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啾错撩邪帝后

戚葭又病又失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能掌握的信息只有:自己是只小胖啾。   腹中带有一丝龙息。     了解到全四界只有一条龙、乃是天界天帝后,戚葭:破案了,我怀了天帝的崽。   啾啾只身冲破天门找上天界。   天帝虞白溪于万年前战损,却仍仙法卓绝,惯以雷霆手段整治天下,常令人生畏。   其本身孤邪冷漠,竟坚决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关系。   戚葭:?   这是什么品种的渣龙!   本着必须要对方负责的心思,戚葭还是留在了天界,并“手段强硬”地当上了天后。   天帝富有四海,虽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关系,但对他还算纵容。   除了不肯配合他交.尾双修疗伤外,小胖啾在天界的日子算得上极致滋润。   但病弱、失忆、怀孕的小胖啾,却从不令自己受委屈。   极致滋润的日子里,他也要想尽办法让陛下与自己双修!   只是后来,戚葭才得知原来龙息并不是孩子。   他和虞白溪也的确没什么关系……       恢复记忆、马甲掉光,戚葭第一反应是想要跑路。   ——以为自己怀孕、还跑到老冤家面前变着法儿地让对方负责,这事说出去很丢鸟的好不!   临行之时,他却被孤邪冷漠的天帝堵回了房间,近而逼上床脚:“真怀一个,你便真是来找我负责,就不丢人了。”   戚葭:???   事后,戚葭:这天帝是富有,但记性也好。以前缠着他要双修的那些细节,他都记得!   ——好想如此至失忆时的自己。   后来,戚葭才知,自打他来以后,那位众人口中暴戾无情的天帝陛下便日日操心,未曾有过一刻安稳——   希望他想起来恢复实力。   又担心他想起来会离开。   冷面天帝经常独自在院里,一站便是一夜。

第21章
  虞白溪闻声又回眸看了看他,声线平稳道:“不冲突。”
  戚葭:“?此话怎讲?”
  虞白溪沉吟片刻,忽然说:“魔族现有七大部族,其中哪一族心怀鬼胎,哪两族表面龃龉但实则暗中多有联络,本座身为天帝,自然全部知晓。”
  “啊?”戚葭没大听懂对方的话:“魔族七大部跟咱俩这事儿有什么关系……等等,你不会是暗示我其实是魔族的吧?!”
  虞白溪:“……”
  “本座的意思是,我们见面不多,但你的消息本座尚可以掌握。”
  “……所以你抛弃了我,但还在暗中掌握我的情况。”蹲在天帝肩头的胖啾点头总结:“你是条很有掌控欲的渣龙啊。”
  虞白溪:“……”
  戚葭等了半晌,以为对方会反驳。
  但虞白溪都没再说话。
  戚葭不得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条沉默寡言、又一脸严肃的龙。
  很久后他才终于确定——虞白溪的意思是他不认同自己的话,但他也不打算再跟自己辩驳了。
  “……别这么严肃嘛。”
  蹲在对方的肩膀上继续活动了下爪爪,他不知道这天帝为何就这么懒得讲话。
  但戚葭既不喜欢这种沉闷的氛围,又想在与对方的谈话中找到更多关于自己的线索。
  “下个问题!你给我的令牌真是天后令牌?真给我了?让我当天后?”
  虞白溪:“那不是天后令牌。”
  “啊?”
  这次换成戚葭傻掉了,即便是一只鸟,他也能露出了一脸被错付了表情:“那你不想我当天后……刚才都是假的?!”
  虞白溪:“……天后宝鉴及令牌万年来都不曾被启用过,本座又岂会随身携带。给你的那块不是天后令牌,是本座的令牌。”
  大概是意识到有些话不解释不行,虞白溪不再经由他问,干脆说:“见那令牌如见本座。……你带着它便可随意出入天界,不需再硬闯任何结界。”
  说到最后,虞白溪烟青色的暗沉眼眸彻底从小胖啾身上转开,重新目视前方。
  戚葭:“……”
  原来是这么回事。
  胖啾哑然。
  ……但是,不是陛下,你说话怎么都不最先说重点呢!
  戚葭很快又反应过来:“所以你让我当天后?”
  “你当真想做天后?”虞白溪反问。
  “想呀!”
  戚葭毫不犹豫地回答:“天后不是超级厉害么,那谁不想当啊,我又不傻!”
  虞白溪:“你知道当天后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什么?”戚葭灵活地一歪啾头:“意味着责任?”
  虞白溪:“……意味我们需要成亲。”
  “嗨,这个呀。”听见答案的小胖啾反而松了口气,语气轻快:“我知道呀,你得娶我嘛!”
  “……你。”
  烟青色的眼睛有一瞬略微睁大,虞白溪声音迟疑:“你没意见?”
  “我当然没意见啊。”
  戚葭觉得自己蹲着的肩膀都变得紧绷起来,他不得不跟着改变了个姿势:“我又出不起聘礼,只能你娶我呀。”
  这事儿方才大师兄跟他说过了的!
  虞白溪:“……”
  天帝陛下又重重一顿,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按天界礼制,立后大典最少也要准备三个月。那时你应该已恢复了记忆。”
  但戚葭却搞不懂这其中有什么关系,他说:“恢不恢复记忆也不耽误我当天后啊!你不用说了,本啾就是要嫁你!谁说什么都不行!”
  虞白溪:“…………”
  又是沉默。
  很久的沉默。
  都不知过了多久,天帝:“如果你到时候还想做天后的话……再议。”
  “啾?”
  眼见对方这般慎重,倒叫戚葭警觉了起来,他一歪毛脑袋:“为何你觉得我会不想做天后?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没有。”虞白溪低声开口,嗓音平稳低沉:“只是,以你从前的性子,不会嫁我。”
  ……
  周围的风突然变大,疾风掠过戚葭头顶的天罡罩气,擦出猎猎的响声,连天帝陛下的声音跟着变模糊了许多,后面说了什么戚葭差点都没听清。
  “……你这话,颇有深意啊。”
  风大、但却安稳蹲在陛下宽阔肩头的啾一抖浑身的羽毛,骤然又想到一种可能:“该不会不是你抛啾弃子,是本啾啾不要你了吧?!”
  ……是自己跑了。
  失忆了,才又跑回来的?
  所以天帝陛下才想要保护自己,又“赌气”地说他们不熟……
  戚葭骤然用翅膀一拍脑阔,感觉这解释实在说得过去!
  “不是。”在戚葭真情实感的推理时,天帝陛下的眼角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又抽了一下,同时按了按眉心。
  但最后,他还是情绪稳定地、用冷静的声音强调并解释:“本座的意思只是……你不会喜欢我。”
  戚葭:?
  虞白溪:“更何况,你我二人的确不熟。”
  戚葭:“……”
  行叭,既然天帝陛下你依然坚持这么说。
  感觉这个人实在太紧绷也太理智了,估计暂时也问不出什么,戚葭不得不暂时放弃这一波的套话。
  他抬眼看向虞白溪弄出来保护自己的、那淡蓝色的透明罡罩。看着看着,便下意识地研究起了上面的纹路,同时回忆天帝方才施法时的灵力波动,抬起翅膀跟着隔空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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