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超脑暴君

大脑中植有智能芯片的少年军校学员貂雄,穿越三国,成了貂蝉的义弟。   此时,貂蝉正要被牺牲去实施美人计,被董卓和吕布糟蹋,将来还要沦为曹操的玩物,甚至被关羽玷污。   为了拯救貂蝉,为了在这群雄争霸的时代生存下去,貂雄只有不断的变强,杀出一条血路,一步步踏上暴君的皇座。   ……   董卓:我以为暴君之名,非我莫属,面对貂雄,我却自愧不如。   吕布:我不就是想纳你姐姐为妾,你为何就残暴如此,把我逼上绝路。   曹操: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对貂蝉心生觊觎,惹火了貂雄这个暴徒。   关羽:貂雄小儿,你残暴不仁,杀我大哥,夺我所爱,我关羽死不瞑目。   貂雄冷冷一笑:谁敢觊觎我姐姐,我就灭谁!我是暴君,我为自己代言。   继《三国之暴君颜良》和《三国之生化狂人》后,猛士第三部三国铁血大作,暴君回归,再燃热血!

第四十二章 妙计破敌胆!
    洪流来袭!
    蔡瑁、文聘,还有三万荆州军士卒,统统都看到了袭来的洪流,刹那间,原本士气井然的荆州军,士气轰然瓦解。
    尚在河中的荆州军士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阵形,纷纷丢下兵器与旗帜,不顾一切的向岸上逃去。
    至于已上岸的荆州军,则无不是轰然而散,四下乱窜,生恐被涌上岸的洪流给卷走。
    三万荆州军,顷刻间陷入混乱中。
    惊骇的蔡瑁在本能的驱使下,策马奔离岸边,口中更是惊叫道:“这个时节,上游怎么会发大水,不可能啊!”
    蔡瑁和他的荆州军,甚至是文聘,此刻都陷入了惊慌不解中。
    方今时节,江河水位尚低,在没有大围范降雨的情况下,淆水上游怎可能突然间涌来洪流,根本不合天时常理。
    奔逃中的文聘,思绪翻滚如潮,猛然之间,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色,惊悟了其中奥秘。
    “原来,貂雄竟是事先截断了上游水流!”
    文聘惊觉之时,却为时已晚,那一道洪峰携着大自然的力量,转眼已奔腾扑至。
    此起彼伏的惨叫,还有那惊涛怒涛之时,瞬间骤起,齐胸的洪流,轰然撞向了河中万余荆州军。
    洪流虽只齐胸,但挟着上游俯冲之势,眨眼间就将万余荆州军拍倒在水中,汹汹的水流冲卷着数不清嚎叫的躯体,奔腾不休的向着下游继续卷去。
    洪流来也快,去也快,片刻之后,洪峰越过,留下了一片狼藉。
    未及上岸的万余荆州军,近有一半被洪流卷走,另外一半,则像是被雨水冲溃巢穴的蚂蚁一般,嚎叫着在水中翻滚。
    侥幸逃过洪流撞击的荆州军,则乱哄哄的四散在水岸边,心有余悸的看着身遭惨烈的同袍,一时间竟忘了救助。
    三万荆州军,貌似坚不可摧的铁阵,瓦解。
    蔡瑁面色愕然,惊骇的望着着他狼狈的士卒,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恍惚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对面,几百步外,观看了这场水淹敌军的貂军将士,一个个皆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直到此时,徐荣和纪灵才算明白过来,貂雄何以会如此自信,何以会故意以寡敌众,并且故意的败给蔡瑁。
    原来,貂雄所有的反常之举,竟全是为了把蔡瑁引到淆水一线,利用这一场洪流,轻轻松松的摧垮蔡瑁看似坚不可摧的铁阵。
    只是,徐荣等人明白貂雄的用意之后,马上又陷入了新的惊奇与茫然之中。
    “将军竟能预料到上游会有洪流,这也太……太……”徐荣惊诧到极点,想不出用什么言词,来形容他对貂雄的惊叹。
    这个时节淆水发生洪水,这可是百年一遇的罕事,貂雄连这都能提前预料到,已然是不能用神机妙算来形容。
    面对着众部下的惊叹,貂雄却只付之一笑,马鞭一指那冲天而起的狼烟,笑道:“这个时节怎么可能有洪水,这都是庞士元的妙计,这一计,当真是够狠,够妙!”
