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燁千騎出使韓國,引動了無數勢力的窺視。 韓國之中,除了韓非其余人也都緊張了起來。 “蘇燁親自來一趟,他就不怕談崩了自己走不出這新鄭城?”將軍府種,韓國大將軍姬無夜眉頭緊皺。 “素問大秦王權之下有三派,相國呂不韋,長信侯嫪毐,冠軍侯蘇燁!” “聽說這位冠軍侯回城述職期間,半日時間以雷霆之勢斬了嫪毐,呂不韋,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坐在姬無夜對面的一個胖子說道。 他是夜幕四凶將之一的石上翡翠虎,擅長經商,是han國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可蓑衣客傳來的消息卻說,那使臣是呂不韋派來的,可不是蘇燁的人,為何他要插手?”姬無夜有些不解。 “莫非,秦國想借機出兵?”翡翠虎猜測道。 “與其在這猜測,不如去見一見哪位冠軍侯!”一道刺骨寒風刮過,血衣侯白亦非出現在將軍府中。 皚皚血衣侯,夜幕四凶將之首,地位與姬無夜不相上下,甚至因為白亦非是侯爵,單從地位上他還要在姬無夜之上。 “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張相國已經率人出城迎接了。”翡翠虎笑道。 “嗯,走吧!”姬無夜點了點頭,起身與白亦非朝著王宮走去。 此時,新鄭城外,蘇燁坐在馬車之中,僅用七日便趕到了韓國都城。 一路走來,官道上十步一卒,韓國生怕再發生上一次的情況,將周圍的安全防護提升到了極點。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韓相張開地,率人上前迎接。 “韓國相國張開地,奉王上之命恭迎秦使駕臨!”張開地伸手躬身行禮。 “入城吧!”蘇燁的聲音傳出馬車。 張開地皺了皺眉,他行如此大禮,蘇燁卻連見都不見他一面。 “本侯的話……你聽不到?!”一縷微風吹過,馬車的車簾露出一角,蘇燁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張開地。 “請!”張開地微微低頭,讓出路來。 車夫架著馬車進入了新鄭城,白袍兩千騎緊隨其後。 “相國大人,秦軍千騎入城有些不妥吧,一旦作亂,這後果……”張開地身後的一名大夫有些猶豫道。 張開地看了那人一眼道:“昨日,大秦駐蜀地的十萬重甲兵開拔,朝著武遂邊境趕來。” “若是我攔下這千騎入城,恐怕明日便是萬軍叩關!” “蜀地重甲兵?冠軍侯蘇燁嫡系軍隊!”那大夫眼神閃過一絲明悟 “走吧,此事恐怕無法善了。”張開地歎了口氣,跟在白袍千騎之後入城。 系統給出的冠軍侯身份,可不僅僅只是一個爵位,除了在鹹陽城配備了冠軍侯府。 甚至將大秦十萬重甲兵,劃到了蘇燁麾下聽命。 只是這十萬重甲兵與白袍軍這些不同。 他們不是系統召喚出來的,這十萬重甲兵是忠於大秦,是大秦本來就擁有的部隊。 …… 入了新鄭城,白袍兩千騎被韓國接去了軍營駐扎。 蘇燁則帶著令東來朝著韓國朝堂行去。 此時,大殿之中,韓王安坐於龍椅之上。 百官具在,張開地站在文官之首,姬無夜則在武官之首。 白亦非站在兩人之前,因為他是侯爵。 “秦使到~”殿外傳來宦官的聲音。 蘇燁領著令東來,走入大殿之中。 白亦非與姬無夜兩人同時朝著蘇燁看去。 蘇燁一身玉白色長衣,披著一件披風,一雙睥睨天下的雙眸,掃過在場韓國百官。 融合呂布傳承之後,蘇燁原本有些秀氣的臉旁,多出了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在場百官見蘇燁第一眼,竟心生臣服之意,這是一個睥睨天下不怒自威之人。 “秦國以禮待韓,派秦使相交,韓國卻致使我秦國使者,橫死新鄭城外,莫不是看不上我大秦!”蘇燁朝著龍椅之上的韓王安看去。 “韓國一向也是以禮待秦,此事絕非寡人所願看到的,皆是那百越余孽所為!”韓王安答道。 韓國與秦國相比太弱小了,韓王安也想拿出帝王氣勢,可實力不允許。 “百越余孽……”蘇易笑了笑 “本侯得知此事從鹹陽出發。” “行七日,方到新鄭!” “這七日時間敢問韓王,百越余孽可抓到!?” “這……不曾。”韓王安搖了搖頭。 “那就是說,你韓國沒有這個能力抓住凶手!?” “既然你們抓不住,我大秦便自己來!” 蘇燁的話對在場所有人形成的巨大的衝擊力。 大秦自己來?張開地想到了蜀地調往武遂邊境的十萬重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