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得了一个宝贝。”楚鹤洲叹息一声,哪里有这么傻的omega,主动送上门来给alpha晈啊!而且这 个alpha还是处于易感期。 万一没控制住,cao了omega都是小事,控制不住的,直接顶进生.殖.腔终生标记才是事大。 这么就这么傻啊!傻得可爱。 “生理课你到底都上到哪里去了,现在还敢赖着我。”楚鹤洲被阮星书的信息素安抚了之后,易感期带来 的疼痛都消失了,身下的反应告诉阮星书,他现在想什么。 “你怎么,怎么”阮星书难以启齿的半垂着眼睛,脸皮薄的连脖子都开始红了。 “小葡萄,你告诉我,不舒服吗?你没流水吗?”楚鹤洲手指从阮星书的腹部往下滑了一下。 阮星书打了一个颤栗,立马握住楚鹤洲的手,眼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着,不敢睁开眼睛。 楚鹤洲忍不住在阮星书的眼皮上亲了亲,把阮星书放在chuáng上。 “你先随便玩,我去洗个澡。”楚鹤洲觉得自己再不把身上的火给压下来,恐怕就要做一点禽shòu的事情 了。 阮星书坐在楚鹤洲的chuáng上,chuáng上全是楚鹤洲的气息,特别是枕头上,龙舌兰的气味很重,只是闻着,就好 像要醉了一样。 浴室里的暖灯亮起,照亮了整个房间,阮星书偏开头,不去注意浴室里的声音,脚从chuáng上拿下来,踩在地 上,看着房间里的布置。 房间很大,比教室还要大一点,却很简约,只有几个颜色的搭配,看起来很舒服,不会沉闷,蓝色给房间 里增添了一抹亮色。 那边的书柜里摆满了书,就在电脑的旁边,阮星书轻轻的拉开书柜,看了一眼里面,发现下半层全是奖状 和证书,还有奖杯,是钢琴比赛的奖杯,青少年全国大赛的奖杯。 从小到大所有的奖状证书都在这里了,奖状有很多,厚厚的一叠,证书也有很多张。 楚鹤洲这种男生,估计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拿来做对比的那种。 阮星书想想就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笑了起来,既然有这么多的奖状,那一定有很多情书吧? 前几年初中的时候,还都手写情书,楚鹤洲成绩好,家世好,长得帅,又是alpha, —定有很多人喜欢 叭。 浴室都门突然打开了,楚鹤洲擦着湿发走出来,带着一身水汽,看见蹲在书柜前的阮星书,走过去一把抱 起了阮星书。 “看什么呢?”楚鹤洲的胸口贴着阮星书的后背,下巴放在阮星书的肩膀上,湿润的头发往下面滴着水。 “看你的奖状,你怎么不chuī头发呢?”阮星书感觉到楚鹤洲头发上的水珠都滴在了自己的手上。 “chuī风机呢?”阮星书问楚鹤洲,楚鹤洲指了一下,储物柜的第二层,阮星书去把chuī风机拿出来,调成暖 风对着楚鹤洲招招手。 楚鹤洲马上就过去了,坐在阮星书的面前,chuī风机的声音遮住了楚鹤洲的笑声,他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 居然会有这么舔狗的时候,真是,想都不敢想。 阮星书一只手拿着chuī风机,一只手穿过楚鹤洲的发丝,楚鹤洲舒服的眯着眼睛,一把抱住了阮星书的腰, 脸靠着阮星书的肚子。 阮星书觉得楚鹤洲这副模样像极了餍足的老虎,放松了警惕,眯着眼睛,求抚摸。 龙凤胎在外面站了好久,他们两个是被楚承鸣推上来的,让他们两个叫房间里的两个人吃饭,本来楚鹤洲 易感期不舒服,不想吃东西,结果没想到阮星书来了,把楚鹤洲安抚了下来。 谢迎南想了想,他觉得楚鹤洲被安抚下来了之后肯定很饿。 楚亦琛和楚亦乐两个人本来互相推着对方,让对方进去,结果一不小心,两个人一起推进房间里了。 楚鹤洲猛的睁开眼睛,像是一个被侵占了领地的猛shòu,眼睛里带着寒光的看着来人,龙凤胎被吓得定在了 原地,房间里的信息素也一瞬间从温和变得凶狠。 阮星书关了chuī风机,轻轻拍了拍楚鹤洲被chuī的毛茸茸的脑袋:“别吓他们。” 楚鹤洲慢慢闭上眼睛,偏过头,喉咙里再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的话,就真的像一只大猫了。 “哥,那个,小爸让我上来叫你们吃饭。”楚亦乐说完之后,拉着楚亦琛马上跑了,结果跑到半路想到没 关门,又跑回去把门关上了。 阮星书一看手表,发现都已经快九点了,摸出手机来一看,发现他不小心关了静音,阮曼芷打了好几个电 话过来了。 阮星书刚刚想要给阮曼芷拨过去,被楚鹤洲抓住了手腕。 “小星书,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好不好?我不会做什么的。”楚鹤洲站起来抱住阮星书,好似他不答应就 不让他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