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废太子

晋江VIP2023-04-01完结   当前被收藏数:35062 营养液数:15906 文章积分:391,349,952   文案:   ★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臣服温柔,钟情唯一★   重生后,余清窈选择嫁给被圈禁的废太子。   无人看好这桩婚事,就连她那曾经的心上人也来奚落她,笃定她一定会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会被废太子所喜爱。   她毫不在意,更不会改变主意。   上一世她为心上人费尽心思拉拢家族、料理后院,到头来却换来背叛,降妻为妾的耻辱还没过去多久,她又因为一场刺杀而惨死野地。   这辈子她不愿意再劳心劳力,为人做嫁衣。   废太子虽复起无望,但是对她有求必应。   余清窈也十分知足。   *   起初,李策本想余清窈过不了几日就会嚷着要离开。   大婚那日,他答应过她有求必应,就是包含了此事。谁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样子,李策默默压下了心底那些话,只轻轻道:“好。”   后来他成功复起,回到了东宫。   友人好奇:你从前消极度日,谁劝你也不肯争取,如今又是为何突然就转了性子?   李策凝视园子里身穿郁金裙的少女,唇边是无奈又宠溺的浅笑:“在禁苑,有些东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宠妻,友人正会心一笑,却又听他语气一变,森寒低语:“更何况……还有个人,孤不想看见他再出现了。”   友人心中一惊,他还是头一回看见一向温和的李策眼里流露出冷意。   可见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扰’太子妃一事,终归触到了太子的逆鳞!   *   小剧场:   新帝登基,众臣见一千零一道珍馐中,只有一道算不上龙肝凤髓,只是平平无奇的白玉酥,奇怪纳闷。   李策:无它,皇后爱吃。   太史令欲记载废太子起死回生的这段政事,究竟是因何缘故。   余清窈:……无它,是我得寸进尺了。   她也没料到,废太子为了她的诸多‘小要求’,竟重新振作起来,不但重回了东宫,不久后还登上了皇位!   #夫人想要的凤焦琴在东宫库房里怎么办?#   #夫人的前孽缘屡次上门撬墙角怎么办?#   阅读指南:   1、1V1,HE,小甜文。   2、双标男主只对女主温柔,黑化留给外人。   3、男二火葬场。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甜文 复仇虐渣   主角:余清窈,李策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结]先婚后爱,臣服温柔   立意:不要消耗一个人的好,不要把所有的善当做理所应当   作品简评:重生后余清窈不愿重蹈上一世的悲惨结局,所以选择嫁给废太子李策,幽禁阆园。原想能平淡一生就是最大的幸事,谁知废太子对她有求必应,温柔体贴,两人先婚后爱,双向奔赴,相互救赎,成为彼此的唯一。废太子更是为了能护住她,重掌权势,最终登上皇位。本文文笔生动细腻,行文流畅,男女主感情过度自然,情感拉扯伴随着故事推进,引人入胜。是一篇让人感到温暖和甜蜜的佳作。

重生后嫁给废太子 第57节
  余清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手指都吓得蜷缩了起来,好在周围漆黑,不至于让人发现她脸都红了,有了遮掩,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嗯。”
  李策手心温度更高,十分温暖。
  余清窈羡慕极了,她天生的体寒,只要天气还没热起来,她的体温一直都是偏低的。
  “那把手挪开?”
  余清窈两只的手还交叉在腹部,像是忠实的护卫,在保护最后的疆土。
  李策虽然可以把手直接伸过去,但临到关键,他还是停下来礼貌地询问她。
  “哦……”余清窈依言取走那只剩下一点余温的手炉,并将手交叠,放在身上。
  李策这才把自己的手掌慢慢覆了上去。
  隔着衣料能感受到他掌腹的热,但人的体温始终比不上炭火的威力,所以对余清窈而言,这个温度就达不到能缓解她的疼痛的程度。
  而且被李策揉着肚子,比她想象中还难为情,总觉得自己在李策的手下就像是一只被掀翻在地上,搓着肚子的猫一样。
  “……好像也不是很热。”余清窈退缩了,想要拒绝李策的‘好意’。
  “可你刚刚还说够热。”李策奇怪道。
  刚说完就想起自己刚刚是直接捏着余清窈的手腕,没有碍事的衣料在中间,“是不是因为衣裳的原因?”
