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羡问道,“你跟弈承可有私下见过?” 谢朝歌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难过,继续比划手势道:弈承哥哥好像很生我的气,他应该不会想再理我了吧? 谢临羡敲了敲他的额头。 “他当然生你的气,他对你的心思,你是看不出来吗?” 作者有话说 鸣鸣鸣鸣审核大大周末肯定不上班等会还有一更补偿小宝贝们求个票票鸣鸣鸣鸣鸣鸣(再也不敢骚了鸣鸣鸣鸣鸣) 第49章 缺乏管教 一阵冷风吹过,树摇影动。 谢临羡忽的看向了一旁的树后,扬声问道,“谁在那里?” 可是只有风吹的树叶响动,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 张全胜早已经悄悄地跑回了大殿中,将所见之事禀告给了太后。 太后想了想,然后露出个笑来,盼咐了些张全胜什么。 张全胜也跟着附和,“太后娘娘圣明,奴才这就去办!” 然后便退了下去。 谢临羡和谢朝歌还在那处小亭子中。 “弈承从小就护着你,非亲非故的,你觉得他对你是什么感情?” 谢朝歌眨了眨眼睛,比划着手势:他与你和二哥哥一样,都是我的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就像是亲人一样的...... 谢临羡实在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这种事情岂能是由外人来点破的。 不过提到谢云慕,谢临羡现在倒是想起来了些什么。 刚刚在宴席之上,谢云慕一直很安分的坐在谢渊身边,几乎没怎么开口说话,甚至没怎么跟自己打招呼。两人离开宴席已久,谢临羡说自己还有事情,等会再回宴席,让谢朝歌先自己回去。 谢朝歌一个人站在那亭子里面,久久的没有动。 他不想再回去那个宴席了,那个氛围他很不喜欢。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摆出来好看的东西,或者是萧烬的附属品一般,是用来展览给外人看的,并没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灵魂。 何况那个宴席上其他人的目光会让他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可是在亭子中站了会儿,谢朝歌浑身已经被冷风吹透了。 他确实是离开的太久了,也该回去了。 可他刚要转身离开,却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南弈承本是听闻太后有事找他要商谈,便提前来这处亭子中等候,可是却没想到谢朝歌会在这里。 “朝朝,你怎么会在这儿?” 南弈承提步迈进了亭子中。 谢朝歌想到了上次在养心殿外南弈承质问他的那番话,便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弈承哥哥了。 南弈承见此,却以为是上次自己话说得太重,伤害到了谢朝歌。 当时离开皇宫之后,南弈承便觉得后悔了,甚至有些愧疚。 “朝朝,那天是我说的话太过分了,我不该那样质问你,不该那样凶你的。” 南弈承语气放的温柔了些,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也是身不由己的,我怎么能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你身上呢?况且你在宫中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对不对?” 谢朝歌忽的就湿了眼眶。 小时候弈承哥哥也是这样,对他这么好,这么温柔,这么关心他,在他受委屈受责罚的时候,还会安慰他逗他开心的。 南弈承看着他红红的眼眶,不由得觉得更加心疼了。 “朝朝,那天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话那么难听那么过分的,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是因为太担心你了,所以有些口不择言。” 南弈承看到了谢朝歌掌心上的纱布,担心的问道,“朝朝,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他说着便想过去牵起谢朝歌的手来仔细看看。 可谢朝歌慌乱的赶紧又往后退了两步,轻轻摇了摇头。 这里是皇宫,并且今夜宫里人这么多,人多眼杂的,他万万不能和弈承哥哥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万一被别人看了去,那就不好了。 可谢朝歌已经退到了凉亭的边缘处,脚下一踩空,险些直接摔下去,幸而南弈承手疾眼快的连忙上前拉了他一把。 此时的大殿之中,皇上与那长陵使者相聊甚欢,太后也在一旁笑着作陪。 太后突然说道,“使者大人有所不知,今夜乃是北辰星象,在我北域将能看到最大最圆的月亮,使者大人,应该没有见到过此等气象吧,不如哀家作陪,邀使者大人出去赏月。” 太后如此说了,那位长陵使者便也应允了。 只让一些宫人跟随在身后,皇上和太后陪着那位长陵使者一同出了宫殿,外出赏月。 今夜的月亮果真比以往都要更大更圆一些,满天的繁星也仿佛化作长河飞练点缀其旁,美不胜收。 一行人走着走着,来到了凉亭不远处,却是忽的顿住了脚步。 只见那亭子中有两个人影,在月光下像是纠缠了在一起,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那位......不是谢妃娘娘吗?” 长陵使者认出了谢朝歌的红裙,疑惑的问道,“那谢妃娘娘旁边的那个人是......” 他转头看了眼萧烬。 却见萧烬面无表情,一双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冷冰冰的寒意,正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亭子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