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她是大学士府嫡女,却是蜀夏国无人想娶的女子,甚至从小就被放养在山中自身自灭,只因她天生聋哑,无人待见。   失足溺水,当她变成她后——   白心染一头黑线,望天:老天,你玩我是吧?你让姐穿越可以不让姐做皇后、当公主,好歹你让姐做个正常人吧!又聋又哑的你让姐怎么混?   ※※※※※※※※※※※※※※※※   据说这是楠女竹初次见面:   别人挖地或许能挖个金元宝,白心染却在自己的红薯地里挖出一个美男。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发愣的男子,穿越两年之久都没与人说过话的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位壮士,你要抓到何时?”   男子身体明显一僵,俊脸爬上一丝尴尬:“咳~”   山中岁月,钓钓鱼、抓抓虾,种种药草,打理家。   就在白心染以为自己会当一辈子世外村姑时,突然一道赐婚圣旨将她召回京城——   ※※※※※※※※※※※※※※※※   除了枕边之人,无人知晓昔日的聋哑女正常了。   出嫁前,她是被遗放在外的小可怜。   爹不亲,娘早逝,外婆不疼,奶奶嫌弃,七大姑八大姨谁也不当她是白家人。   出嫁后,她是某爷掌中宝、心头肉。   爹爹立马将她宠   外婆、奶奶立马将她疼,   七大姑八大姨三天两头往她面前涌…   惺惺作态如小丑演戏,阿谀奉承如蚊蝇绕身,人生丑态、各种演绎,让人烦不胜烦——   于是,白姑娘怒了,举牌,上书两大字——滚蛋!   尼玛!她要是真又聋又哑就算了,可她能说能听,每天应付这一群小丑、苍蝇,不仅眼疼、耳疼、牙更疼…   明哲保身的最佳心态是什么——装聋作哑。   出淤泥而不染应具备的心态是什么——装聋作哑。   。。。。。。总之不管做什么,只要装聋作哑就行了。   可是当有人连聋哑的她都不放过时,她还能继续装下去吗?   ※※※※※※※※※※※※※※※※   据说这是婚后生活:   天黑某爷回房,听到女人蒙在被褥中的哭声,万分心疼。   “可是有人欺负于你?”   “丽夫人骂我天生残疾,不配坐这正妃之位,我也心中有愧,实在是有辱王爷威名,还请王爷签了这封休书,还我自由之身。”带着哭音,某女从被褥中递出一纸拟好的休书,等着某爷签下大名。   某爷当场黑脸。   “来人,将丽夫人舌头割去熬汤!就说有高人指点,王妃饮下舌汤就会开口说话!”   ※※※※※※※※※※※※※※※※※※※※※※※※※※※※※※   这就是一个女人在邂逅男主之后装聋作哑、装疯卖傻、装腔作势、装神弄鬼携手男主一起乱打妖魔鬼怪的狗血穿越史——   【申明】   小白简介,正剧路线,一对一欢宠文。   男女主绝壁干净,如有污点,作者包赔!!!   抽风写作,切勿考证模仿。

作家 雨凉 分類 游戏竞技 | 287萬字 | 399章
第58章 你妈还是处子之身(2)
    “你出去吧,我再坐一会儿就睡。”
    重新闭上双眼,思绪复杂,明明是这么安静的夜晚,可是她却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她知道他误会了,误会她骗了他。
    可是好歹也让她把实情说清楚啊,这一声不响的玩失踪,算什么意思?
    还说在乎她,他就是这么在乎她的吗?
    既然说喜欢她,为何又不信任她?既然说心中又她,为何还要在外过夜?
    她知道他心里装着许多事,肯定难受。一来自己的母亲并非亲母,这个结果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打击,或许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她不认为他立马就能接受得了。
    二来,他认定了她骗他,认为她没把他当成自己人。
    捂着自己的心口,她觉得那里疼得有些难受。
    一连三日,都不见那抹身影出现在承王府。
    许多留意着主院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有人说王爷已经厌倦了王妃,或许是在哪里与别的女子幽会去了。
    有人说这是王妃被冷落的前兆。毕竟王妃对王爷有恩,王爷不好休弃她,只有靠冷落来打发她,让她识趣的自己离去。
    白心染装聋作哑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不管走到哪,别人说话都不会刻意避讳她。尽管在她背后的声音都压得极小,可依旧还是让她一字不漏的全听了进去。
    这三日,各种谣言纷纷传入她耳朵里,无外乎就是她要被下堂了。
    三日了,从淡淡的忧伤到为他担心再到心情低落,白心染都咬牙承受着。
    他不愿意面对自己,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她连人的面都见不着。
    第四天夜晚
    摸了摸兜里那包还未用完的药,这是那日在为老夫人下厨时所剩下的。她坐在桌边,朝一旁的血影看了一眼。
    “血影,去拿壶酒来。”
    她这几日低沉落寞的情绪,血影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听她说要喝酒,默了默,走出了房门。
    见血影回来只带了一个杯子,白心染嘴角微微一勾,伸手示意她把酒壶给自己。
    “我一个人喝酒太闷,你再去拿个酒盅,陪我一起喝。”
    血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眉宇间的那抹孤寂,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再次走了出去。
    待人离开后,白心染将怀里的小纸包取了出来,快速的倒入了酒壶中。然后,她又摸出一个小纸包,倒入自己口中——
    看着趴在桌上的血影,她没有多做停留,只带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就走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京城的某处密宅之中
    房间里,一个男人喝的酩酊大醉,倒在榻上,身旁,有名苦逼的护卫正细心的伺候着,给主子脱衣脱鞋,又给主子擦脸擦手。
    榻上的男人脸颊泛着红晕,虽然醉得有些让人无语,可却更显得风华绝色,只可惜,那浓眉之间多了一抹怎么都挥散不去的忧郁,不知道是因为饮酒过度导致的难受还是其他什么。
    端着污了的热水,殷杜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门,然后朝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等大侍卫当得可真造孽,正事没做几件,现在反而充当起了主子的奴婢。
    不知道爷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前段时日跟王妃还如漆似胶,走哪都不忘把人带在身边。可这才没几天,就把新婚妻子丢在府里,他自个儿跑到这密宅来住下,还一住就是好几日……
    爷,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王妃已经够可怜了,你老去哪还不让人给她说一声,你就不怕她胆子小出什么事吗?