  温度不够,自然也有衣料挡了的原因,但余清窈又怎敢自己说出来。
  不过还是被李策敏锐地察觉了。
  他将手挪到了她寝衣的下端,问道:“可以么?”
  余清窈轻轻抽了一口凉气,两只手都险些要直接挡了上去。
  可是一想到李策一直都十分平静,而且凡事也都在问她的意见后才继续,只有她自己无缘无故地想入非非。
  再推三阻四反而会显得她太不信任李策。
  李策也只不过想要帮她缓解疼痛罢了。
  余清窈控制着自己没有伸手去挡,闷着声音低低应了一声。
  宽大的手掌钻了进来,肌肤相贴,热度源源不断渡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就缓解了那份酸痛。
  他慢慢挪动手掌,仿佛在用手指丈量着她的腰腹,当他指腹擦过她敏感的腰侧,她无意识低咛了一声。
  那道声音甚是陌生,余清窈忙不迭咬住自己的下唇,不知所措。
  也不知有没有被李策听见那奇怪的声音,余清窈紧张得腰肢都绷得像是拉紧的弦。
  李策的手顿了下,好似是觉察了什么,但是却一言未发,只是改用热度最高的掌腹在她小腹上打着圈地轻揉。
  专心致志地揉了一小会,那膩滑的肌肤才逐渐又变得柔软下来,就好像融开的雪水。
  虽然难为情,但是余清窈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力度还是温度,他的手都是恰恰好。
  她都不再需要靠抽气来缓解,甚至感觉有点舒服。
  “够不够热?”李策忙活了一阵才开口问她。
  余清窈羞怯怯答道:“……够。”
  李策轻轻笑了一声,仿佛很是愉悦。
  余清窈往上瞟了瞟,从那依稀可辨的轮廓上看出李策应该是单肘撑着身子,手掌托着腮侧卧在她身边,正好空出一手揉她肚子。
  “那,舒服吗?”
  黑暗好像连声音都给蒙上了一层纱,连李策那清越的声线都变得有几分朦胧,就好像大雾中冉冉升起的太阳,有着漫天暧昧不清的光晕。
  余清窈感觉自己的耳尖忽的就被他的声音烫着了。
  第49章 哪疼
  余清窈把脑袋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明明是很寻常的一句问话, 但是此情此景之下,又给李策低沉清润又饱含磁性的嗓音一润色,就莫名让人觉得身体里的血都涌得更快了, 燥热的血把耳尖上的热飞快得带到全身。
  她要是只兔子,早就找一个最近的洞,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得不到她的回应, 李策顿了顿,又换了一种问法:“是不舒服么?”
  他就好像十分期待得到她的反馈,无论是正面的抑或是反面,都想知道。
  余清窈十分为难。
  如果自己应是的话, 是不是也就表明自己喜欢被他揉摸着那些本不该被人碰触的地方。
  从小乳媪就教导过她,凡被衣裳遮蔽的地方都是不能给别人随便碰的……
  余清窈纠结了一下, 又忽然想到。
  可是, 殿下应该不算是别人吧?
  他是夫君啊……
  宫里的嬷嬷们不是也说了, 夫妻之间坦诚相待是正常的事,就连避火图上那些令人害臊的图画都是光着身子的。
  现在只不过是摸了摸肚子, 应当算不了什么吧?
  可即便心里不断给他的行为归为合理, 余清窈还是觉得很难张口。
  李策朝她探过身, 上半身几乎都要笼罩在她身上, 带来不可忽视的存在感,轻声问道:“睡着了?”
