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清浑身湿漉漉地,在浴缸里爬都爬不起来,只能被迫用双唇感受yīnjīng又热又暖的气息。尤重把yáng句在他唇边摩擦,命令道,“舔。” 宋久清只能张开小嘴,温顺地含着尤重的guī头开始舔弄。本是清晨,宋久清下身被贞操带束缚地难受,又被荷尔蒙的气息刺激得欲生欲死,双手被缚又不能轻易动弹,后庭还有假yáng句在作祟,真真是又yín靡又láng狈。 “小骚货,这就忍不住了?我看你那双腿都要摩擦出火来了。”尤重用力一挺腰就是一个深喉,直把宋久清肏得呜咽媚叫,因为看不见所有感官尤其敏感,宋久清还偏偏不能勃起,难受得整个人不安分地扭动。 尤重满意地眯眼,“想要了?” 宋久清坚决又羞耻地摇头。 “啧,真是不诚实的小宝贝。” 宋久清嘴里含着尤重的性器,眼里含着清澈的泪水,整个人被欺负到不行。尤重眯眼打量着青年,这副让他性欲膨发的模样让他的yīnjīng又忍不住大了几分。 宋久清欲哭无泪地吞吐吮弄,腮帮子都开始疼。正当他准备服软求饶的时候,尤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尤重看了一眼来电人,突然恶劣一笑。 “喂,宋宋,其实你喜欢戚扬吧?” 彩蛋: 宋久清小时候周围总是围着八个小哥哥。 尤重和戚扬与他同岁,在大学时与他们重逢的时候,宋久清绝不会想到昔日喜欢带他一块玩游戏的两人会是日后他陷入深渊的幕后推手;剩余的几人年龄都比宋久清大,最小的是骆允邱,最为年长的是孟鞘。 宋久清十岁那年离开大院后,邵东刚刚成年,一言不发就去当了特种兵。没有人知道其中有没有那个男孩的原因,孟鞘倒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开了一家销魂窟,专门接待达官贵客,实则是为了掩饰寻觅宋久清的行迹。 纪殊遵从了家里的传统,成为了一名医生,一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shòu。骆允邱和宁致远倒是都继承了家里的公司,不过一个身处娱乐圈,一个经营跨国重工业。他们中唯独池徇活得最为潇洒,成为了一名技术了得的赛车手。 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确切关系和暗流涌动。直到多年后,他们身边出现了一名清瘦温顺的青年,众人才恍然发觉,原来他们也不过是同一张情网里的猎物罢了。 和凡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第14章 、 宋久清脚背贴着墙壁,心比身体更凉。尤重突如其来的话语令他大脑一片空白,明明他身前的yīnjīng因燥热高高立起,整个人却如坠冰窖。 尤重轻声说,“愣着gān什么,乖,继续给我舔。” 他说着便接通了电话,“喂,是我。” 宋久清别无他法,只能可怜兮兮地继续给他口jiāo。 尤重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早就回来了,你猜猜我们的小宝贝正在为我gān什么?” “……” “行了,办完事就早点回来。”尤重眯起了眼,“有些人,可是想你想的紧。” 宋久清听不见电话那头戚扬的话。他的小嘴被尤重的阳物塞得满满当当,只时不时传出令人遐想的呜咽。尤重恶意满满地把手机凑近下体与青年小嘴的jiāo接处,还故意用力挺了挺腰。 电话那头果然一阵沉默。 尤重还不等戚扬说什么,迅速挂了电话,抽出yīnjīng毫不留情地she了宋久清一脸。 宋久清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地任由尤重she了他一脸,jīng液流至嘴角,他还下意识地用舌头去舔。 看见青年无意间展露的làngdàng姿态,尤重心情不好地眼睛一眯,“怎么,听见戚扬两个字,你就这么兴奋?” 宋久清缓缓回过神,满腹委屈,“你……我不是……” “不是什么?”尤重蹲下身去捏他的下巴,“你听见戚扬的名字不兴奋,还是你不喜欢戚扬?” 戚扬。 其实尤重说的没错,宋久清根本无法反驳这个名字在他心目中的重量。也正如他往日那些不足与外人所言的秘密小心思一样,他喜欢戚扬。