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竹看起来不饿的样子,全程都在烤肉很少自己吃,烤好了就用公筷夹给他。 “先生,我们……一会儿去哪?” 傅遇竹指了指大马路对面的卡斯顿大酒店说:“我在那里订了房。” 段谣咬了咬筷子:“您的东西,已经拿过去了吗?” 傅遇竹失笑:“我昨天回来直接在那里住的,早上回家了一趟。” “怎么不回家?” “出差之前房子借给一个朋友住了,我提前回来,他说把我的房子搞得很乱,还没来得及收拾,所以给我开了两个晚上的房,让我先住外面。” “两个晚上?”段谣询问。 “我又续了一个晚上。”傅遇竹道:“现在不担心了?” 段谣被他看穿心思,含含糊糊的说了句什么,埋头吃饭去了。 等他们吃完,店里的人慢慢多了起来,段谣看了看时间,刚十二点,附近的公司员工都刚下班。 “今天周五,您不用去上班吗?”段谣问他。 “在哪都可以完成的工作,一会儿在酒店就好了。”傅遇竹买了单,带着他出门。 越往酒店走段谣越紧张,刚刚吃饭时那点放松早不见了踪影,他一路紧跟着傅遇竹,就差上手去抓他袖口了。 “都拿了什么?”等电梯的时候,傅遇竹侧头问他。 “书和笔记本,还有换洗的衣服。” 傅遇竹顿了顿,突然蹙了下眉:“我忘了告诉你带一条宽松的裤子,你身上这件……” 段谣忙道:“我带了的。” 傅遇竹愣了一下,旋即笑了:“你想的还挺周到。” 电梯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间,段谣抬手揉了揉耳朵,其实他当时也没多想,他为了穿得好看点,裤子有点偏紧,他害怕挨完打穿不进去,也怕太紧蹭得他难受。 卡斯顿酒店是比较有名的五星酒店,在这里住一晚不便宜,段谣左右看了看,这里的装潢也很漂亮华丽,整体是白色调的,明亮gān净。 傅遇竹刷卡进门,段谣跟在他后面,把房间打量了一遍,像一室一厅的房型,有客厅和厨房,还有一个小小的,七八平米的工作区域,被一架纯色的现代化的屏风隔开了。 “把包放下吧。”傅遇竹进厨房给他倒了杯水。 段谣一口气闷了半杯。 傅遇竹失笑:“想看可以四处看看,这里只有一张chuáng,你可以想想,晚上怎么睡。” 段谣走马观花似的把房间看了一遍,gān净整洁,细节处又看得出很jīng致,比如水杯都是描金边的。 “我晚上……”段谣觉得自己应该睡沙发,沙发也不小,够他睡了。 傅遇竹慢慢喝水:“跟我睡还是睡沙发,选一个。” 段谣歪了歪头:“跟您睡?” 傅遇竹颔首:“两米的大chuáng,嫌沙发窄的话就去chuáng上睡。” 段谣下意识点点头。 傅遇竹喝完水放下杯子,跟茶几相触时发出一声脆响,然后他坐在了沙发上。 傅遇竹今天其实笑得挺多的,但他坐到沙发上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表情,没有了生动的表情他整个人的气场就慢慢出来了,段谣被压得抬不起头。 “过来。”傅遇竹看他。 那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仔细分辨的话,跟刚刚跟他闲谈时的语气没有什么差别,但不妨碍这声命令有多不容抗拒。 段谣朝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傅遇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就要开始了吗?段谣开始心跳加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弯腰曲腿,趴在傅遇竹的大腿上,屁股刚好卡在腿边,被支着翘起来。 傅遇竹很满意他的身材,短袖虽然是宽松的,但不妨碍他看得起衣料下包裹的劲瘦腰肢,细,但有力。 段谣趴在傅遇竹腿上的那一刻脸就已经熟透了,gān脆闭上眼睛。 傅遇竹手掌搭在他屁股上,先随便揉了两下。 “别紧张,这不是惩罚。”傅遇竹手起掌落,在他臀尖上打了一巴掌。 段谣本能地一跳,不是很疼,但有别样的苏苏麻麻的感觉。 “先送你个见面礼。”傅遇竹道。 原来不是惩罚,原来惩罚还没有开始。 傅遇竹打得没有规律,时而一连落下几掌时而又在他屁股上揉揉搓搓。 挨了十下过后,傅遇竹加重了力道,同时段谣感觉到了痛。 一巴掌狠狠扇在他屁股上,段谣低低地叫出声,傅遇竹轻声笑了:“这就疼了?” 段谣脑袋埋得很低,闷声道:“没有……” “裤子脱了。”傅遇竹道。 段谣应了一声,站起身脱裤子。 傅遇竹手指勾了勾他的内裤边:“这个也脱了。” 段谣红着脸把内裤脱了,重新趴回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