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炎听了司业白鹿的话后吓了一跳,看来这神龙监果然不一般。 微一沉吟,玄炎再次开口问道: “对了司业,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请教,在我入监的当天,曾经被一个脚踏黑凤的黑衣少女撞倒,不知……” “你说的是魔族公主黑凤?你没有得罪她吧!”司业脸色大变地问道。 “魔族公主?她怎么会在神龙监中?” 玄炎也吓了一跳,要知道,魔族是除了人族之外最强大的种族,就算人族都谈魔色变。 如果神龙监中有这样的势力存在,青羽盟想在这里发展,几乎成了为可能的事情。 “你有所不知,如今人族昌盛,而魔族、以精灵族为主的妖族、西方的鬼族都会派遣皇族或贵族到神龙监中学习。 不过,无论是这些异族中的皇族贵族,还是人族的皇族,王公大臣家的子弟,等闲是不会参与到你们中来的。 你们就算想见到他们都难,根本不会产生交集,而你也不要试图去接近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你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就算真的遇到了,或是机缘巧合之下相识,最好也敬而远之的好。” 玄炎听罢,莫名的失落传来,他自小生活在贫民窟中,最有的就是自知之名,魔族公主虽美,可距离他太远了。 接下来的日子,玄炎带着司业白鹿派过来的众位青年强者忙了好几天,受伤的这些人才算痊愈,好在没有弄出人命来。 这次战斗,虽然玄炎没有出手,可他的狠戾手段,却触及到了熊坤这四十多人的灵魂。 而在他们受伤的这段日子里,玄炎对他们又十分照顾,真可谓左手葫芦卜,右手大棒,算是彻底把他们给收服了。 更何况,当日他们是发过血誓要投到青羽盟下的。 因此,在他们好了之后,在后山为他们挖好的大坑前,正式加入青羽盟,拜过了玄炎这位老大。 玄炎也没亏待熊坤,该当天字班的班长还当他的班长,而且他还成为了青羽盟在神龙监中的影子盟主,使玄炎再次进入幕后。 在司业和玄炎见面后的第二天,神龙教和兄弟会两大组织果然又开始了争斗不休,再也顾不上玄炎等人了。 玄炎就利用这个机会,让五十多盟众开始八仙过海,收服小弟,很快就使青羽盟壮大了起来。 而苍鸷、桓狐和熊白带来的这四十多人本就是道上混过的,知道怎么弄钱快,因此,青羽盟用日近斗金都不为过。 北山战魂谷,位于神龙监最北面的大山里,可容纳上千人的谷中,在中心几个区域的大地下,灵力如同井喷一般冒出,让玄炎垂涎不已。 可正如司业所说,那里果然是强者如林,就连战魂谷外修炼的,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高手。 带着手下探查了一翻后,玄炎果断地放弃了进入这里修炼的念头。 离开青羽区已经有十多天了,本来他想回家看看,可这几天事情太多,自己选修的文学科目还没有接触到。 于是他决定先去神龙阁露个面。 神龙阁位于神龙监的中心区域,上下共有八层,文学学科就位于最高的第八层,整个楼层除入门到中心位置,其余都是贯通着的,到处都是书架和座位。 在门口处贴着文学科目所涉及的书目,几乎都是玄母教过玄炎、已经读烂了的诸子百家、四书五经等,不由心里失望以极。 其实玄炎连自己都不清楚,他文学科目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所以失望也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玄炎的文学与武学相对比的话,他的文学绝对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就算用学究天人来说他,也不算太过。 他之所以十六岁就有了这样的成就,原因就在于他有一个疯妈,他不学是真往死里打。 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他十三岁就初建了青羽盟,除了他不要命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是一个有高深文化的流氓。 偌大个文学科室,里面看书学习的人竟没有多少,心中虽然失望,可他还是迈步走了进去,身边的几个青年强者对文学似乎并不感冒,都是一张死人脸。 随便走到一个书架前,开始看起目录来,结果都是他看过的书,这样一来,他就一个书架接着一个书架地看了下去。 大多书架上的书都是重复的,正当他越来越失望时,突然一只白皙得如同象牙般的小手,从书架的另一边伸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本书。 看着都能看到青色血管的小手,玄炎的心中微微一荡,抬头看去,书架后乌黑的秀发一荡,她的头就躲到了书架的另一边。 玄炎歪着头到这边看时,那个小脸又躲开了,可她的小手拿着书却一直放在这边。 如此几次后,玄炎终于与那名少女同时把头躲向了同一个方向。 呀…… 少女如同受惊的小兔子,眼神中出现了慌乱,那堪称绝色的小脸猛地向下沉去。 结果她的小手还在书架上担着,口中就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玄炎马上绕过书架,这时,少女已经站起身来,小手抽了回去,一脸委屈地揉着手腕,那表情我见犹怜! “好纯净的女孩!” 玄炎内心中最柔软的地带被微微触碰,不由发出这样的感慨,可又突然尴尬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都青了!” 少女隔着书架,把白皙的手腕伸向玄炎。 玄炎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可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绞痛传来,他真想伸出手把少女揽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翻。 当然,他不能这样做,因为升起了这样的念头,反而更加尴尬了。 “你是找这本书吧!” 少女看到玄炎的样子后,大眼睛转了转后终于打破了尴尬,转到玄炎这面,把书递向玄炎。 玄炎没有接,飞快地打量了少女一眼。 少女的身材很高挑,穿着女式监生服,但因为洗的次数太多了,几乎成了白色,而袖子处已经磨得很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