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kan♂shu.♂co3♂ 宇智波族地,佐助家里。 鼬刚离开没多久,便又见富岳推门走了进来,估计是族会已经结束了。 他看到信明显地怔了一下,似乎很诧异信会在这里。 “爸爸。”佐助坐在地上喊道。 富岳注意到佐助与信受伤的小腿,又看到旁边放着的药酒,点了点头。 “富岳大人。”信也低头行礼道。 “嗯。”富岳应了声缓缓走了过来 “族会结束了吗?”美琴这时候开口道,语气有些担忧。“刚才鼬很匆忙地出去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富岳淡淡地说了声,目光又停留在信的身上,看得信略微有些紧张。 “你先带佐助回屋里擦药吧。” “……” “……” 信闻言有些惊疑不定,富岳是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吗? 美琴看了看一大一小的二人,虽然也有诸多不解,还是过来搀起了佐助,带着他进了里间。 佐助也不敢忤逆富岳的意思,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信一眼。 房间里只剩下了富岳和坐在地面上的信。 富岳在他面前盘膝坐了下来,神色平静,他沉默的时候脸色显得很严肃,让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腿怎么了?”静了有一会儿,富岳率先打破了寂静。 “今天体术课上训练过度了。”信回复道。 “……” “……” 空气又沉默了下来,二人之间似乎没什么话题可聊。 信此时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位宇智波族长。 而富岳…… “你住院的事我听说了。”他突然开口道。 “……噢。”信闻言楞了一下,没想到会说起这个,他有些不清楚富岳的意思。 “我很抱歉。” “……” “嗯?”信惊疑地抬起头看向了他。 按理说,他是中了宇智波富岳那个奇怪的幻术,并因此而大病一场,他对宇智波富岳的态度应该抱有敌意,不济也应该敬而远之。 但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在听说自己中的幻术是宇智波富岳下的之后,他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抵触心理或是愤恨,而且刚才佐助妈妈所说的两家的关系,让他更是挣扎。 那莫名其妙丢失的一段记忆里究竟是什么? “事情有些复杂。”信正想着,又听富岳继续说道。“解释起来你也未此清楚。” “……” “你身中的幻术并非我本意,但也是因我而起,而且你差点因此有生命危险,一句道歉并不能弥补什么,你接受抑或是不接受都也任凭你的意愿。” “……” “你又是司的孩子,我会弥补这一切的。” “……” “还有……希望你在学校能和佐助好好相处。” “……” 信楞楞地看着富岳说完这一切站起身进了里间,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待佐助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出来,坐到了信的旁边,轻轻喊了声他,才醒了过来。 “我爸爸和你说了什么?”佐助疑问地问道。 “……”信看了看他,又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开口道。“你父亲让我在学校好好照顾你。” 佐助:“???” 信看着佐助在那初是怔了一下,后又有些恼羞地在那说着什么 哪里需要他照顾的话之类的,缓缓放空了自己的思绪。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有些出乎意料,让他本来平静的生活变得奇怪起来。 信在佐助家里又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提出告辞了,美琴见他腿上还受着伤想要亲自送他回去,却被信坚定拒绝了。 这若是被犬冢爪看见还了得。 走的时候佐助竟还很傲娇地说了声让他小心点,倒是让信有些意外。 离开了宇智波族地,信一路缓缓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太阳在天边也不见了踪影。 而另信惊讶的是,自己家的门口竟站着一个娇小的人影,在那里徘徊不定,似乎在等待他的归来。 井野? 信看着那个人影十分诧异。 她怎么来了? 井野相比今天白天,此刻换了衣服,身穿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长长的裙摆将自己的小腿完全掩盖住了。 “信?!”井野注意到了向她走来的信,有些惊喜地朝着她挥了挥手。 信缓缓走到她的跟前,仔细地看了看她,发现她一只负在背后的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笑道:“等多久了?” 他也没问她为什么会来。 “一小会儿。”井野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下,笑嘻嘻道。 这估计不是实话,信心里也清楚。 他又缓步来到大门前,推开了老旧的大门,发出一阵沉闷地吱呀声。 “要进来坐坐吗?”信看向井野笑着邀请道。 “……好啊。”井野背负着手,笑吟吟地回应。 院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棵不知年份的矮树,和地面上的落叶堆之外什么都没有,井野跟着信的脚步,一路走过了院子,目光也在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走上了木质的地板,褪下鞋子,井野走进房子客厅之后发现这里的布置有些过于简单,只有几件必要的家具,显得房间里空落落的。 家具样式也十分古朴,房间里有些暗,信打开了灯。 “请先坐。”信指了指客厅内的沙发,说道,言罢便去准备茶水去了。 井野闻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还在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她也清楚信的家庭情况,对于这些显得并不是很意外。 没多久,信便端着一个放着茶具的托盘走了过来,放在井野身前的矮桌上,并将茶杯递了过去。 井野急忙伸手去接。 “只有白开水,希望不要介意。”信笑道。“我家很少来客人,所以也没准备过什么能招待的东西。” “没关系。”井野摇了摇头道,她看着信,忍不住又开口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来吗?” “你为什么来呢?”