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并肩齐驱。 “走吧?” 望月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领着感到有点无所适从的比企谷跟在了她们二人的身后。 “总觉得你……经常出没这些地方啊。” 话一说出口比企谷就稍微有些后悔——毕竟望月是在东京都赫赫有名的望月家的人,不对这些场合得心应手怎么说的过去。 “哈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灰发少年稍显稚嫩的侧脸,没办法探知他此时此刻的神情。 “如果不做出游刃有余的姿态的话,是会被淡化的。” 只不过他那洒脱的感叹的最后,似乎夹杂着那么一点苦涩的意味。 比企谷稍微抬了抬眉,因为察觉到了温润如玉的少年那真实的一面而语塞,没有再多说什么。 ——最后他们果真在酒吧的吧台找到了川崎沙希。 平日里一直散发着“离我远点”的不良少女类型的学生,居然会在晚上乖乖穿上工作服尽心尽力地调酒什么的,至少望月是闻所未闻的。 嘛,但是这个时代日本普通高中生没点深层次的身份都说不过去了。某些品学兼优的大小姐不也在发展着自己的小说和漫画事业,高中时期就申请了个人所得税了么。 再说就雪之下和他所说,川崎家有四个孩子要养,要是只靠双亲的工资恐怕很难让孩子们顺利升学——那么川崎打工的理由就再明显不过了。 “川崎同学,你好。就你最近发生的问题,我们想来和你谈谈。” 虽说这种时候应该是身为外交官的由比滨和望月说话,但是表明来意和愿望这种事,自然得由身为侍奉部部长的雪之下雪乃来做才对。 “哦?是大志那孩子说了些什么吗?难怪这几天我觉得怪怪的,都是你们在捣鬼啊。怎么,你们连我打工的事情都要多加干涉吗?” 川崎低垂着脑袋轻轻擦拭酒杯,神色冷漠却语气刻薄。 “不,只是希望川崎同学你作为学生还是要注重学业,不要太过因为打工的事情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顾此失彼了而已。” 浅笑着的望月及时控制住了骤然变冷的局势。由比滨虽然也会说些场面话,但是在这方面他才是专家。 他点了杯苏打水,雪之下和由比滨分别点了葡萄汁和橙汁,比企谷则是在斟酌再三之后才点了杯柠檬汁。 和侍奉部其他三人不同的是,望月现在的模样就像是在和老友闲聊一般随意悠闲。一般来说,这是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最佳方法。 “那个,川崎同学,我虽然也会打工来补贴家用,但是我绝对不会这么拼命哦?” 由比滨试图以善意的笑容暖化一直板着脸的川崎。 “而且我记得,未成年人是禁止彻夜工作的吧?” 比企谷用他那双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死鱼眼凝视着川崎,后者却一直沉默不言。 “川崎同学,我依然认为你不能这样。补贴家用是一回事,影响到学业又是另一回事——” “雪之下,我记得你爸爸是县议员吧?” 在一脸凛然的雪之下准备继续以理服人时,川崎不自然地冲她怪笑一声。 “像你这种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怎么会理解我们这些整天为了钱奔波劳碌的家伙会多辛苦。 ———— 不知道有谁听过天之弱……还有《ハイドアンド?シークhide and seek》,歌词太郎的《うそつきだ、僕は》之类的歌… 句句扎心Ψ(●°???????? ? °????????●)Ψ 第十四章 满口谎言的他吐露出的真心(二) “——!” 雪之下的眉毛皱了皱,脸色和刚才游刃有余的样子比起来真的差了很多。被提及家里的事,她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等——这和小雪家里的事应该没关系吧?!” 与此同时由比滨也猛地站起身来,雪之下面前的葡萄汁也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即将打翻—— 但是在葡萄汁撒翻出来的前一瞬,坐在雪之下身旁的望月手疾眼快地将其稳当接住,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这次的对话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川崎成功地触碰到了雪之下隐藏得很深的雷区。 「……要不还是让他们姐弟当场对质算了吧。」 在由比滨带着满脸阴郁的雪之下走远之后,比企谷带着这样的念头站起身来。就在他打算向川崎搭话的时候,才发现望月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被葡萄汁溅湿的衣袖。 “比企谷君,你先回去吧。饮料钱算我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