  “……还未。”余清窈把脸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下巴乃至口鼻都彻底被遮住, 她的声音弱弱从被衾下传出,“……比手炉舒服一些。”
  是舒服,但是还要加上了一个比较, 好让这句话答起没有那么暧昧。
  李策能洞察到她纠结别扭的小心思, 低低笑出了声。
  笑音传入余清窈耳中, 就仿佛一支羽毛轻轻搔过她的耳廓,徒留下麻痒的感觉。
  “那你快睡吧,我帮你再揉揉。”
  温暖且有力的掌腹缓慢而有序地揉按,余清窈很快就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可是今日是殿下的生辰……”一想到这个,内心很惭愧的余清窈又挣扎起来,努力想要撑开逐渐垂耷的眼皮。
  “这与你不舒服有什么关系。”李策一向很会宽慰人,“不是说好要给松雪搭个猫屋,你要休息好了,明日才会有精神。”
  这是下午李策和她提起的事。
  既然是他们俩要一起养的猫,理所应当要一起照顾它。
  “嗯……”余清窈终于松了口,不再挣扎,眼见就要迷迷糊糊睡去,她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也不知道我阿耶收到我的信没有,都过去好久了。”
  李策计算了一下时间,安慰道:“应是差不多收到了。别担心,一旦有回信,我会告诉你。”
  余清窈唇角上扬,软软‘嗯’了一声,“谢谢殿下。”
  停顿了片刻,她又把脑袋伸出来,轻轻道了句:“殿下,明年臣妾一定会好好为殿下庆祝生辰。”
  明年他们肯定已经离开金陵城,会有更多的自由。
  余清窈打算从现在开始计划,一定要好好弥补李策。
  李策听了她的话,心口又酥又痒。
  “好。”
  手掌还打着圈,心思却已经飞远了。
  *
  西北黑河以北,虎贲军营。
  下午才结束一场小范围的交战,军帐里灯火通明,虎贲军的大小将领在这里激烈地讨论关于布防、调兵的事宜,月上中天后才陆续离开。
  外面一阵人马沸腾的嘈杂声。
  陶延掀开帐帘进来,向明威将军禀报,从金陵送过来的军资刚刚到了。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就是这支虎贲军的主将,明威将军余震北。
  他大约三、四十岁左右,浓眉大眼,英武高大。只是妻子早亡,整日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让他看上去沧桑粗犷。
  “金陵?”
  “将军,是楚王派人送来的。”陶延眉头深蹙,又咬着牙,愤愤道:“楚王如此大张旗鼓行巴结之事,也不怕陛下多想,牵连我们!”
  掌军之人最是忌讳结党营私,与皇子走的过近更是皇帝最不愿看到的事。
  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多事之秋,太子刚废,东宫空置。
  有野心的皇子们都蠢蠢欲动。
  但是这一切其实与他们这些驻守在边境上的大将没有关系。
  他们虽然手握重兵,可调遣都是朝廷下达,是不可能擅离驻守之地。
  除非——造反!
  “虎贲军的军资一向是从秦州运来,这次竟然舍近求远,莫非是朝廷上又出了什么事?”军师也在一旁忧心忡忡,这个‘又’字就让其余二人又想起最近接连发生的一些大事。
  远有太子被废,储君之位空悬,随后是天降异雪,天气酷寒,秦州地龙翻身,最近的是西边的龙骧军接连与蛮夷交战,但又离奇地没有折损,反而保存了实力。
  诸如此类的事情都还没找到原因。
  “确实还有件大事,是兵部尚书严大人被免职羁押。”陶延将手里的信交给军师,“这里还有楚王写的信。”
  军师看了眼明威将军,见他用下巴对着自己点了点,只好苦笑地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没等他看到一半。
  “信里都写什么了?”明威将军已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大掌拍在扶臂上,厌恶道:“嗐!他们这些玩权弄势的心都是黑的,比那毒蛇还阴狠,就不知什么时候会从阴沟里冲出来咬你一口。”
  军师被他这胆大包天的话吓了一跳,连忙道:“说的是……去岁各地遭灾,户部统算财收比预估的少了许多,是以各部都要裁减用度……”
  “放他的狗屁!”明威将军听见这段话,勃然大怒。
  裁减用度是何意?
  意思就是今年要他带着一群饿肚子的兵去抵御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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