    直到第五日
    当血影出现在密宅中时,某人的酒意这才醒了一大半——
    “你说什么?她人不见了?!”丢开手中的酒壶,偃墨予眼底布满了血丝,一股寒气顿时从他周身释放开来。
    血影单膝跪在地上:“爷,小的看管不力,让王妃给药倒了,小的愿意受罚。”
    都这个时候,偃墨予哪有心情罚她,卷起一阵风,他飞快的离开了密宅。
    承王府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偃墨予紧握着拳头,猩红的眼眸格外骇人。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不声不响的跑了!
    房间里,没有了那抹身影,被褥被人规叠得整整齐齐,并排的一对方枕没有被压过的痕迹,被单上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空荡荡的榻透露着冰凉的气息,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冷到了骨子里。
    拿起里面的一只方枕,那上面还有她的味道——
    她是在怨他,对吗?
    怨他不声不响的离开,所以她才这般报复他对吗?
    心口莫名的疼意传来,让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猩红的眼眸中闪出一抹坚定——
    想离开他?做梦!
    就算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将她给绑回来!
    “殷杜,备马——”
    茅山村
    当白心染重新出现在大家视线中时,茅山村的人还挺惊讶的。
    村里重新选了村长。
    以前的村长夫人听说她回来了,赶紧带着孩子过来看她,给她送了一些鸡蛋和油。
    离开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地里已经长出了一些杂草。
    白心染傻呵呵的送走了前村长夫人,扛着锄头又去了红薯地。
    换上了粗布衣服,编着两根大麻花辫子,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样,可是看着自己一锄一锄头开出来的地,不知道为何,她突然鼻子有些发酸,将锄头扔在地上,自己坐在地里,双手掩面,任由那些不听话的泪珠从指间里流淌出来。
    她早就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生活有可能会回归到原点,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个月而已,她恍如隔世,恍如又穿梭到了另一个世界,如今她又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依旧不属于她的地方……
    红薯不想吃了,她只是摘了一些红薯叶回去,准备晚上煮在鸡蛋汤里。
    在地里哭了半天,又忙了一小会,等她回到破烂的家中时,天已经有些黑了。
    当看着院子里那抹不该出现的身影时,她心口猛得像是被什么震了一下,愣了一瞬,她垂眸大摇大摆的绕过对方走进了灶房。
    本来还充满凉意的胸口突然间跳得有些快。
    是的,她很意外!而且不止一点点意外!
    她也猜想过他或许会来找来,只是没想到他动作如此快,她才到家半日,他居然就赶上了。
    抹了一把不知何时流下来的眼泪。她吸了吸鼻子,开始生火。
    等把火生起以后,她才发现,缸里没有水。
    不得已,她只好熄了火,然后将一只水桶放到背篓里,背着背篓就朝院子外走去——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正眼看一眼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似乎他就是一抹幻觉。
    被她无视的彻底,偃墨予心尖阵阵发疼,俊脸沉沉的,薄唇试着张开好几次,可是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看着她瘦小的身影从自己面前离去,他并未阻拦,握了握拳头,他抬脚跟了上去。
    她曾经说过,要用水,必须去五里外的地方,其实说这话的时候,白心染也是故意唬他的。村里有口共用的水井,虽然没有五里远,但还是有两里多的距离。
    天渐渐的黑了,可她却熟悉的走在田埂上。一路,她都没有回头,任由某个人跟着。
    终于从水井中打了水,她正准备将背篓背上,突然,背篓被一双手夺了过去。
    没有抬头,她静静的站着,似乎对于别人抢自己的东西浑然不在意。
    对方不仅将背篓背在了自己身上,同时还伸出一只手准备牵她,她条件反射的往身后退了两步,与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没有去看他是如何黑脸的,她突然转身,撒开脚丫子就往一个方向跑去——
    该死的!
    一声低咒,偃墨予放下装了水桶的背篓,脚尖轻点,硕长的身子腾空朝那逃跑的身影飞去。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似在比赛赛跑谁跑得更远似地。
    直到跑到一处山头,被男人挡在前方,白心染才停了下来。
    看着他一步步的朝自己走近,她一步步的往后退。
    “过来!”似是再也忍受不了,男人冷冷的开口。
    白心染面无表情的继续退了一步。
    看着她陌生又疏离的摸样,偃墨予后牙槽咬得嚯嚯作响。他不过就几日没回府罢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想与他划清距离!
    “你再退一步试试?”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白心染没有犹豫的再次退了一步。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看着她不愿同自己亲近的摸样,心里疼着,不由得就软下了语气,“跟我回去。”
    她接着再退了一步,拒绝得很是明显。
    知道她是在气自己不该一声不响的把她丢在府里不闻不问。血影已经将她那几日的情况都告诉了他。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她生气是应该的,可是好歹给他个机会弥补啊!
    白心染见他并没有再朝她走过来,转身,她快速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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