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

拜她所赐,身体再好的女人在他身下,七日便化为枯骨。   他捏紧她的下巴,“别忘你的身份,你是来给本侯侍寝的。”他忍痛,在呲牙咧嘴中占有了她。   一枚毒针毫无征兆地刺进他的身体,她翻身而上,纤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待他醒来,她已经逃之夭夭,他握紧双拳,游戏这才开始,他会让她看看,到底是谁给谁侍了寝。

作家 末果 分類 历史 | 248萬字 | 339章
019 见面的代价
    妇人见了跪在地上的金钗,顿时揪了她哭骂起来,“你这个天杀的小蹄子,又做了什么,害我这个做娘的,天天跟着你遭罪。”
    金钗嫌恶地用肩膀将妇人撞开,“我没你这样的娘。”
    妇人还要再哭,女皇不耐烦了,重哼了一声,“动手。”
    侍卫上前将妇人按住,七手八脚地将她身上衣裳剥了个干净,绑了手脚,又用在她身上剥下的肚兜塞了她的嘴,赤身裸体塞进已经架起的蒸笼。
    金钗吓得傻了,连话都不会说,只一味发抖。
    十一看着熊熊燃起的火,也白了脸,偷偷看向小十七。
    小十七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那是金钗的后娘,在金钗的父亲过世后,嫌金钗和她的弟弟妹妹银钗拖累她,难以改嫁,先把她仅得两岁的弟弟丢进山里,任其自生自灭,又把她们姐妹俩卖进死士训练营,拿那笔钱当嫁妆,嫁了个鞋匠。银钗在审核时,被出来闲逛的蛇皇看上,据说当着她的面,给……”
    他说到这里,见女皇向这边看来,握着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不再说下去。
    十一皱了皱眉,世间竟有这样狠毒无情的女人。
    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过来,金钗到那时就恨上了蛇皇,所以才会用这办法引了蛇皇来此,令蛇皇与鳄鱼相斗,想借此杀死蛇皇给妹妹报仇,只是没想到自认做得天衣无缝,却被女皇一眼看穿。
    一个名叫含草的死奴
    ,‘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惨白着脸道:“女皇陛下,下奴见金钗用这巾子包过一个香料包,不知这巾子跟蛇皇大人……有什么关系。”
    金钗顿时面如死灰,不肯就此作罢,也跪下去道:“陛下,不要听她胡说,她一直与下奴不合,借机报复。”
    女皇眸子更冷,淡扫了金钗一眼,道:“什么样的香料包?”
    含草唯恐这件事牵连到自己,忙道:“是一个游方道士卖的香料,上回出去做任务,我和金钗一组,我看见她买的,当时那个游方道士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下奴没能听见,只看见她用这方巾子包了那个香料包。”她看见女皇闻那方巾子,猜到与上头的味道有关。
    “你血口喷人。”金钗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将含草喷死,“陛下,别听这个贱人胡说,她是陷害下奴。”
    含草怕女皇听信金钗的话,抢着道:“下奴绝不敢哄骗陛下,下奴亲眼看见,她把那个用黄皮纸包着的香料包,裹在巾子里,揣进怀里。下奴还问过她,那是什么东西,她说是避林里蛇虫的。我们在后山训练,确实常遇上蛇虫,下奴还让她分些,结果她不肯,让下奴自个去买。下奴回头去买时,已经不见了那个道士。”
    女皇到了这时候,才冷瞥了金钗一眼,命侍卫下潭打捞搜索。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侍卫在潭里捞出一页被血浸红的油纸。
    女皇一双美目更是冷如寒冰,看向金钗的眼神,阴狠得象是要将她生吞活咽,“那个道士是谁?”
    十一看着抖成一团的金钗,知道她是活不了了,事到如今,倒不如想办法自行了断,也不用遭罪。
    金钗哆嗦着唇,一声不吭。
    找到了线头,女皇反而不急了,赏了含草一个金珠。
    含草不但保住性命,还得了个金珠,喜出望外,给女皇磕了个头,退了开去。
    女皇冷看向金钗,“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直强撑着的金钗终于崩溃,跪前两步,哭道:“我不知道道人是谁,下奴只是在茶苑听说,最近来了个游方的道人,手上有对付蛇虫的良药,所以下奴设法寻到道人买来这个药……”
    与金钗一起外出任务的,除了含草,还有另外两个死奴,另外两人证明,确实在茶苑的情景确实如金钗所说。”
    这条线也就此断掉,女皇冷哼,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地上,瞪向金钗,“把这丫头一并蒸了。”
    面如死灰的金钗,也被剥去衣衫,塞进蒸笼。
    金钗后背贴上已经被蒸得死去,热烫的皮肉,吓得顿时昏死过去。
    鳄鱼潭边,人来人往,越国精通香料药材的人士,提心吊胆地分析着,被撒进鳄鱼潭中的香料成分,结果无人得出结论。
    女皇怒不堪言,锦娘上前,“陛下,在越国有一人精通香熏之术,精通香熏之人,自是精通香料配制。”
    “我怎么就没想到她。”女皇美目一亮,“去把吴氏带来。”
    十一本苍白的小脸,刹时间惨无人色。
    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如果眼神能杀人,锦娘这时早已经死在她的眼神寒刃之下。
    这时侍卫揭开蒸笼盖,请女皇观摩,“陛下,看可以了吗?”
