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

【这是一个重活一世的天之骄女复仇虐渣活得风生水起再顺带拐回个腹黑病王爷入赘的故事。女主聪明不圣母,男主腹黑伪高冷,誓要将调戏与反调戏进行到底!】   *   前世,沈溶月是被自己给作死的。   明明有着人人艳羡的贵女身份——   手握重兵的父亲,名动京城的母亲,惊才绝艳的哥哥,还有圣上亲封的大齐唯一一位异性郡主身份。   最后却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母亲流产抑郁而亡,父亲被污叛国,阖府老小被斩,平日里曲意逢迎的堂姐爬上夫君的床,刚怀上的孩子被亲身父亲生生刺死腹中!   能将一手好棋下得如此之烂的人,纵观大齐古往今来的历史,怕只此一位!   原来把人捧得越高,是为了让人摔得越惨。   苍天有眼,她重回十二岁那年,不再是那个天真无知只会以势压人的贵女。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哥哥摔断双腿郁郁终生。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娘亲被人下药流产,产后抑郁而亡。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爹爹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而株连全族。   一条鞭子在手,舞得虎虎生威,上抽无耻贵胄,下打奸佞小人。   前世欠了她的,她必穷尽手段加倍奉还!   虽然她依旧还是个臭棋篓子,但——重走人生这局棋,她一定会赢得漂漂亮亮,活得风生水起!   只是——   她只想一家人平安顺遂地过日子,为何会惹上这个传说中喜怒无常的病秧子闲王?   这王爷,似乎真的很闲,天天叫着嚷着要入赘她家,还不把她吃干抹净誓不罢休?   *   —以下是女主牙尖嘴利男主腻死人不偿命小剧场时间—   ◇◆◇◆   夜色旖旎,月光正好。   “你名字怎么来的?”   “我出生时也是这般如水的夜色,便取了‘梨花院落溶溶月’中的溶月二字。”   “好名配美人。”男子眼中情意绵绵。   女子点头,一本正经,“你的名字……取得有些烂。”   男子挑眉,饶有兴致道,“为何?”   “都说人如其名。煜,火日立,在如火的骄阳下罚站,必然心气郁结,狂躁易怒。怪道人人都说你这个闲王是个喜怒无常的主。”   男子咬牙切齿,“无妨,本王只知,你我日月相配,正好天生一对!”   ◇◆◇◆   “嫁给我吧。”   女子白眼一翻,“不嫁。”   “为何?”   女子一脸认真,“你这么病殃殃的,指不定哪天就升天了,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男子笑得无害,“那你可知,本王得的是何病?”   “不知。”   “此病唤作相思,只有你才能医。”   【本文男强女强双洁无虐,暖文宠文,甜到牙疼,坑品有保证,欢迎跳坑。】

作家 陶夭夭 分類 穿越重生 | 271萬字 | 248章
第035章 醋意
    荣喜堂内室里,窗台一角的紫砂镂空熏炉中正焚着凝神香,袅袅轻烟后,徐沈氏扭曲的面容显得愈发狰狞。
    “娘,他凭什么!”徐沈氏咬牙切齿怒吼道。
    老夫人一脸阴郁,不悦道,“你现在在我这里发脾气又有什么用?!你若是不逞这一时意气,现在那卑贱的歌姬就该跪在你面前敬主母茶了,至于你喝不喝,接没接稳,还不是你说了算!”
    “娘!”徐沈氏愤恨道,“我就是不想那个小贱人进门!一看就是个狐媚子,还没进门呢,老爷的魂就被勾走了,这若是进了门,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处!”
    “没有这柳七七,前头不还有个董慧慧吗?!”老夫人恨铁不成钢道,“男人哪个不好色?越是这样,你就越要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度来,成天拈酸吃醋,你同那些小家子养的有什么区别?哪个男人喜欢这样的正妻?!”
    徐沈氏红了眼眶,委屈道,“娘,我不是提了拂柳吗?谁想到她却是个不争气的,老爷压根就没去过她房中几次。”
    老夫人沉吟片刻,“拂柳那贱丫头,倒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心气儿那么高。才刚怀上便目中无人起来,连你这个主子都不放在眼里,这要是真生了个带把儿的出来,那尾巴不还得翘到天上去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锐利的目光剑一般射向徐沈氏,“琳儿,你老实说,拂柳的流产同你有没有干系?”
    徐沈氏愣了愣,嚎啕道,“娘,我可真是冤枉啊。拂柳怀上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若真是个男孩,我抱到我名下养着便是了,何苦造这等孽呢?”
