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何雨柱剛回到四合院。 還沒走進家門,他就被一大爺易中海給叫住。 “傻柱,老太太找你呢,快去她屋裡吧,別讓老人家等急了。” 易中海背著手,直接向何雨柱這麽說道。 聾老太太八十多歲,一直都在內院生活,她膝下無兒無女,平時也沒和多少人打交道。 好在有一大爺夫婦倆,還有傻柱從中幫襯,老人家才能在四合院裡安度晚年。 聽說聾老太太有事找自己,何雨柱也不敢怠慢。 “得嘞,我去瞧瞧。” 緊接著,他就直奔內院老太太屋子裡。 剛進房間,聾老太太就對著他笑:“傻柱啊,外頭冷,快進來吧。” 何雨柱也堆起笑臉:“老太太,大晚上把我叫過來有什麽吩咐啊?” 聾老太太杵著拐杖,緩慢地坐到床上去,指著牆角的新鞋,示意對方去拿。 “試試那鞋,看下合不合腳。” 牆角裡擺放著一雙嶄新的布鞋,始終在火爐子暖著。 何雨柱有些驚訝:“您又沒錢,拿什麽買的,這新鞋哪兒來的呀?” 坐在床上的聾老太太,嘴角勾起:“瞧不起人是吧。” “那我可不敢,只是我沒瞧見您做鞋,好奇鞋子怎麽來的。” 何雨柱一邊拿起新鞋,一邊向對方說道。 聾老太太樂道:“甭問了,穿上給我看看。” “成,奶奶叫我穿,咱就穿。”何雨柱坐在凳子上換鞋,嘴裡還直念叨:“奶奶,今年過春節咱們一起包餃子,回頭我再給您單門做道好菜。” 聽到這話,聾老太太神情動容:“孫子,你說這話可沒騙我?” “害,騙你做什麽呀,不就是做頓飯嘛,瞧把您高興的。” 何雨柱不以為然。 他給太多人做過菜,大過年的單獨孝敬老人家,在他看來也是應該的。 “這有什麽好樂的,要是我再多做些好菜,您還不得給我磕一個啊?” 何雨柱系好鞋帶,笑嘻嘻地打趣道。 聾老太太在這時,卻泛起了迷糊:“說什麽呢” “我說過年得給您磕頭!” 何雨柱扯著嗓子,大聲向老人家喊道。 “奶奶可沒壓歲錢。”聾老太太笑道。 祖孫倆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勝似親人,氛圍也很是溫馨。 看著老人家笑起來,何雨柱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善待她。 整個四合院裡,白眼狼固然很多,但也是有好人的。 這聾老太太就是其中一位,明事理講大義,每次都會站在傻柱這邊說情。 無論如何,這個奶奶都不能虧待。 “奶奶,不瞞您說,最近我學了點治病的法子,給您露一手。” 何雨柱故意賣個關子,笑吟吟地就要施展醫術。 人老了,身上終究會生些小病根,及時醫治解決,才能讓身體繼續健健康康。 “好哇,給我瞧瞧。” 聾老太太知道這孫子孝順,也沒有壞心眼,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只見何雨柱先是仔細端詳老人家的面相,舌苔、耳朵、眼睛. 看了許久,他就開始拿出紙,沙沙沙地寫下中藥配方。 寫到一半的時候,何雨柱卻頓住筆尖,停了下來。 他喃喃道:“還是算了吧,您腿腳不利索,乾脆啊,我把藥買回來幫您熬好得了。” 聾老太太沒聽清楚,道:“你說什麽?” 何雨柱又提高嗓音:“我說啊,回頭給您買些藥來,調養身子骨!” 說完後,他還找來幾根銀針,在蠟燭的火苗上來回消毒。 等到銀針的尖端燒黑後,何雨柱這才說道:“奶奶,待會兒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雖然聾老太太不理解這大孫子的做法,但也還是全力支持。 “沒事兒,你盡管扎。” 見她答應,何雨柱這才敢施針。 撚轉針尾後,他就輕輕地把尖頭刺進聾老太太的腦袋上,對準了玉枕、風池、角孫這幾個穴位,準而快地刺了進去。 聾老太太根本感覺不到疼,還問著:“你扎了沒有啊?” 此時,她的腦袋已經被刺上十幾根銀針,渾然沒有一絲感覺。 “再等等,馬上就好咯。”何雨柱笑著說。 房門忽然被推開,易中海揣著衣袖,進屋來看看老人家。 結果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差點嚇得他心臟病要犯了。 “傻柱!你犯什麽渾呢?!” 易中海瞪大雙眼,連忙向前衝去。 何雨柱把手抬了起來,製止道:“一大爺,您小點聲,別一驚一乍的,我給老太太治病呢。” 聽到這話,狗聽了都不信,易中海自然也覺得他是在扯謊。 “要說你做菜還行,治病扎針?你就吹吧!” “趕緊把針從老太太頭上撤了,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易中海很是擔心,恨不得趕緊把傻柱從屋子裡扔出去。 聾老太太微笑著說:“沒事兒,這孩子就是在給我治病呢,現在我這頭啊,舒服極了。” 本人都親自作證,易中海自然無話可說。 沒過多久,何雨柱依次卸下銀針,扶著聾老太太躺下。 “你啊,就好好休息,待會兒我幫您煎服藥,喝了之後保管您年輕十歲!”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卻並沒有開玩笑。 看著這孩子,是怎麽看都喜歡,聾老太太沒有質疑,乖乖就躺下睡覺。 “一大爺,走吧,別待在這兒影響人休息啦。” 說完話,兩人便走出了房間。 剛到屋外,易中海就瞪著對方,道:“傻柱,你老實告訴我,剛才那些針灸還有什麽湯藥,究竟是怎麽回事?” 何雨柱面不紅氣不喘,當著面扯謊道:“我拜了個老中醫做師傅,學了一門子手藝,就想著回來醫治下老太太,這沒錯兒吧?” “老中醫?” 看到對方信誓旦旦地說話,易中海有些半信半疑。 何雨柱也懶得解釋,大手一揮:“愛信不信,反正我手裡有譜兒,能把老太太的耳聾和頭疼的病給治好,您就等著瞧好吧!” 講完話,他就大搖大擺地走到街上買藥去。 望著對方離開,易中海還在恍惚中。 “他真的學會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