    那母女二人,原本雪白的胴体变得通红泡涨,肉皮颤颤地象是随时要破裂开来,女皇淡睨了蒸笼上一眼,点了点头。
    扫视了眼四周,“如果再有人敢做出判逆之事,她们就是榜样。”
    蒸肉香阵阵飘来,众人吐成一片,连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十七也面色惨然,强忍阵阵作呕。
    十一却看着战战惊惊跟随着侍卫从二门进来的母亲,头额阵阵发晕,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带母亲离开这个魔鬼之地。
    月娘看见巨大蒸笼里的两个人,脚下一软,被侍卫一把拖住,才没跌摔下去,继而看见怔望着她的女儿,美丽的眸子里,泪光微涌。
    她不敢向女儿多看,忙低了头,随侍卫走到女皇跟前,这才看见身旁受伤的蛇皇,一张脸顿时成了死色。
    女皇象是也极不喜欢那股鲜肉的味道,示意撤去巨大蒸笼,打量了跪在面前微微发抖的妇人一眼,把巾子提在她面前,“我要你辩出这上头的香料成分。”
    月娘抖着手,接下巾子,放到鼻边闻了闻,壮着胆子道:“配制这份香料的人,是个配制香料的高手,凭着这一方帕子,妇人无法辩认。”
    越国许多配制香料的高手,没能得出结论,女皇也没指望月娘单凭着闻一闻,就能得出什么结论,但仍忍不住失望,正想挥手让她退下。
    却听月娘又道:“请问陛下,这香料用在了何处,如果能些残渣,或许能分辩出来。”
    女皇身边的侍女接口道:“那香料全撒在了那鳄鱼潭里。”
    月娘忍着恶心,舀了些血水,闻了闻,又对光看了看,“虽然不能完全分辨出这香料的分成,但或许能辩出一二。不过……”
    这些日子全由月娘为蛇皇配制香汤,蛇皇对月娘配出的香汤极为喜爱,女皇有时也忍不住好奇,去看她配制香料,是从来没见过的神奇,听她这么说,又升起一线希望。
    “不过什么?”
    “不过,我需要人帮忙。”
    月娘语气肯定。
    要知道分辩出香料成分,才能查出给金钗香料的道人是谁,而且才能查出蛇皇失常的原因,避免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女皇一指旁边候着的香料师们,“这有何难,这些人尽数归你使唤。”
    月娘扫了眼那些人,摇了摇头,“妇人只需我女儿搭把手。”
    女皇扫了眼十一,有些犹豫。
    月娘察颜观色,道:“这味香料配制得十分复杂,祖上传下来的香料调配分辩之法,妇人虽然只学得一二,却也绝不敢有违祖训,往外流露。”她口气坚决,一副如果你不答应,就算杀了她,也不会顺从的模样。
    女皇一向高高在上,除了蛇侯,没有人敢跟她讲条件,有些不悦,但衡量着轻重,点了点头,“也好,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十一和月娘不约而同的暗透了口气,总算能有机会见个面,有些问题可以乘这机会弄明白。
    月娘脸上不露声色,又讨了些器具,让十一装了两大坛的潭水。
    由于蛇皇伤的不轻,不易搬动,在二门里收拾了间大屋子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搬来纱幔锦垫布置一新,暂时供蛇皇养伤之用。
    二门里住进了这么条让人闻名丧胆的东西,哪怕是暂时的,也让人战战惶惶,就连锦娘也难不变脸色。
    但谁都知道这条大蛇的地位,哪有人敢提出异议。
    月娘每三天要为蛇皇调配香汤,为它沐浴,知道这条大蛇,虽然淫秽,但绝少出屋,反倒不怎么害怕,只暗中吩咐十一,蛇皇在这里的日子,千万不要靠近大屋。
    女皇为了弄明白香料的成分,倒是给了月娘不错的空间,在月娘母女捣鼓那两坛子含有香料残粉的潭水时,只让人远远地守着。
    月娘闻了那块巾子,已经能大约地分辨出香料的成分,只不过里面除了香料,还含了一两种不能确定的辛辣之味,她要做的不过是弄明白这辛辣之味的东西是什么。
    就算她不能弄明白那两种辛辣之物是什么东西,把别的成分填写出来,也能过关。
    所以她并不着急,故弄玄虚,不过是有一些很重要的话,要告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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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蒸刑’是古代十大刑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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