信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笑道。 “我……”井野似乎被噎了一下,嘴边的话头突然止住了,她抿了抿嘴又气鼓鼓地瞪着双眼看着信。 在信看来她终究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她的那些心思他也十分清楚,虽然整日里和一些孩子处在一起,自己有时都有些孩子心性了,但是对于这种小女孩对他的纯粹的无知的好感,他完全不可能接受。 “今天……”沉默了一会儿,井野还是开了口说道。“下午的体术课你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她说着略微低着头,一手紧攥着一个瓶子,另一只手在那捏弄着自己的裙子,裙子上面都被她弄出了褶皱。 “噢,你呢?”信心下对井野此次过来的目的已经清楚,不由得笑道。“你也受了伤吧,怎么样了?” “我没事……”听到信的话,觉得他是在关心自己,井野的声音都软了下来。 “你受的伤要严重的多吧……”井野慢吞吞地说着,语气还带着些扭捏。 “那个……我带了药给你。”井野将手里的瓶子显露了出来,双手将其递向了信。 “用它 涂在伤口上面,会好的快一些。” 毕竟是井野的一片心意,还等了他这么久,信也不好拂了她的好心,便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你,井野。”信笑道。 井野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明媚的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 信将药放在了桌子上,抬首看到井野正睁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 “……” “……” 空气静了一会儿,直至气氛有些尴尬,信不再与她对视。 “你擦啊。”井野开口道。 “呃……”信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现在吗?” “嗯。”井野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信看了看桌子上的药瓶,和在宇智波族地那里美琴给他用的差不多,只是佐助家里的那个是家用的,瓶子要大一些。 这个药抹多了不会有事吧…… 信心里嘀咕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尝试,明天他还有事,若是因此而早上起不了床,那就得不偿失了。 “等晚上吧,我睡前自己抹就行了。”信有些尴尬地说道。 井野仍在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 “……” “要不……”井野突然坐直了身体,抿了抿嘴,在那有些犹豫不决地开口。 “……” “要不……我……我帮你擦药吧……”井野话语断断续续,神色有些羞赧。 辛亏来的时候特地让爸爸教自己怎么擦药的。井野心里想到。 “……”信略微有些愕然。 “不用麻烦了。”他硬着头皮说道。 “……”井野在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我自己来吧。”信最终只好无奈地说道。 “那好吧。”井野语气有些失望。 信:“……” 和刚才在宇智波族地那里上药时感觉不一样,美琴给他上药时他的腿上有不少的口子,血丝都溢了出来,感觉很疼,而上药后一路走这么久,药性也发挥了出来。 此刻他已经觉得腿不怎么痛了,再抹药时只觉得有些清凉。 信在那里专心地为自己擦着药,整个裤腿都卷了上去,露出白皙泛着红的腿。 井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的脸,他低着头,灯光摇曳,映照在他白皙的脸上,勾勒出纤细深邃的线条。 她一时看得有些出神,时间悄悄地流淌,她却恍若未觉。 信擦完了药,将瓶子拧上,缓缓将裤腿放了下来,抬首却发现井野正楞楞地看着自己,从她淡蓝色的眸子里,他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怎么了?”信失笑道。 “啊?噢!”井野惊醒,回过神来微微有些慌乱,双手胡乱地摸了摸裙子。 “没……没什么。” 信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眉眼柔和了下来,笑道。“谢谢你的药,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家吧。” 外面的天色完全漆黑了下来,夜空中已经有了星光点点。 “噢……”井野有些楞楞地点头,跟随着信一齐站起了身。 信将她送到了门外,穿上了鞋子。 “信……”井野忽然开口道。 正准备将她送去大门的信闻言止住了身形,看向井野。 “怎么了?” “……”井野却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伸手挠了挠下巴,她忽然抬头看向天空。 “……今晚……星星挺好看的……” “……”信楞了一下,旋即失笑出声。 他也微微抬头,夜空中只能看到几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星星。 “是挺好看的,晚点会更好看,不过你该回家了。”他笑道。 “明天周六你有时间吗?” “嗯?”信愕然。 “没……没什么……”井野微微撇过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信静静地看着她,井野有些受不了地转过了身。 “我明天要去训练。”信缓缓开口道。 他和止水明天还有约。 “……”井野闻言低头默默抿了抿嘴。 “是吗……” “没事了。” 说完她便起身准备向着大门方向走去。 “不过我傍晚应该是有时间的。”信看着她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 止水传授他手里剑也用不了一整天吧。 他这样想道。 井野的身形顿了一下,也没有转过身,只见她迅速地向着大门的方向跑了过去,跑到门口处又停了下来。 井野猛地转过身来,看向了信。 “明天下午5点,公园的湖边。” “……” 说完,井野便急匆匆地转身跑出了大门。 信还站在走廊上,看着她离开了这里,他抬首看着星光稀疏的夜空,过了有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 …… 支持↘完本♂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