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默然地看了我一会儿,转身消失在了楼梯口处,我悄然松了口气,壮着胆子迈开双腿一步步走上楼梯,走到我的房间,打开门—— 忽然伸出一双有力的双臂,狠狠将我扯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被吃进了黑暗里,会出现在这里的,除了谢惟别无他人,但我还是吓得惊叫一声,谢惟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按在我的嘴巴上,一手很粗bào地扯我的校服,他的手很热,带着薄茧,探进我衣服里用力摸我的身体,像是要把我揉烂。 这一个多月,我虽知道谢惟在chuáng上向来不温柔,但还是头一回面对他这样狂风bào雨般地对待,吓得不断在他怀里扭动,不多时,我就发现大腿根有坚硬的东西顶上来了,我的校服被他扯得裂开,他摸进我的校服裤里,掌心插入我的大腿,很粗重地揉我。 先是来回摩挲我的性器,我痛得踮脚想要躲避,他的掌却即刻追随上来,更用力地扯着我的性器把玩,他的呼吸很重,也不说话,我吓得不轻,疼得流泪,无助地抓他捂在我嘴上的手,哭着含糊地喊他的名字,“谢惟,谢惟.....” 谢惟一点儿没有因为我的求饶放缓手段,他揉了我一会,发现我没有反应,指尖直接摸到我的xué口,没有润滑就要硬生生往里钻,尖锐的痛感袭来,他qiáng硬地挤进去,听见我绝望的尖叫哭喊,谢惟才终于像是获得一丝满足,喘息着啃亲我的脖子,骂我,“婊子,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我回来的时间跟往常相差无几,不懂他为什么要突然发难,从指缝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音符,“做,卷子,卷子......” 他并没有消气,像野shòu一般狠狠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挟持着我往前走,他的手仍插在我的大腿根里,我一迈步,就像是坐在他的手上,被他把着走的,随着走动,他的掌心摩擦得更厉害,我被他丢在chuáng上,啪嗒一声,房间骤然大亮。 他开了灯,我被光芒刺得闭上了眼,半晌才qiáng忍不适睁开,见到跪坐在我身上的谢惟。 光从他头顶泄下来,他的眼睛黑得没有一丝杂质,像是要把我吸进去,带着凛冽的杀意。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谢惟,连哭都不敢哭,这会才明白过来,他今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悦的事情,才拿我晚回来的事大做文章。 谢惟把我的校服掀上去,卷到锁骨处,冰质般的眼睛扫she着我的上身,我怕得厉害,为了少受些痛苦,不得不讨好他,这一个月,我们的性爱虽然不算太频繁,但我也已经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年,我忍着羞耻,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谢惟深深看着我,我差点就要放弃,可还是僵硬地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上。 他喜欢玩我的rǔ头,每次上chuáng时都又掐又咬,我呼吸缓慢,握住他的食指,放在了小小的rǔ粒上,抓着他的指腹,来回摩挲我的rǔ头,他就这么看着我yíndàng的动作,眼里的晦涩越来越深,我几乎就要受不住这样的眼光,莫大的痛苦和耻rǔ把我淹没,就在我即将哭出来时,谢惟猛然扑上来,啃咬我的唇。 我的唇瓣被他吮得又痛又麻,他不知是有意无意送了很多口水进我的嘴里,我有点想吐,他却拉开一点距离,死死盯着我,我不得不忍着恶心,咕噜一声把他的口水都咽下去。 谢惟像是终于满意了,沉重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脸上,伸出舌尖舔我红肿的唇,像是惋惜,“这么漂亮,为什么偏偏是个出来卖的婊子?” 在谢惟的眼里,我与王生秦是一丘之貉,我自愿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利益,可他却从来不问我是不是自愿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反驳他的话,但他已经倾身去拿润滑剂,我又觉得没必要了。 有哪个嫖客会去在意婊子的想法? 谢惟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肏我,冰凉的润滑剂和滚烫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怕得一直在抖,谢惟的性器已经狠狠插了进来,就像是被竹签挑去虾线的虾,我疼得整个人都绷紧了。 谢惟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他亲吻我的背,大掌把我的双腿掰开到极致,边gān我边揉我的性器,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我的性器终于一点点地硬了起来。 他乐此不疲地给我套弄,三两下就让我she了jīng,然后把我she出来的jīng液当作润滑剂送入我的xué里,我的脸埋在枕头里,没有声音地哭着。 谢惟趴在我的身上,我听见他带着喘息的含有怒意的声音,“喜欢男的怎么了,越不让我喜欢,我越偏要喜欢。” “宋槐,操死你。” 我大抵明白谢惟这次发怒的缘由了。 他原是一颗肆意生长的参天大树,种在了谢家后,茂密的枝叶都被残忍修建成谢家所需要的模样,因而扭曲,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