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要早知道他那么尊贵霸道不好惹,她能将喷嘴强塞到他嘴里么?   不能。   要早知道他是富可敌国的太子爷,她能不小心咬上他么?   不能。   要早知道他是人人敬而远之的“冷面阎王”,她还会查他酒驾么?   不能。   *   比灰姑娘还灰的连翘做梦也没有想到会与这样的男人有任何交集,可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公然绑架、惨遭羞辱却无人敢管,她能不咬他,咬他,还继续咬他么?   *   家世显赫还帅得一踏糊涂的他从不近女色,任何女人都别想接近他三尺之内。可她不仅近了,塞了,还咬了,他能饶她,饶她,继续饶她么?   *   当赤道融化冰川,当彼此嵌入骨血…   他和她,又该何去何从?   *   【一句话简介】:这是一个披着微笑外衣的阴损毒舌闷骚女主的成长史;这是一个阎罗王般冷酷无情却宠妻无度的霸气男主的猎妻史。P:浆糊路上,烽烟再起,且看姒锦再次演绎大爱无疆,极致宠溺。一贯宗旨:小虐怡情,绝无大虐,一对一顶到底!   【片段】:   她销声匿迹了六年,不料,回国刚下飞机就被他给戴上了手铐。   “丫头,逃妻和逃兵,都够你喝一壶的,你选哪样?”   “叔叔…”她的身后,天真可爱的精灵小美妞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问得无辜:“你为什么要抓我妈咪?”   他惊喜,难道这是他们的女儿?   “小丫头,你几岁?”   “四岁。”小美妞笑得很甜。   开玩笑!   我天才小腹黑为什么要告诉你真话,你是我爹地又如何?敢欺负我妈咪,就等着看我七十二变吧……

作家 姒锦 分類 游戏竞技 | 320萬字 | 433章
第19章 吃醋了
    第19章 吃醋了
    (本章免费)
    玻璃碎裂声让她脑子一清,难道是伤口穿帮了——
    “火哥,我……”
    不等她说完,男人猛地俯身下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声音冷硬:“你真不长记性。”
    平日里都反抗不了,何况她此时身体虚弱?被他重得像头牛的庞大身躯压在身上,她觉得呼吸困难。
    可他不收手,她就没法儿。
    面目森寒,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丫头,老子提醒过你,死掉那点小心思,不准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死性不改?”
    别的男人?!什么跟什么?
    连翘喉咙一涌,真想一口鲜血喷死他,可头晕得没劲儿和他争辩,连声音都有气无力:“你丫天蓬元帅投胎的?”
    眉目一冷,他突然放开了他,站起了身。
    她刚松口气,哪曾想身体却被他拽住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惊呼声刚出口,身上的临时睡衣——他的T恤就被这野兽男人一把撩了起来。
    臀部一凉,小内内猛地被他拉到了膝盖——
    连翘郁结了。
    这胡乱发情的家伙,她身上还没干净呢,她还生着重病呢,太禽兽了吧?愤怒地挣扎着转过头,气得七窍生烟:“邢烈火,我警告你,别太过份啊!”
    “再犟老子抽你。”愤怒地摁住她的身体,不解气的在她挺翘的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男人的语气森冷得不行。
    连翘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整个人石化了——
    好吧,她想多了!只见火锅同志拿着一只针管在她跟前直晃悠。
    咳!
    “我说,你会打针?”
    “嗯。”冷冷挑眉,他回答得很坦然。
    撇嘴,连翘不太敢相信:“不能吧?你都给谁打过针?”
    “军犬。”
    冷冷的一句话,让连翘差点吐血,敢情这是拿她宝贵的生命当儿戏呢?
    咬牙,切齿。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冷睨着他,邢烈火俊脸阴鹫,作为一名全能特种军王,常识性的医疗救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女人就这么信不着他么?念此及,声音骤冷:“破伤风免疫球蛋白仅限于臀部肌内注射,你想露屁股让人看?”
    “露屁股比被你一针打死强。”
    绷直了面孔,他沾了酒精棉就在她臀部上涂抹着,脸色很黑,动作却很缓。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玛丽雅啊!连翘那心跳得突突地。
    要命了!
    她并不怕痛,但小时候生病都是妈妈用中药调理,对打针这事儿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潜意识里,她非常的害怕,觉得比什么都痛。
    将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她一动不动,咬着唇没有吭声。
    心里寻思着,这家伙摆明了是故意拾掇她吧?
    哪料,火锅这么一个爷们儿,扎针手法竟相当的娴熟准确,推药水,抽针,一气呵成,她就觉着屁股上像蚊子叮了一口,没觉着怎么痛,就听到他凉凉的声音:“好了。”
    “噢。”闷闷地应了一声,她伸出手去拉内裤,一只大手,却先一步替她穿好——
    身体一僵,她很羞涩好不好?
