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太清楚了,跟宋星阑相比,自己根本使不出什么手段。 脚步声响起,耳侧的床沉了沉,是宋星阑一手压在上面。 他俯视着宋谨,问:“还要装多久?” 宋谨闭着眼毫无反应,他累得只能勉强保持呼吸,其他什么也不想做。 可是烟味和那些他所能感知到的温度却带着压迫性渐渐临近,宋谨睁开眼,宋星阑的唇停在离他嘴唇一厘米的地方。 宋星阑笑起来:“不装了?” 宋谨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的五指发颤,却不是因为用力,而是因为害怕。 因为宋星阑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滚。”宋谨放下手,沙哑着嗓子,“滚出去。” 宋星阑答非所问:“八点了,你今天没有课么?” “滚。”宋谨闭上眼,重复道。 温热的手心贴上肩头,顺着锁骨往下,像爬过身体的毒蛇,温度被恐惧吞没,只剩冰冷的凉意。 宋谨呼吸发抖,却不肯睁开眼:“宋星阑……” 薄薄的被子被掀开,宋星阑的指尖擦过宋谨的小腹,从两腿之间往后摸,手指挤开穴口,不断有残余的精液往外溢,宋谨听见黏腻的水声,连绵的痛意清晰。 “我求你了。”他的脸色苍白,胸口起伏,“够了。” 宋星阑将他翻过身,将手上的精液擦在宋谨满是指印的白皙双臀上,他淡淡道:“你不上课的话就继续。” “我要上课。”宋谨费力地抬起手肘支起身,垂着头不往后看宋星阑的脸,只是盯着泪痕斑斑的枕头,“你走。” “请假。”宋星阑说。 然后他按下宋谨的后颈,整个人压上去,性器挤开臀缝,就着湿滑的精液往里推。 “宋星阑……!”宋谨被他按在枕头上,嗓音全哑,“你他妈疯子!滚啊!” 宋谨以为自己的眼睛已经干涩得流不出眼泪了,此刻却红着眼眶瞬时落了满脸的泪,身上每一处都是痛点,被狠狠地压制着,爬不起也逃不脱,自尊心和羞耻心被踩碎了一地,一切都是颠倒的。 宋星阑一边快速凶狠地顶弄,一边拿过床头的手机,抓着宋谨的手去解锁。 然后他翻开通讯录,宋谨将每个人的备注都写得清楚,宋星阑很快找到了宋谨的一个专业课老师,他无所谓宋谨早上要上的到底是哪节课,直接点进去,按下了通话键。 他把手机扔到宋谨面前:“跟你老师请个假。” 宋谨在泪眼模糊见看见通话屏幕上的名字,心跳在这一刻被推到巅峰,他疯了似的要去按挂断,却被宋星阑拉过右手往后按在后腰上,身下顶得更狠。 “呃……”宋谨被他撞得一手抓紧了枕头,哭着嘶声道,“不要……” 宋星阑俯下身,语气温柔得诡异:“嘘€€€€你要是现在叫床,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喂?”电话接通,老师的声音传来,“宋谨,什么事啊?” 宋谨瞬间屏住了呼吸,宋星阑却搂住他的腰,恶劣地一次次狠狠深入,剧烈的心跳伴随着身体里的不断叠加的激烈疼痛与快感,宋谨几乎将嘴唇咬出了血。 “宋谨?”老师没听到宋谨的回答,又叫了他一声。 宋谨知道无法再沉默下去,他喘了口气,压抑着所有蹊跷的声息,竭力平缓道:“老师……” “我想请个假。” “怎么了?生病了啊?”老师问他。 宋星阑突然将手往下,摸到了宋谨的身前,然后他凑在宋谨耳边,用气音说:“哥,你要射了。” 下一秒,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沿着小腹猛地往上疯蹿,宋谨几乎是顷刻间就浑身冒了汗,两眼发黑,他死死地咬住枕头,拼了命地将那些呻吟和哭声都咽下去。 “有点……感冒……”他忍到心口快要爆炸,以至于真的痛苦地咳嗽了起来,“在医院了。” “行,我说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呢。”老师说,“那你好好休息,到时候补个假条就行,要上课了,我就先挂电话了啊,记得好好休息。” “好……”宋谨流着泪,“老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