    老夫人目光缓和了下来,“嗯,我相信你这点轻重还是分得清的。”
    “娘,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徐沈氏拭了拭眼角的泪珠,平静了一些。
    “这柳七七是姑爷同僚所赠,何况都已经进门了,你再闹也改变不了现状了。要我说,当务之急,你一定要牢牢抓住姑爷的心,做出个贤惠样来给他看,他心里愧疚,自然就会念着你的好。”
    徐沈氏嘟嘟囔囔的,仍有些不甘心。
    老夫人恨恨地戳了她额头一下,“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儿子被媳妇儿管的死死的,女儿又只会在我面前发脾气……”说到后面,真有些伤心起来,一时有些喘不上气来。
    徐沈氏忙替上前替她顺了顺气儿,“娘,您别生气了,我听您的就是了。”
    老夫人喝了口水,缓过来了些。她目光幽幽落在炕上那个腊油冻佛手上,转了话题,“你说的姑爷想走工部路子的事,是真的吗?”
    徐沈氏在老夫人身边坐下,点了点头,“老爷说因为上次灯楼倒塌的事,工部空出不少位子,他想试试看,如果能留在京里便再好不过了。”
    “你们可想好了?京官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老夫人歪在炕上,将那蜡油冻佛手拿在手上把玩着,接着道,“做刺史,姑爷就是一方大员,天高皇帝远。做京官,就是在天子脚下,一言一行都不能出了差错。”
    徐沈氏自然也明白,颔首道,“老爷说刺史就算做到头了,只有到了京里才有可能往上面去。”
    老夫人眼里闪动着精光,沉吟几瞬才道,“姑爷有这样的心思自然是好的,有用得着你二哥的地方,你自去找他说,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回头你给姑爷写封信,就说若儿坤儿想外祖母所以你先带他们上京了,这段时间你会先在京里看看房子。”
    “娘……”徐沈氏显然对这样的安排很不满,拉长了声音道,“老爷明知道我是生气才自个上京的,我现在写信给他不是狠狠打了自己的脸吗?”
    老夫人冷了脸色,“方才我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吗?你这是在给他面子,也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你日后若在京中,这各方应酬自然是少不了的,表面功夫该如何做足还用我教你吗?”
    烛火摇曳,光影明暗投射在老夫人脸上,浑浊的眼底有精光闪过,竟带了些鹰隼般的犀利。
    徐沈氏脸上神色变化了一番,这才低头应下。
    *
    夜晚的风总还有些凉意,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来,给大地罩上一层朦朦胧胧的薄纱。
    溶月吃过饭,带了玉竹云苓走在回梨落院的路上。这段路并不远,溶月晚饭吃得有些饱,便慢慢悠悠地走着,权当饭后散步了。
    “咦?”云苓突然狐疑开口,“郡主,您还有一只耳坠哪去了?”
    溶月抬手朝两耳上摸去,果然左耳空荡荡的,那只羊脂玉柳叶耳坠不见了。她微微有些着急,若是旁的耳坠也就算了,这对是娘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素雅精致,她十分中意,平日里常会拿出来戴。
    玉竹仔细想了想,“似乎方才回房的时候就不见了,应该没有掉在夫人那里。”
    难道是下午同沈滢玉拉扯的时候掉在池心亭了?溶月越想越觉得可能,“我们去琼芳园看一下。”
    “郡主,天色有些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吧。”玉竹劝道。
    溶月有些不放心,等到明天,难保不会被洒扫的下人捡去,还是现在去找一找才心安。
    玉竹云苓见溶月意已决,便向旁边巡逻的婆子借了盏灯笼,在前头照着路同溶月一道往琼芳园去了。
    这会园中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巡逻的婆子时不时走动着。角门处守门的婆子本来都准备收拾收拾进屋了,见溶月一行人打着灯笼过来了,忙披了外衣迎了上去。
    “见过郡主,郡主这是还要往园子里去?”婆子堆着笑道。
    “我有东西落在园子里了,进去找找,很快便出来,你给我留着门。”
    婆子自然是迭声应下,“郡主,要不要老奴叫几个人同您一起去找。”
    “不用弄这么大架势了,我自己去看看便是。”婆子忙点头,又替溶月拿了盏灯笼过来。
    三人到了池心亭仔细一搜,还当真在红漆长椅的下面找到了那只耳坠。溶月捡起来带回耳上,舒了口气。
    “走吧。”一阵凉风夹着水汽袭来,她紧了紧外衣,不禁打了个寒颤。“快回去吧,这儿怪冷的。”
    玉竹应下,上来扶她,云苓却半天没有应答。
    溶月心下奇怪,转了头看去,只见云苓眼睛圆睁,面色惨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见溶月望来,她抖抖索索伸出手一指,结结巴巴道,“郡主,那里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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