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凉月冷笑一声,脸上尽是挑衅。 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才想起她是谁,半响才抿唇道, “的确是破鞋。” 这么指桑骂槐的话,邢凉月怎么会没有听出来,正要动怒,就听那男人道, “妨碍公务,损害国家财产,我似乎还有理由告你袭警。” 男人冰冷的话,一点不像看玩笑,邢凉月唇角微挑,看上去漫不经心。 “那司令轻薄我的事,我是不是有理由告你猥亵妇女,知法犯法。” 男人看着她凤眸眯了眯, “你觉得会有人信?” 邢凉月一哽,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无耻的矢口否认,脸色微恼。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 “鉴于上次我摸了你,这次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邢凉月当下就怒了,感情她就值一块儿破玻璃,男人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过分,转身就要上车,邢凉月不知哪里来得勇气,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胯下,男人顿时僵住了,凤眸看向这大胆的女人充满着难以置信。 邢凉月抓上就后悔了,不过硬撑也要上,趁着男人愣神的时刻,伸手轻轻一握,垫量了一下,轻嗤道, “真是精悍!” 然后无视男人能喷出火的眸子,淡定的从包里取出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抬手插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勾了勾唇角, “这是摸你的小费,我很大方的。” 男人的脸已经成了锅底,黑得都能掉渣,邢凉月已经快速的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逃之夭夭。 男人阴沉的盯着已经跑远的“黄包车”,手指捏得咯咯作响,女人你很“好”! “噗——桀,那女人说话可真有趣。” 一声戏谑轻佻的男声从车上飘来,紧接着车门便打开了,一个穿着绿色军服的男人便迈了下来,脚上还穿着卡斯、诺马丁靴,身材挺拔,不过分健硕,也不显瘦弱,肩上一枚金光闪闪的金星,昭示着他位居少将的能力,他脸上带着痞痞的笑意,如果不是这身军装,人们更愿意相信他是个纨绔子弟。 男人皱眉,似乎不太理解他的意思,痞子邪肆一笑,低声说道, “精悍,短小精悍!” 男人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该死的女人! “凌将军昨天问我,你的实战演习什么时候结束。” 痞子般的男人笑的一脸yin荡,瞬间就被男人公报私仇的话秒杀了,男人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道, “我说你今晚就能到家。” 一万头草泥马在脑海中奔腾而过,痞子男人脸上的笑再也坚持不住,想到凌家日见三女的相亲政策,他有一种想抽自己的冲动,妈的,嘴真贱! 男人无视他的懊恼,伸手抽出口袋里的支票,凤眸眯成了一条缝,邢氏,很好,女人,你要祈祷我们下次不会再见面。 ——我是公子—— “阿,阿成,轻一点——” 床上的女人娇喘出声,似乎承受不住身上男人的索取,可是男人并没有像往常一眼适时地温柔,只是粗暴的索要,最后一声低吼,瘫软在女人身上,半响才抽身离去,只是脸上却没有情事过后的满足。 “阿成,你怎么了?” 女人攀上他的肩膀,柔声问道,男人情事不从心,她能感觉出来。 “没什么,有些累了。” 女人垂着眼帘,半响又道, “你最近似乎跟邢凉月走得很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