    翻转身来,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不得不说,她身体素质真是不错的,一般人要是得了破伤风,不折腾得人倾马翻是不带完事儿的,她就这么睡了一夜,打了点滴,烧退下去了,竟好了个七七八八。
    闷着头想着事儿,她哪知道,被那白花花的小屁屁一晃,某位爷冲进浴室在水龙头下狠狠用冷水浇了个满头,持续至少两分钟再抬起头时——镜子里那狼狈的男人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儿。
    闷骚男人的下场。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生病的连翘几天都没有去集训,好在身份‘特殊’,也没人找她茬儿,抽了个时间在得到火阎王的允许后,她给小姨挂了电话,问候了家里的近况,而关于自己,她除了告诉小姨被特招入伍之外,其余什么都没讲,报喜不报忧是原则,对于她仅剩的亲人,她很重视。
    可,火锅同志不知道哪儿抽了,从她生病醒来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当然,之前也没啥好脸色嘎——
    诡异的是,两人每晚照常滚一个热被窝儿,搂得比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还紧窒,虽然严格说来他那不是搂抱,而是禁锢。而他每天仍旧细心的给她伤口换药,替她轻揉愈合时偶尔发痒的伤口,顺便揩点油。
    一切没什么变化,但那结成万年坚冰的脸却骗不了人。
    他,很生气。
    她没搞懂,不过觉得这没啥不好。
    久宅在家的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对时间的触觉就会迟钝,更容易沉浸入思考,于是,她没事儿就瞎琢磨,像是把生命生生揉碎,再一块块拼凑到日子里似的。
    苦不堪言呐!
    一晃一周。
    这天邢烈火回景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回家就去了书房。
    连翘寻思着自个儿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该销假了,公事还去书房说吧。
    敲门进去,男人正严肃地端坐在书桌边儿看文件,瞥了她一眼,凌厉的眉眼间,多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顺手就将手中的资料放进了档案袋。
    一晃眼,连翘发现了档案袋上贴着的红色标签,还有俩字儿——绝密。
    撇了撇嘴,小样儿,紧张得。
    “火哥。”声音凉凉的,她贯常的微笑。
    “说。”
    “我明儿可以参加集训了。”
    淡然,四目对视。
    男式军用黑体恤无法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白嫩如雪的肌肤,黑缎般微卷的长发披散着,一些调皮的发丝落入了凝白的脖子里,腰肢儿不扭而妖,双腿儿半裸而媚,黑与白,视角冲撞得如此强烈。
    要命的好看,要命地挑逗了他的神经——
    还是别为她准备睡衣了吧?
    半阖着冷眸,喉结一阵滑动,他微微侧身掩饰着立正了的家伙,沉声道:“过来。”
    深呼吸,她调整好情绪,走近。
    他自然的大手圈上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浓重的烟草味儿和男人气息就在他话里飘荡。
    “完了么?”
    “没有。”连翘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她家的大姨妈,可被他那灼热一烤,她直接撒了谎。
    好在他对这似乎也不太懂,没再追问。
    “那训练不用去了,等几天直接去参加跳伞检阅。”
    连翘点头,不答话,有点心虚。
    一只大手习惯性地掀开她的衣服,在她胸前的伤口上揉抚着,动作做得忒习惯,边揉边说:“明儿奶奶八十大寿。”
    “哦。”
    “见到易绍天,该怎么做?”
    听到这名儿,连翘有些别扭,不管多么不情愿,那个男人毕竟曾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时半会儿想要云淡风轻如陌生人似乎真不太可能。
    可是,她的情绪惹恼了他。阴与晴,转换如此之快!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手生生掐断,语气霸道:“你他妈到底是谁的媳妇儿?”
    手腕痛得连翘直想骂娘,可笑里藏刀才是她的本事。掀唇,她脸上小梨涡若隐若现:“吃醋了?”
    “老子没那么无聊!”
    冰冷的声音明显加重了语气,眉头微蹙的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色女本能,她被震到了。
    按理说被这么一个条件好得夜半惊魂,除了偶尔变态找不出缺点的男人给强取豪夺了,怎么算都是她占了便宜才对哦?
    天降陷饼,有这么巧?
    她微昂着头,温柔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来。
    “火哥,红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见我么?”
    替她揉抚的手指一顿,他冷冷地说:“当然。”
    怔怔地,望他,连翘不信,但无奈。
    屋子里有些闷热了,顿时胸闷气短,脑子却特别的蹦哒,她觉得自己像极一只落入猎人陷井的小狐狸,有点小聪明,有点小道行,可在这男人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可,这事儿像根杂草似的,在她心里疯长——
    缠得烦,缠得燥。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于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爷的!”
    她这样子,有点泼妇。
    冷冷挑眉,邢烈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指摩挲着她怒冲冲的唇,冷冽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让人看不分明,言语却呛人:“缺心眼的东西!”
    “你才缺心眼儿,你全家都缺心眼儿!你见过在路边随便拐一女的回家就当老婆的么?你给的理由太牵强了,我不服——”连翘咄咄逼人地吼,今儿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一生气,脸颊上,竟是迷人的酡红。
    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权一般,他俯下头就狠狠地亲吻她粉嫩的双唇,一句话说得绝对霸道:“不服也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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