妖孽国师滚边去

苏惊羽,帝都里众人皆知的相府大小姐,天生丑颜,受尽冷眼。  而无人知,她也是谪仙殿里受万人敬仰的国师。传言,俊美如神,高高在上,神秘莫测。  *  丞相府中,与她指腹为婚的将军公子当众退亲,对她轻蔑冷嘲,她一笑置之,淡然签下退婚书。  帝王寝殿,化身国师,她只字片语,满口玄机,促成他与饺子西施李氏的姻缘。  众所周知,饺子西施乃整个帝都里最肥的女子。  *  世人皆言国师之语是天意,却少有人知她最爱乱点鸳鸯谱。  二公主诽谤?甚好,指给叫花子。  “二公主乃天降扫把星,是我国之祸,本不该拥有如此高贵的身份,故而天怒,使得陛下久病不愈,须将公主许配一名卑贱之人,冲去她一身贵气,方可除祸。”  圣上扬手,“准了!”  贵妃暗害?甚好,赐尼姑庵。  “臣昨日卜卦,天降祥瑞于我出云国,而这祥瑞却生在后宫这样喧闹之地,实属不该,应居于庙堂这等清静之地为我皇祈福,这祥瑞便是李贵妃。”  她一句话,进宫不到一月的新晋宠妃就此落发成尼。  后宫众妃哗然——论得宠,谁又能赢得过国师?  ——◆——  【片段一】  “羽妹,你一定要相信我,即便是圣上赐婚,为了你我也断然不从!都怪那什

作家 笑无语 分類 历史 | 581萬字 | 491章
第64章 打赌!
    “你的意思是……让我将计就计?让他以为我是真的被他打动,而我的目的是让他对我动心?”
    “就是这个意思。”苏惊羽笑着点头,“他既然敢给我们挖这个陷阱,那我们就将他一起拉下来,踩着他的身子爬出去,让他一个人蹲在陷阱里。我知道你心思坚定,才丝毫不被他打动,那么在今后,你也要一样坚定,这件事情虽然有风险,但是你曾经做过比这风险更大的事,现在,你敢吗?”
    “如何不敢?”宁若水冷哼一声,“要是不摆平他,今后还是会没完没了,夜长梦多,不过,他真的会对我动心么?”
    “有点自信嘛。”苏惊羽挑眉,“大多数男子,有一种荒唐的心理,越是不容易到手的,他们越热情,这太容易到手的女孩子,反而让他们觉得无趣,你只需要做的就是,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时而流露出一点真情,时而又要冷漠相待,让他猜不透,让他莫名其妙,让他越想了解。当然,来往不可太密切,不要让人逮着,不过这点我相信你们都能做到,毕竟,太子那一方也不想暴露。”
    宁若水听着苏惊羽的话,有些瞠目结舌。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苏惊羽问她。
    “没……”宁若水语气有些不平稳,“只是觉得,你真奇特,竟然那么了解男子……”
    “书看多了。”苏惊羽只是这么敷衍了一句。
    宁若水不语。
    有什么书上会专门写男子的想法么?
    “对了,今儿要交给你一个小任务,挺简单。”苏惊羽说着,将一枚翡翠戒指拿了出来,在宁若水的注视下,将戒指上的翡翠打开了,露出了翡翠下的白色粉末,“你看,这块翡翠是可以打开的,相当于一个盖,这儿有一个很小的扣,稍稍一用力又可以把翡翠扣回去,今夜戌时之前,你带着这个翡翠戒指,去一趟李贵妃的寝宫,随便找个理由,就说是送礼也行,她心高气傲的,只会以为你去献殷勤,你只要想个办法近她的身,把藏在戒指里的粉末洒在她身上。”
    宁若水接过了戒指,“这里面的粉末是做什么用的?”
    “里面藏着蛊,我怕它跑掉,才用粉末盖着,你只要洒在她身上,蛊自然会钻进她体内。”苏惊羽说到这儿,笑了笑,“当然,这个不是害人用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什么事,也不会牵连到你。”
    宁若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这李贵妃找过你麻烦么?”苏惊羽问道。
    “还不曾,如你所言,她心高气傲,目前,她还不觉得我算什么,自然不跟我斗,只是挖苦过几句。”宁若水说到这儿,冷哼一声,“不像皇后那个老女人……”
    “那是因为你以前是服侍她的,她身边微不足道的小宫女忽然就有了出息,这心里想必很不痛快,你如今还是能忍则忍,等你什么时候爬高了,再说吧。”
    宁若水撇了撇嘴,随后,点了点头。
    天色渐沉,二人在枕霞宫用过晚膳之后,苏惊羽便起身去谪仙殿,宁若水也往李贵妃的怡华殿而去。
    苏惊羽一路正儿八经地进了谪仙殿,迈进主殿后,看见书案之后的人,一改正经模样,上前打了个响指:“小月光,在这地方憋久了吗?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月光翻书的手顿了顿,“怎么,你晚上有什么活动?”
