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藍染隊長,我們好像來晚了呢!”這個聲音的主人,毫無疑問地,就是——市丸銀。 “看來是這樣呢,銀。”藍染有象征性地推了推眼鏡,殊不知這一動作又勾去了某個天真可愛的小蘿莉的魂~ 咳咳,雛森,你眼睛發出的光刺到我了! 再不斬正考慮怎麽在藍染面前蒙混過關時,天空之中再次傳來了虛的叫聲。 “看來還是有余孽啊!”再不斬抬頭看了看在天上亂吠的虛,立即甩出一記苦無。 藍染的眼鏡反射了一下光芒,身形已經消失不見,下一秒鍾,藍染再次出現,只是手中拿著再不斬的苦無,而天上那隻虛也壽終正寢了。 “呐,現在清理乾淨了。”藍染看來是想徹底推行“蘿莉有怪”計劃了,現在正在裝B之,不過收獲自然是雛森桃那閃爍著異彩光芒的眼神了。 修兵趁人不注意時通了再不斬一下:“喂!再不斬,你又看上的那個女孩要被人搶走啦!” 再不斬大腦已經“飽經風霜”,肯定聽出來修兵的小把戲,於是他立刻反駁道:“去死吧你!別沒事就造謠!”說完一拳搗在了修兵的天靈蓋上,讓修兵直接去數星星了。 藍染先是掃了掃再不斬,而後用眼神給市丸銀示意:你怎麽給我乾的活?這麽厲害的人怎麽沒發現呢! 市丸銀還是那萬年不變的狐狸臉,從那種狐狸的笑容上大概可以推出一句話:我怎麽知道啊? 藍染也沒有太多過問,馬上恢復了那副老好人的形象:“不過,話說回來,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嗎?哼,隱藏也是沒什麽用的,我名為水無月再不斬,很高興認識你們,雖然你們來得有點晚……”再不斬向藍染等(不就倆嗎?)人伸出了一隻手。看來這個人雖然實力不錯,不過,不就來得晚了一點,至於這麽損我嗎?藍染在這樣的想法下,握住了再不斬伸出來的手。 哇塞!居然和隊長握手了!一定要看!一定要看!“四人幫”爭搶著觀看的最佳位置。 【嗯?這個人,不簡單!】再不斬眼中的異樣落入藍染眼中,雙方一邊對視,一邊露出了一絲了解和詭異。原來是同志...... “水無月再不斬嗎?嗯...我想一想,這一次來現世的人物名單之中貌似沒有這個名字呢!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可不可以把事情交代清楚呢?”說實話,藍染演戲的本事真的很到家,這一笑,無懈可擊啊! “額...這個,那個...”再不斬顯然是沒有想好接下來該怎麽接,指手劃腳了老半天,把他這些年看的課外書的事全都扯出去了:“這個嘛,其實也是很好理解的,修兵是我的房東,我吃住都在他家,他這個算是保鏢的不能不管,更何況我還是他的半個師傅呢!”聽得修兵一臉黑線:這都哪兒跟哪啊?【你根本就不交房租!還有,什麽叫我的保鏢?你基本就是來打醬油有的好不好……】修兵內心內牛滿面。 “嗯,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我是來當保鏢的!” “當保鏢?”藍染被雷得不輕,臉上的表情,額...很囧。“在你這個保鏢倒是還蠻稱職的嘛,”藍染隻得對再不斬陪以無奈的笑容。 “哦,話說回來,我還不知道隊長您的名字呢!敢問隊長尊姓大名啊?”再不斬看起來很傻X(裝的)地問道。 “再不斬大哥,你不要這麽白癡好不好!”在一旁的修兵由於看不下去再不斬那白癡的智商而開口道。 “現在在我們面前的就是現任五番隊隊長——藍染隊長!據說此人和浮竹......”“咦?人呢?”修兵長篇大論了好久後才發現,根本沒人聽他的,完全是他自己在那裡自己陶醉中~~ “這樣啊!原來這種武器的名字叫苦無啊,我很感興趣呢!”藍染將苦無上上下下地觀察了個夠,貌似很是不舍地還給了再不斬。 有戲!再不斬很高興地(裝的)答道:“沒關系!藍染隊長,既然你喜歡就送給您了!”【反正是要多少有多少,給你一支有何妨?】 “這樣嗎,不太好吧?”【嗯,這個武器,我得研究一下。】 “沒關系,隊長!這支苦無就當作是你我二人友誼的證明好了!”再不斬現學現賣,把自己前兩天看的東西全往上套。 “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藍染說完,同時罵了再不斬一句“真不要臉”後,不知道把苦無藏到身上呢個不知名的部位去了。 “好了,各位!現在也給回去了!”藍染招呼這一乾人走進了穿界門,但是, 有一點,再不斬自以為後面比較安全,就讓別人打頭陣,自己在後面,可是,這裡可不是按照常理來推論的世界啊! “轟轟”這一列聲音從身後傳來,可是再某人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啊,仍然在自顧自地散著步。直到...... “誒?他們幾個跑這麽快幹什麽?”再不斬正迷惘中,驀然回首,拘突正在,燈火闌珊處。 “不妙!”再不斬苦笑著開始了玩命的狂奔,也許是大腦不夠用了吧,再不斬居然忘了用瞬步,只能眼看著拘突正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衝過來。 “不管了,拚了!”再不斬用手指夾好了四枚系有引爆符的苦無,擲向身後的拘突...... “轟隆!”的一聲巨響,再不斬以光速度被撞進了屍魂界,沒錯!就是撞! 奇怪?我記得剛才沒有這個人啊?這個白頭髮的家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目送再不斬飛出的重任的一支想法。 可惡!這個家夥到底是誰啊?為什麽可以從那種莫名奇妙的地方以這種奇怪的方式出現?我只不過是扔了四張引爆符而已啊!怎麽可能造成這種現象! 再不斬由於空氣之間的摩擦,使得身體的溫度也有了一些偏高。 該死。我的意識,怎沒有一些模糊了呢!? 再不斬的身體終於落地了,哦,不,應該說是落在了水裡。透過水面,再不斬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面孔。 怎麽會?為什麽看起來這麽面熟?這個人,到底是誰?再不斬懷著這樣的疑問,身體慢慢地沉入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