    徐荣众将,也是目光转向那冲天黑烟,面面相视,猛然如从梦中惊醒一般。
    “庞先生之计,莫非是事先在上游拦河筑坝,今放出信号,李正方掘开水坝,才能放水淹荆州军?”徐荣终于猜到了前因后果。
    貂雄一笑,当是默认。
    按照庞统的计策,早在几天前,貂雄就密令李严率千余步兵,提前赶往淆水上游,以泥袋堵塞水流,使得原本齐腰的水位,降到只及膝盖。
    而当蔡瑁以为水浅,放心的涉水过河时,貂雄便发出信号,令上游的李严扒开泥坝,放水以淹半渡的荆州军。
    以泥袋堵截河水,本来非是易事,若放在江南富水的河流,此计未必能成。
    但这淆水位于中原,水势本来就不急,而今这个时节,水势就要更弱,正是趁着此等天时地利,此计方才能有些奇效。
    这便是当日庞统给貂雄所献,以弱胜强的妙计。
    眼前之势,貂雄不得不承认,庞统虽然年轻,但却机谋诡绝,自己涉险请他出山,这笔买卖确实做得值了。
    当徐荣等人终明白过来时,无不对貂雄投以前所未有的惊叹,惊叹于庞统之智,更惊叹于貂雄的胆魄,竟敢采纳庞统这等“异想天开”的计策。
    貂雄却笑容收敛,眼中杀渐起,冷冷道:“士元之计已功成,接下来,也该是咱们大杀一场的时候了。”
    少年刀锋似的目光,缓缓射向了几百步外的荆州军。
    片刻前,荆州军还趾高气昂,貌似强大,一眨眼间,却已变成了落汤之鸡,淹死的淹死,惊恐的惊恐,逃散的逃散,全军混乱之极。
    貂雄的脸上,冷绝如火狂燃,左右将士低落的情绪,陡然间也被点燃,转眼就变得烈火熊熊。
    银枪狠狠一指,貂雄厉声长啸:“我貂雄的勇士们,随我杀个痛快,让荆州军为我们的刀锋胆寒吧,给我杀——”
    银枪,玄甲,少年如黑白相间的闪电,狂射而出。
    八千战意暴涨到极点的貂军将士,挟着沸腾的热血和那嗜杀的狂意,呼喊着向着惶恐的敌人轰然杀出。
    攻守之势,逆转!
    此时,乱军中的蔡瑁,方才从洪流中回过神来,回头猛见貂雄的大军汹涌扑来,其势比那洪流还要汹汹,瞬间,蔡瑁的心又跌入了更加惊恐的深渊。
    “貂雄小贼,竟如此诡诈,我竟中了他的毒计!”蔡瑁恨得咬牙切齿。
    这时,文聘却先清醒过来,急叫道:“将军,我军已乱,根本无法再战,速速撤退吧,再不撤就要全军覆没啦!”
    蔡瑁空有万般不甘,却知败局已定,只得狠狠一咬牙,大叫道:“撤退,全军撤往淆水南岸。”
    蔡瑁不蠢,也意识到败局已定,若是不想丧身于此,或是做貂雄的刀下之鬼,只有选择撤退。
    号令未及传出,蔡瑁拨马先逃。
    蔡瑁这么一撤,其余两万惊恐的荆州军士卒,皆是轰然而散,一窝蜂的向着河边冲去。
    此刻河水已过腰,涉水过河的难度,远胜于方才,但在性命面前,什么都已经不重要。
    两万荆州军,你推我掇,嚎叫着,不顾一切的跳入了河水之中。
    只是,就在才有万余不到荆州军下水时,貂雄的八千步骑也汹汹杀到。
    徐荣所率的千余骑兵当先杀到,手中战刀如秋风扫落叶般,四扫而过,狂割人头。
    西凉铁骑滚滚,无情辗向惊恐的蝼蚁,将他们踏为肉泥。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很快盖过了滚滚水声,沿河一线尸伏遍地,喷涌的鲜血将河岸一线染成了一片血沼,腥红的鲜血淌入水中,竟将河水赤染。
    骑兵大杀之际,貂雄随后所统的步军也杀到。
    貂雄纵枪如风,乱杀如狂,肆意发泄着怒火。
    你刘表不是狂么,不是想让我拱手让出南阳么,今天我就杀你个片甲不留,让你一想到我貂雄的名字,就肝胆俱裂!
    八千貂军健儿,将两万多荆州军如驱猪狗一般,赶入了淆水中。
    那过腰的河水虽然不算河,但因水势颇急,一时片刻想要逃到对岸也非是易事。
    貂军步骑追至岸边后,便以弓弩向着水中的荆州军任意杀射,行动不利的荆州军士卒,便如那稳动缓慢的活靶子一般,任由颜军射杀。
    鲜血把水面染红,数不清的荆州军死在冰冷的水中,一具具漂浮的尸体,被水流卷走。
    这肆意的射杀,整整持续了约半个时辰,直到最后一名残存的荆州军士卒,狼狈惊恐的爬上了对岸。
    放眼望去,整个河面已为漂浮的尸体血覆盖,沿河两岸更是爬满了尸体,整条淆水都变成了荆州军的葬场。
    侥幸逃上岸的蔡瑁,看着这惨烈的景像,一张脸羞恼到扭扭曲变形。
    三万大军,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损失了一半,这一战实在是输得耻辱之极。
    损失了这么多的士卒,别说攻下南阳,只怕再逗留一刻,貂雄的大军渡河追来,连自保也成问题。
    痛苦的蔡瑁远望着对岸,那面迎风傲然飞舞的“貂”字大旗,狰狞扭曲的脸上,涌动着惊怖与愤恨之色。
    “貂雄狗贼,你别得意,今日之耻,我迟早要报,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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