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的弃妻

[ 冷君的弃妻 内容简介 ]   “可记得我曾说过的话?你不会是我的妻,就算你上了我的床,也不配。”握着细白柔荑的男性大掌像失了控制,那般的用力宛如直到碎裂才肯心足。 清秀的脸庞滑落因痛而起的泪水,沉静无波的脸容跟双眸的痛楚形成强烈对比,淡淡的吐:“好,我若不配为你安堪的妻,那请一纸休书。”   手骨响起脆裂之声,男人用力一推,冷笑:“你一心要嫁进我安家,不到死那天又怎能轻易离开?”   痛跌在地,女子瞪着那远去的背影,凄然的笑开了。   *   凤冠霞帔,她却等不到那个该出现迎接她的夫君。   洞房花烛夜,她却惨遭冷落,独自面对落泪的花烛。   她是切底被弃了吗?   尝试讨好,只遭到一再的冷淡及讨厌。   淡然以对,却得到莫名的怒火对待。   罗裙尽碎,她只能选择带眼泪度过她的初夜,被迫承受撕心的痛。。。。   *   七年前一个恩情,让她刻记在心底深处,从来不曾向人透露。   可她不会忘记那一天那双关心她的眼神,那么善良的笑。   只是他不懂,他永远都不会懂得她的心,就算她已成了他的妻。   当属于他的女人终于回来后,她的存在更是罪过。   当他深爱的女人惨死后,她才知道自己在他的眼中连死都不配。

作家 敛心 分類 历史 | 27萬字 | 103章
第二十四章 微笑(二更)
    晨光才射进房内,安堪带点浓密的睫毛动了动,随之缓慢的睁开。
    直视着眼前雪白的纱帐许久,才总算忆起昨晚自己是喝醉酒的事,只好抚着发痛的头小心的坐起身子。再环看自己身处的地方时,目光停在那个扒在桌子上睡着的女人上,无奈的暗暗叹息。
    他知道昨晚是喝醉了,可这里是安府,她可以叫下人扶他回房休息的,怎能把床让给他,而自己就这样伏在桌子上一晚呢?还不知该说她这是笨还是什么才好。
    小心的走下床,安堪轻步的走近那熟睡的人儿,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知道此时尚早。也许她昨晚并没有好好的睡过吧!
    想了想,最后他只好决定先将人抱回床上再说吧!毕竟是自己争了别人的床,总有义务要将人送回去,让她好好休息的。
    弯腰将手小心的覆在她的腰肢与肩膀上,叹息着她怎么长得这么瘦弱,无奈的摇头使劲的一个用力,想要将人抱在怀中。
    “啊!不要,不要。”突然腾空而起,依旧在梦中的左言霜拼命的挣扎着,泪水如假的一般,说要流出便如缺堤般直泻而出。
    抱起来的人儿双手用力的挥动,安堪只好硬生生的被打了几下,才想要唤醒她却发现她在梦中痛哭,心不禁一软,几丝怜惜叫他舍不得将她放开。
    将挣扎的人急急的抱到床上,放她半坐到床上,安堪便紧紧的拥着她的肩,捉住她挥动的手,温柔的哄说着:“别怕,别哭,你没有事,有我在,有我在。”
    被压抑住的左言霜几乎是立即的清醒过来,只是她睁开眼之时刚好被压在一个胸襟前,乌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却听到那低低的温柔安慰。
    ‘别怕,你家的下人会带你回家去的……’
    多年前曾听过的说话再度浮现,热泪还是忍不下去。从梦中回到现实的左言霜却无法一下子罢脱多年来的恶梦,身与心都感到疲惫不休。
    “谢谢你,我醒来了,没事了。”躲在他的怀中,闻着属于他的体味,左言霜小声的低语,心头却是暖暖的。
    多年来,每次她在梦中惊醒时,倍伴着她的只有一室的清静,与梦境中一幕一幕的伤害。却想不到,原来还能有人给她温暖的安抚,原来有人抱着,就算流泪都不会这么孤单的。
    “真的没事?”小心的将人松开,确定她已经完全清醒,安堪才算松了口气,道:“我醒来后看你趴在那里睡着了,便想要抱你到床上睡,没有想到那样会吓坏了你。”
    “不是,你没有吓坏我,只是刚才我在发恶梦而已。”左言霜咬唇吞下眼眶中的泪,小声道出真相。
    “你经常发恶梦吗?”安堪低头注视着擦拭眼泪的人儿,轻问。
    看她现在淡定的模样,不像是一个从恶梦中刚醒来的人,一点也没有迷惘梦中的一切,婉如她的梦是多么平常而习惯的事,不足以让她有半点迷惘及回忆的心理。
    “七年了,不是天天发,只是经常而已。”左言霜双眸一暗,提起往事,心头始终有痛。
    “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吧!”世事,从来没有无任何原因的,凡事总有因有果。
    “是有原因,可是一直没有大夫有办法,而我也没有办法。”她根本就放不下,又怎能根治呢?
    “什么原因,可以让我知道吗?”想也不想,安堪不经思索的问。
    “你有兴趣知道我的事吗?”抬起红肿的眼,左言霜小心的探问。
    没有酒的作用,他们都没有昨晚那么无束了。
    “我以为,经过了昨晚,我们已经算得上朋友了吧!”安堪轻松的笑,收起之前对她的冷脸,回复他那潇洒公子的本色。
    “是啊!朋友。”简单的二字叫左言霜心中有点失落,只好慌慌的以微笑掩饰着一切。
    “怎样?要不要让我知道真相,也许我能你,你可要知道我可是无所不能的安堪哦!”笑看着怀中的人,发现她的眼泪慢慢的在消失,心情也莫名的松开了点。
    “是七年前的一件事,一直在心头里无法忘记,所以每次都以恶梦的形式在温习着。”不着痕迹的从他的怀中离开,左言霜简单的括述。
    “是你娘的死吗?”他记得她的丫环说过她亲眼目睹娘亲的死,之后还痛哭了很多天。还说后来她为了不让亲人担心,便将眼泪收起,这么多年来都不会在人前表示悲伤。
    “嗯。”轻轻的点头,左言霜却无意要长谈。
    在他们成为真正夫妻之前,她不想让他知道七年前的事,她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想以那份恩情来纠缠他。
    她希望,他是真心的想要接受她这个妻子,而没有任何恩怨在里头。
    “这么看来,你会经常发梦就是心理有阴影无法解开。我也认识很多怪医,下次若能遇上合适的,就让他们为你疹治一下吧!”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闪避,明白她不想多聊这话题,安堪也只好识趣的点到即止。
    的确,他们只是普通不过的朋友,她是没有要跟他坦露心事的必要,是他一时鸡婆了。
    “谢谢。”
    “好了,我还是走了,看来你昨晚一定没有好好的睡过,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多睡一点吧!我会交代下人不要进来打扰你。”安堪从床边站起。
    “好,谢谢你。”小心的挪动着身子躺下,左言霜轻声道谢。
    “另这么客气,只要我当成朋友的人,都不会如最初对你时那么无情。”面对她一再的道谢,安堪无奈的表示自己并不是坏人。
    “嗯!”不能说谢,她只好轻应。
    “那我走了。”点头,安堪也转身要走,当他走了几步以后,像忆起了点什么,回身笑语:“你的琴弹得很好,若能将情绪调节适宜那就更好,好好休息吧!希望下一次能听到你以轻快的心情弹出昨晚那首没有弹的轻快曲子。”
    语毕,门便关上了。
    天色微亮,房间内依然有点暗黑,左言霜唇角微微上扬,笑容比起以前,多了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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