这种隐秘的太过深沉,以至于宋久清本人都认不清的情绪导致他在去面试学生会的第一天,就认出了戚扬。 所以不擅长与人jiāo往的他,会积极地参加学校的活动。 所以更喜欢宅在宿舍里的他,会兴致勃勃地大半夜跑去喝酒。 所以又害羞又内敛的他,会忍住羞耻实践那个荒谬又荒唐的女装赌约。 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想里戚扬更近一些,他以为自己深埋得很好,却不知道怎么就会被尤重发现。 无知无觉地想着,却又留下了泪来。 尤重不是第一次看见宋久清落泪。早在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亦或是不久前宋久清被狠狠地肏哭得时候,他的眼泪于他而言绝不陌生。然而此时此刻看见他的泪,尤重却觉得有些难受。 他沉默了半响,拿过毛巾沾了水,细细地为他擦拭。尤重轻声叹道,“本来肏得好好的,你哭什么?” 宋久清感受到他不着一物的胯间,“流、流氓!” 尤重一乐,故意在他眼前晃,“看不惯,就让他在你小嘴里再待一会儿?” 宋久清泪一落,像是宣泄了某种情绪似的,心里放松了不少。尤重无奈替他清理gān净,青年还不满意地嘟囔道,“我冷!” 尤重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收拾好了自个人后去洗劫邵东的大衣柜,弄了件风衣披在宋久清身上,将他抱出浴室,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宋久清的眼罩还没有被摘下,只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怀抱有种异样的暖,暖得让他不愿意相信这个怀抱属于尤重。 他想问问尤重是如何得知他的心思,却又羞于开口。 尤重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对戚扬那小子另眼相待的?” 宋久清逃避似的把脸瞥到一旁。尤重却自发地为他解释,“因为无论是在平常,还是在chuáng上……”他凑近到宋久清的耳旁,“你看他的眼神,和我在你眼里看见的一样。” 宋久清有些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了尤重的话,他又不可置信地羞红了脸。 “你……你胡说……” 尤重说,“你不相信?” 宋久清自然是不信的。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会别人分享自己的心爱之人呢?何况在chuáng上,他们总是……总是…… “权力也好,财物也好,我们几个人早已是相互牵连,融为一体。”尤重抱着他缓缓道,“无论是哪一个单独争夺你,都是斗不过的。我们一起,才是拥有你的唯一办法。” 宋久清不满地愣神。他静默了半响,“可是……我……” “如果我把你喜欢戚扬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尤重咬他的耳朵,“你觉得会怎么样呢?” 宋久清顿时有些惊慌失措,“你、你不会的……” “谁知道呢,吃醋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尤重的大手又不老实地伸进宋久清的风衣,迷恋地细细地捻摩,又袭向他的胸口,轻柔地捏弄他的rǔ头。 “别……你别弄……” “你对戚扬的心思,或许不止我一人看了出来,但你知道为什么没一个说出口吗?”尤重暧昧地舔弄他细嫩的脖颈,“因为无论你喜欢的谁,最终也只能躺在我们身下,对我们张开大腿。” “只能日日夜夜被我们肏。” “别的男人碰你一下都不能。” “你自己也接受不了其他人,但却能接受除了戚扬之外的我们。不是吗?” 宋久清张大了嘴,不甘心地想反驳。尤重却猛地抱起他,让他双腿大张,宋久清能隐隐感觉到是阳台的方向。 “不、你,你在gān什么……” 尤重恶意地在他耳边说,“对面的窗台上有个男人,他在看你,宋宋。” 宋久清心里一慌,挣扎地更加厉害,“不……尤重……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