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你……”阿尔法鲜艳异常的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眼神痛苦难耐。他被简嘉干- she -了一次,高潮后的敏感肠道又被狠- cao -,再一次接近高潮边缘,可是简嘉似乎就是在折磨他,在他即将喷发,享受到那种致命快感的前一刻停顿下来,把他晾得凉一点,在加几分力气- cao -弄。 就让他那么吊着,熬油一样煎熬着。阿尔法实在受不了,自己伸手去撸前面,可是却没有一点快感。 他的欲望,都掌握在简嘉手里,简嘉想把他干- she -,他才- she -的出来。 “fuck……你……”阿尔法颤抖着扭动屁股,怎么也说不出让简嘉快点- cao -- she -他的话。折磨仿佛永无止境,阿尔法眼睛通红,咬紧后槽牙,好像所有的神经元都集中到后面那个器官,抽动,裹缠,软肉瘙痒难耐地纠缠- yin -- jing -,热情地祈求更加粗暴的对待。 简嘉再一次在他就要抵达顶点时慢下来,阿尔法受不了地狠狠一砸,沙发扶手被他咔嚓砸掉一半,露出白惨惨的木头碴子。 “fuck!fuck!你个婊子,垃圾。”阿尔法死命挣扎,却挣不脱简嘉铁钳一样的禁锢。 啪!啪!啪! 简嘉随手拿起一旁桌上的一根长长的戒尺,抽在阿尔法雪白的屁股上,颤抖的臀肉立刻绽开三道比蔷薇花还要艳丽的伤痕。 阿尔法这种肤色搭配上伤痕竟然分外诱人,色情异常又能勾起强烈的施虐欲。 “啊……”阿尔法耳朵血红,脖子后背也是一片红色,手脚都在颤抖。 以他的地位,能力,何曾有人以这种羞辱惩戒的形式打过他。 被人插着后- xue -抽屁股,阿尔法羞耻得眼前发黑,这一天里面,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耻辱的第一次,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个魔王一样的青年带给他的。 他的心里隐约产生一丝悔意----不应该招惹这个魔王。 “你究竟……要怎么样?”阿尔法问,他的嗓音沙哑,之前那种凶狠笃定,好整以暇的气焰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啪!又一戒尺在阿尔法臀上炸开。 “我是小玩意儿?”简嘉不紧不慢地说。 啪!屁股上再次鼓起一道尺痕。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啪!又一下。 阿尔法又疼又气又羞耻,想躲却被屁股里的- yin -- jing -插得死死的,一动就快感泉涌,腰软下来。 “让我不得好死?” 啪!啪!啪!啪! 简嘉记- xing -极佳地把阿尔法逼逼过的厥词都给他重复了一遍。顺便把阿尔法雪白挺翘的屁股打成了一个鲜艳夺目,带着一道道棱的西红柿。 “不!别打了!狗屎!你别打了!”阿尔法觉得屁股一片火辣,痛得快要失去知觉。 “说!我们两个谁是主人,谁是母狗?”简嘉一边- cao -他,一边抚摸按压滚烫的红屁股。 阿尔法咬着牙不吭声,眼里的屈辱快要喷薄而出,下边- yin -- jing -却直挺挺地达到释放边缘。 “说!”简嘉恶意地顶住他的g点,阿尔法控制不住地扭摆腰臀,无比- yín -荡,“谁是欠- cao -的母狗,谁被- cao -得屁股开花?” 简嘉的目的就是要阿尔法彻底臣服,放开奥德里奇庄园的全部控制权。 之前这变态嘴里说是认输,可是庄园权限一点没放弃。只要简嘉离开奥德里奇庄园,四块墨玉骨又会重新回到阿尔法手里,再加上他自己的法则源能,等这变态恢复了,肯定会再去找简嘉麻烦。 简嘉豁出去跟他耗上了,不把这变态骨头砸碎,他就绝对不会放了他。 阿尔法好像被逼到了极点,他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怒吼,使劲往后一撞,双目猩红,后脑直接往简嘉脸上磕,简嘉被磕到嘴唇,口中全是血腥气。 简嘉抽身出来,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拿起戒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抽。 阿尔法之前就被简嘉- cao -得没了力气,爆发一下之后,再无还手之力。 阿尔法被简嘉打得缩成一团,身上剧痛,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打过。简嘉身上的气息冰冷暴虐,好像要把他活生生打死在这里。雨点般落下的惩戒,仿佛变成了一个致命的牢笼,恐惧在阿尔法心底蔓延,啃噬着他的骄矜傲慢,剥掉他无所不能的假面,露出在这人面前毫无抵抗之力的脆弱内里。 “别……别打了……”阿尔法的声音含在嘴里。 一尺抽在阿尔法的股沟,阿尔法惨叫一声。 “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了!真的认输。”阿尔法的叫声变调,好像要哭一样。 “我是你的谁?谁是母狗?”简嘉呼吸有些急促,脸上因为剧烈运动染上一丝绯红,眼睛却如同燃烧着两团能把人烧成灰烬的烈火。 他用戒尺把阿尔法的下巴抬起来,紧盯着他的眼睛。 金蓝色的眼眸有些散乱,汪着一泓泪水,越发显得波光粼粼,透着一股子可怜。 “不,不……”他咬着牙摇头,那种字眼儿,他就是死,也说不出来。 简嘉把他拽起来,反剪着胳膊,往大露台拖过去,一脚踹开大门,外面就是巨大的露台。 这里是庄园中心的别墅主宅,住着最尊贵的主人。外面的开放式露台装饰极尽奢华享受,所有人都可以从这露台觑到主人豪奢生活的一角。 理所当然,如果有人赤身裸体出现在这里,也是人人都看得见的。 “不!不!”阿尔法惊恐万状,死死抵住一旁的栏杆,简嘉居然要把他这么推出去! “不会就这样让你亮相的。”简嘉颇为善解人意地说。 阿尔法已经有些了解简嘉的脾气,抓着栏杆的手臂迸出青筋,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