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可恋的气质

一句话简介:古琴隐士穿到平行世界变成了女人。文案:穿着长及脚腕的长裙,不露胳膊,不露腿;穿着轻薄的软皮平地鞋,踩在地上像漫步在云朵上;顶着一副生无可恋的脸,因此得了一个绰号——生无可恋小姐。生无可恋小姐颇有些神秘。注:男变女。问题:会变回男吗?答曰:会。这是一个前世今生,生生世世,循环不息的故事!想要男朋友对你爱入骨,迷如髓吗?请参考生无可恋小姐十大条。1、留一头长长地,像生无可恋小姐一样飘逸乌黑发亮的秀发。不长的可以接长,不黑的可以染黑,不亮的,可以焗油。还要留两撇中分的刘海,刘海要像漫画中人物一样蓬松微微在内部支出一点弧度。2、留一双纤长的眉毛,蹙眉俯首间让温柔与锋利自由转换。3、生无可恋小姐的眼睛是绝品中的绝品,我观察过了,这双眼独一无二,她人无论怎么妙笔神功估计都难以画出其形韵。所以各位妹子不必强求,也不要模仿生无可恋小姐那目空一切的眼神,因为一不小心就可能模仿砸。弄成死鱼眼就不好了。大家一定要谨记某小花的前车之鉴。4、生无可恋小姐的鼻子是名品,大家就算整容也整不出来。这可也别强求了。5、生无可恋小姐的嘴唇是典型的荷花瓣唇。形状之优美,色泽之鲜美,轮廓分明而不厚,名品无误。嘴唇形状类似的可以参考小姐的化妆类型。当然,小姐的嘴唇天生淡时粉红,浓时艳红,她什么时候涂不涂唇膏,区别真心大。大家照着她唇色买唇膏就是了。6、生无可恋小姐的手那真正是如削葱根。本人亲眼见过,没有然的肤质如玉,不用打光。这个也学不来。7、生无可恋小姐的身材,那绝对增之一分嫌高,减之一分嫌矮,胖之一分嫌肥,减之一分嫌瘦。这个大家看着办,该减肥的减肥,该增肥的增肥,该穿高跟的穿高跟,该穿平底的穿平底,各位觉得穿平底鞋不能凸显气质的请参考生无可恋小姐的步伐。学其一二便能翩翩雅然。8、生无可恋小姐的胸,有眼睛的都看得到。名品无误。该丰胸的丰胸,中医食疗丰胸,无副作用。9、目前来说生无可恋小姐的脚还从没露过。目测绝对不会丑。大家都知道小姐的鞋子纤长秀美,不出意外,小姐的脚也是一双美脚。不知道哪天小姐才会露出她精贵的脚来。到时候,我就可以说小姐从头发丝美到脚趾头了。脚没有再塑性,大家多琢磨琢磨怎么穿鞋吧。10、生无可恋小姐的举手投足可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美,大家随便学个三四分,也就是个仪态有成的女子了。最后提醒,生无可恋小姐可不是光凭美貌迷惑众生的。要像小姐一样展现出如此的杀伤力,那必须得有高深的内涵。请自行体会高深的内涵。【注:日三更。期待小天使的支持。(^o^)/~】作者专栏求收:

作家 碧玉神剑 分類 历史 | 127萬字 | 125章
第09章 谢陨死了
    “那些人是?”
    “那位小道长是闵道长新收的弟子,其他几人是那位道长的朋友。”谢陨简单地回答了二师兄的疑问。
    王弈川回头看了那几人一眼,总觉得师弟周围的人事物变得有点不寻常起来。但这个感觉不是很分明,一闪而过。
    四人顺着弯曲的小路一直步行到了农舍左方第三座山头。这座山是连绵几座山中最平缓的,山顶的面积也相对比较宽广。有许多巨大的岩石块分布在相对空旷的位置。有的岩石面积宽广,面上又平整,便被人凿了一小坡梯子直登岩石平台。站在石台上就能放眼看到周围所有的山峰,树木。山底是长江的支流,河水缓缓流动,河对面同样是连绵的一片山,高度与该山对齐。若是在大雾的时候看,会觉得对山和本山只需要过一个被雾挡住的桥。可惜实无桥,也不能腾云御风飞往对山。
    在众多的岩石块里有一块石形似摇篮,椭圆形,中间低平,边上紧挨着两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树枝延伸遮挡在石头上面便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无法阻挡的光便透过缝隙照在石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谢陨带头,领着几人走上了这处摇篮石。
