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归奇怪,美人相邀哪有不去的道理,在关键时刻变萎,决不可能发生在傅láng狗身上。 傅晟笑吟吟的准备拥美人入怀,刚刚踏进树林一步,一道凌冽的拳风便已向他下颚袭来,夹杂着几片肃杀的草木香与浅浅的玫瑰馨香,一瞬便抵达了眼前,避无可避、错无可错。 傅晟眼看避不开,只好顺着阮云溪拳头的走势,同时向后仰,趔趄了几步才站稳:“阮主席,你这是..” 阮云溪收回了拳头,高贵冷艳的站在重重树木之间浅笑:“傅晟,你从小到大没少惹我,而我一般懒得搭理你。一则我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二则不想bào露身份,凭白让父母担心,但是现在既然你已经见过我打架了,那咱们两就来一场,比试比试?” 傅晟这才明白过来阮主席和他钻小树林是要gān什么。 这和他想得完全是两回事啊! 怪不得阮主席答应的那么痛快。 “比不了,比不了。”傅晟连连摇头。 阮云溪不和傅晟废话,直接动手。 此时此刻,傅晟才意识到阮主席真不是盖得。 若早知道阮主席这么厉害,他绝对不会在五岁那年抓蜘蛛吓唬他、六岁往他脖颈里放蚯蚓,七岁bī着他穿女装....十五岁把他按了墙上qiáng吻... 傅晟越想心越凉,在阮云溪如疾风般的拳头中悔不当初。 冷美人化身为bào力美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傅晟全力应付,仍不免挨了几下。 他只能连连躲避,要不就是硬抗,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动阮主席的,就连虚晃都舍不得。所以到最后几乎像是只落水狗一样的满树林乱窜了。 阮云溪也不是真的要打他,只是报个小仇而已。更何况傅晟身上还有伤,比起打架其实更像是在心理上震慑他一下。 阮云溪又挥出去一拳,傅晟正侧身站在他的右侧,左侧是一棵三人环抱的古树,他躲避无能,只能认命般的闭上了眼,准备迎接阮主席这凌冽的一拳。 预想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仅带起了一股劲风,滑过傅晟的脸颊,像是摸了他一把。 傅晟错愕的睁开眼睛,阮云溪站在他的面前月光最盛的地方,桃花眼中似沉寂着星星,嘴角一勾梨涡轻旋。 傅晟很少见到这样的阮云溪,从小到大他都很少笑,刻板严谨像是一名老学究,一心专研书本、沉浸爱好。甚至全北外都戏称阮云溪是建校以来最冷酷的校草,像是行走的中央空调。 而现在,冰消雪融、雾散霭消。 傅晟喜欢看见这样的阮云溪,他一笑,心尖就发麻。 傅晟的呼吸重了几分,龙舌兰瞬间绽放,他一把拉住阮云溪的手腕,顺势往前一拉,将他按.在了古树上。 阮云溪微愕,穿着单薄衬衫的后背磨砺过身后粗糙的树.gān,未等他有所动作,便闻到了浓烈到极致的龙舌兰,酒香浓郁,醉人醉心。 苏苏麻麻的痒意从腺体开始蔓延,沿着脊骨一寸寸下移,直达最深处最隐蔽的地带。 “傅晟....”阮云溪的手抵在两人中间,水润润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Alpha。 眼前的Alpha凤目深沉、眼尾带红、牢牢地锁着他,倚在树上,将他困在了一个紧.缩.bī仄的空间内。 阮云溪能感觉到Alpha身上炽热的温度,粗重的呼吸....如岩浆般倾泻在他的身上,流窜而下,灼烧他的肌肤,剥夺他的意识,顷刻覆灭。 易感期... 阮云溪的脑海中划过三个大字,兀自想起来傅晟之前和他说过,原本以为傅晟在故意骗他耍他,却不曾想,傅晟真的到了易感期。 “傅晟...你...” 傅晟好似听不见一般,伸手摩挲上了阮云溪的脸,略.粝的指.腹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又下向移,略重的触感降落在脖颈。 之前阮云溪亲手解开了绷带,此时月光泻下,他脖颈的白皙与傅晟肌肤浅浅的麦色相互融合,晕成一抹黛色。 如细软的丝巾一般滑过微凸的喉结、嶙峋的脉络,不断地延伸向后,掠向腺体。 阮云溪随着傅晟的动作,陷入到苏苏麻麻的颤栗中,属于顶级Alpha的信息素灭顶倾覆,像翻涌的làng涛、澎湃的大海。 “傅晟...不要...” “你叫我什么?”傅晟欺在他的耳侧,声线沙哑淬着火,炽热的呼吸漫向腺体,bī得阮云溪的意识都快要涣散。 “阿晟....” 阮云溪倚靠在树上,粗糙的树皮摩擦过肌肤,都像是带起一连串的痛痒。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和傅晟打架了,易感期的Alpha最危险,很容易迷失理智、沉沦本能,“阿晟,你醒醒...” 他能感觉到傅晟此时的不正常,他的每一下撩拨都带着bào戾的力道,狂.野的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