    “请你出殿,摆平一件事情。”苏惊羽笑道,“关于青眼红蟒的。”
    “出殿?”月光抬眸望着苏惊羽,有些讶然。
    “天已经黑了,你可以出门了。”苏惊羽垂下了眼眸,“离你上一次出门,该有好几个月了吧?”
    “我已经习惯了在暗处生活,几个月还是几年,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月光轻呼出一口气,“惊羽,我想改个名字。”
    “改什么?日光?”
    “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对自己的名字苦大仇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苏惊羽叹了口气,“会好的,总有让你见到日光的那一天。”
    月光,本是很优美的名字,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个名字却携着无尽的忧伤。
    他是真的只能站在月光下的人。
    他的肌肤,不能接受日光的照耀,否则便会发红发紫,生不如死。
    “当然会有见到日光的那一天,那就是在我死的时候。”月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轻松,“临死之前,我就不用管自己晒太阳会有什么后果了。”
    “这种话以后少说,容易挨揍。”苏惊羽白了他一眼,“准备一下,换上衣服,戴上面具,一会儿跟我出门。”
    “可是我还没用过晚膳,我没力气走路。”月光悠悠道,“反正你也是国师,你自己上吧。”
    “嘿,你想跟我罢工不干了?当初不是说好了白日归我夜里归你吗?”苏惊羽一拍桌子,“给我起来。”
    “你当真听不出我的话外音吗?”月光挑眉,“我方才说,没用过晚膳,这才没力气走路,所以……你难道不应该给我做个饭什么的?”
    “你事儿真多。”
    “你给你的十殿下做饭炖汤包饺子的时候怎么不嫌他事多?”
    “他只有五岁,你也和他一样么?”
    “只要你现在去做吃的,我愿意说我只有三岁。”
    “抱歉,我觉得我已经在养一个儿子了,不想养第二个。我治不了贺兰尧,我还治不了你?”
    “……”
    虽说和月光斗嘴到最后斗赢了,但她还是去煮了碗面。
    月光平时都呆在这闷得要死的谪仙殿,和她斗嘴,也算是日常的乐趣了,所以,输赢其实并不重要。
    “青眼红蟒惹出的乱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贺兰尧养着那么两只动物,其实早有本事把皇宫搅乱。”月光一边吹着面条上的热气,一边道,“他之所以安分地呆在自己寝宫里,想必有很重要的原因,你难道不曾怀疑,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摆脱这闷得要死的皇宫,他留在这儿做什么?”
    “他的事情,我不去过问太多。”苏惊羽道,“难道现在还不够乱?连环惨案不就是他搞出来的事儿。”
    “原本还可以更乱,你见识过青眼红蟒,你该知道它的厉害。”
    “风一般的速度,凶残,皮厚,厚的连弩箭都刺不透。贺兰尧确实变态,这样的蟒都能驯服。”苏惊羽道,“不过,那些死者,都是得罪过他的,他有仇必报,并不是纯粹乱杀人,他只是报复的手段极端了些,那些人,也算是倒霉。”
    “你在帮他说话。”月光用汤匙搅着碗中的汤,轻描淡写道,“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惊羽,你还是与他保持些距离的好,至少,不要插手他太多事,也千万不要去探知他的秘密。”
    “难道你也想说他是不祥之人?”
    “前国师都没有确定下来的事儿,我自然不会乱说。”
    “那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在意太多。”苏惊羽笑道,“我只知道,人如何对我,我如何对人,他贺兰尧就算是个怪胎,但只要对我和善,对我没有恶意,我便不管别人如何说他,照样也对他好。我对朋友,向来如此。”
    “只是朋友?”月光眯了眯眼,“你对他,不曾动过其他念头?比如……男女之情?”
    “当然没有。”苏惊羽瞥他一眼,“我目前最在意的是如何站稳脚跟,不论是作为国师还是玄衣卫,接下来,我要培养更多的眼线和人手,有助于在宫中找寻冰山青莲的下落,来根治我脸上这块丑的要死的胎记。我哪来的时间谈情说爱?再说,找谁也不能找贺兰尧,那么难缠,那么不好驾驭。”
    “哦,是么。”月光也笑了,“但愿你日后不会打脸。你记住你方才说的,要是哪天你当真对他动了男女之情,你就在我面前,自己抽自己一耳刮子,赌么?”
    “你好无聊。”苏惊羽眼角一抽,“那我若喜欢的不是贺兰尧,你该如何?”
    “我就用脚掌抽自己的脸。”
    “这么拼?赌了!”苏惊羽眸光一亮,“我输,手掌打脸,你输,脚掌打脸,口说无凭,来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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