    谢陨经常来这里,所以石台上有很多可坐的石墩,还有方便置放古琴的石条。谢陨将琴放在阳光照耀得比较多的一处石条上,将另一处比较避光的石桌留给师父。张老笑微微地坐下,打量着脚下的石头和旁边枝叶交织的两颗大树:“这两颗树长得越发精神了。小陨,肯定是聆听了你的高音之故。”
    谢陨还没开口,王弈川就附和:“师父说得是,记得前些年,这两树长得可没有这么好。现在你瞧,俨然赛过了周围所有树的风采。”
    谢陨认真看了一眼,点头道:“近三年的长势比前面两年快了约三分之一。而以这一年最为快速,又是三年中前两年的两倍之速。”
    “今年长这么快,师弟,你琴境又精进了么?”王弈川本只是玩笑一语。但随后他就现师弟是真的又进一层了。
    谢陨拨了拨弦,试了试音,悠远的琴音,只是一个两个音也有一种气场。这就是高手的境界,一个音就能判断。谢陨此刻用的古琴正是赵维赫订制的那把蕉叶琴。蕉叶琴形似芭蕉叶,边上全是弯,五凸四凹共九道弯弧。外观很精致漂亮,一般来说,女子都比较喜欢。但这种式样的古琴制作起来相当考验手艺,稍微有点差池,就会影响音色。一般要做蕉叶琴的都会慎重选择斫琴师傅。但谢陨的琴,无论是什么式样的,大家都相当放心。所有得了谢陨亲手所斫之琴的人都对其琴满意得不能更满意了。
    “师父,你看选什么曲子好?”谢陨侧坐在石墩上,一手托在腮部,一手搭在琴上随意地拨动着琴弦,拔起一串清幽的音。
    张老也试了试音,望着一望无垠的远山河谷,道:“古人弹琴,常常即兴而起,琴随心意起,往往意境高远。我们今日也不要被曲目束缚了,就随便弹弹,以抒心怀。”谢陨点头称好。
    不是功底深厚的人,绝不敢说随便弹弹,就是有了功底的琴师,也不敢随便弹。要是其他人见张老和谢陨如此随意信手弹琴,定要膜拜之。
    今天,张老和谢陨师徒二人古琴合奏。两人选择的琴各不相同。张老手中是一把混沌式的古琴,整个一条没有任何花哨,琴音偏浑厚。谢陨这把蕉叶琴因是为女子作的,所以琴音比较清亮。两琴各有特色,合奏一曲必然相得益彰。
    “师父,您先请。”谢陨道。如此便是张老起调弹奏,谢陨相和。能不能和上,就相当考验功底、反应和领悟力了。
    张老略一点,手搭弦,起先就是一个苍茫旷远的散音。少息,悠远的琴音便在张老的手下汩汩流淌……
    谢陨手指在琴弦上时弹时揉,时急时缓,婉转圆润的琴音飘散在林中,环绕不绝。
    两人,一音古朴苍桑,一音富丽堂皇,却相和自然曲意深,仿佛展现出旷古天野之中,一朵盛华的牡丹静静含苞,然后肆意绽放,寂静空茫的世界因此而生机现繁华显……
    张老一脉传自广陵琴派,自清康熙年间创立至今已有百余年历史,发展日趋成熟,形成了“跌宕多变,绮丽细腻,刚柔并济,音韵并茂”的独特演奏风格。张老及其师兄陆老是广陵派第十二代的宗师级人物。陆老据说性情高傲,目下无尘,不爱与其他好琴者雅聚,只一人旷居山野,研究自然之音律。且只收了一个弟子。那弟子和谢陨的其他三个师兄姐们都见过了。并听说性情和陆老一样,性高傲目无尘,难以亲近。但听说为人虽不和蔼,但琴艺确有过人之处。曾经大师兄还玩笑式地说若是四师弟与他会一会,定能杀他锐气。谢陨不为所动,大师兄这个想法也只能作罢。张老和陆老不同,虽然琴者的傲气绝不会少,但是为人却随和许多。操琴风格也相对深沉宁静,细腻含蓄。
    张老收了四个弟子。收到谢陨时就对外宣布这是关门弟子,不再收徒。在此之前,有许多琴士想拜张老为师,最后都没能成。据说其中不乏非常有天赋和家学渊源的人物。最后一个名不见经传,大家听都没听说,且说还根本不通音律的人成了张老弟子,一时可谓激愤。不过真正的琴士毕竟是有修养的,渐渐地也就平和了。后来谈起也就是好奇。而现在随着谢陨琴价百万,已经是名声大噪。广陵一派第十二代有张老和陆老两位代表人物。而第十三代眼看也是人才辈出。广陵派在琴界算是繁荣盛世。
    太阳转到了正中,汗水从鬓发间流下来,滴落的时候在光中闪了闪。谢陨收指闭目再睁眼,看向一旁正笑看着他的张老:“师父。”
    张老欣慰脸,对谢陨道:“你已超越为师,弟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幸!”张老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只随后面色忽而严肃起来,道:“这琴音与你今日心境可相符?”
    谢陨:“今日心中并无任何心境。”
    张老听了,大笑道:“无心境便是许多心境。今日这一曲和得妙。可还记得谱,回去后还能记下来吗?”
    “可以。”谢陨点头道。记忆一段即兴的曲谱对谢陨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说什么过目不忘,照相式记忆,但谢陨的记忆力绝对是和国际级的记忆大师可媲美的。这就是天才。
    “啪啪啪……”一串掌声响起。赵维赫拍着手,赞叹道:“这是我听过的最具引力的古琴演奏。”
    王弈川满脸微笑:“师父和师弟这曲真是别具一格,完全可以例入古琴名曲库了。”这话完全真心实意。琴家都追求意境。而意境又有情景、意境、格境三层。可谓层层递难。而今日一曲,情景,意境完美呈现。而格境之崇高的人格和高尚的情操体现在每一个琴音里都能感受。听一曲,仿若沐浴了一场洗礼,身心都升华了。
    正午的阳光热烈起来,有一种炙烤的感觉。四人顶着烈日回到了农舍,个个满身汗。陆续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才清爽了。午饭是谢陨做的,米饭加许多种青菜。在谢陨这里,饭菜没有待客与否的区别。家里没有储存肉食,谁来也都只能是食素。张老本身也偏素食,二师兄也早已被带得偏爱起素食。那就只有赵维赫不知饮食习惯如何。用饭时,王弈川见他正常食用,别无情绪,便打消了之后再请他去集市饭店吃的想法。
    小弟子要出门了,也不知道何时归。张老觉得这事都是闵道长撺掇的。所以下午他一个人径直去青岩观寻闵道长去了。农舍里剩下王弈川、赵维赫、谢陨三个年轻人。谢陨每天雷打不动地事情除了弹琴还有斫琴,弹琴之事早上已酣畅淋漓,这下午便是斫琴。
    琴房里,谢陨手持细水砂纸全神贯注地打磨琴面。琴面以可见的速度越来越光洁细腻。一把琴,两把琴,三把琴,连续研磨了三把正处在最后打磨期的琴,才收了工。
    王弈川和赵维赫一直在一边看着他工作,看了几个小时,还都挺认真。仿佛他们看的是很有趣的事情,而不是一件枯燥地打磨琴面的事。王弈川以前就有过整天看着师弟斫琴的经历,也从不觉得枯燥乏味,而赵维赫竟然能静这么久,真的是很有耐心,不由对赵维赫又多了几分欣赏。
    张老去道观寻闵道长,天都快黑了也未归。谢陨看饭菜都快凉了,便招呼赵维赫和王弈川先用饭。三人坐下正待吃饭。这时,赵维赫忽然接了个电话,然后神色微变,说了两句话:“你在哪里?等着我。”然后挂了机,面色严肃地对着王弈川和谢陨道,“我有些私事,先走了。”话落,人就匆匆起身走了出去。
    赵维赫几步跨到大门处,打开车门就要上车,忽然听见谢陨高声喊道:“你稍等。”赵维赫停下脚步,看向奔跑而来的谢陨,只见他手里拿着今早刚弹过的那把蕉叶琴。“忘带琴走了。”谢陨把琴递给赵维赫。赵维赫迟疑地伸出手。谢陨冷淡地瞧着他说道:“若是不满意,可以退。”
    不满意,怎会?赵维赫赶紧去接琴,然而就在这古琴交接的刹那,“砰”一声枪鸣,突兀地响起。——一股鲜血从谢陨的胸口喷涌而出,洒在蕉叶琴上。琴“哐当”一声滑落在地上,摔出一片仿似哀鸣的琴音。谢陨轰倒在地上。赵维赫伸出的手没能握住。
    “发生什么事了?”王弈川听到响声从院子里奔跑出来,见到谢陨倒在地上,胸口鲜血横流,顿时失声大叫:“师弟?”狂奔过去,俯身捧住谢陨的脸,惊恐道:“师弟,你怎么样,师弟,你回我一声。师弟……”
    地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眼睛张开着,里面的光彩渐渐消失。王弈川惨然嘶吼一声:“师弟……”凄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原野。
    闵道长本和张老边喝着小酒,边下棋,好不悠闲自得。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呼声传来。张老还以为幻听了。闵道长耳朵敏锐,听到声音后,心中一惊,拿在手中的酒杯啪一声摔在了地上,碎瓷四溅。
    “发生什么事了?”张老立刻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闵道长。
    闵道长抖着手,语气愤怒道:“坏了。”话落瞬间不见了人影。张老扔下棋子,飞快地跑了出去。在外面煮酒沏茶的相生和相愚见道长和张老先后走了。再联想到刚才那声音,两人对视一眼,也飞快地跟着张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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