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幾天了,對於那一晚的事情,蘇雪兒和葉宇閉口不提,相反的兩人之間的關系是越來越親密了。 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也讓蘇雪兒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安安這臭丫頭好像背叛她了。 只有吃口糧的時候需要她,其他時候根本就不搭理她,喜歡和葉宇一起玩耍,這直接打翻了她心中的醋壇子。 憑什麽? 自己一個人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的把兩個寶寶生下來。 本以為兩個小團子會和自己站在一起共同對付葉宇,但出師未捷身先死,計劃還沒有成功,其中一個小團子就已經叛變了,這讓她傷心的不要不要的。 原來視頻上面說的都是騙人的,說什麽兩個月之前的寶寶視力沒有發育好,根本分辨不出來誰是誰,誰都讓抱。 但結果呢? 嗚嗚嗚~真是讓人傷心啊~ 每當看到葉宇父女兩人歡聲笑語時,蘇雪兒都會在一旁冷嘲熱諷。 說什麽自己上輩子虧欠了安安,說什麽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成為她的女人就是為了搶走她的男人。 對於這些話語,常常讓葉宇苦笑不得,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平平不是也挺粘你的嗎?尤其是平平經常吃著口糧,小肉手還放在另一個口糧上面,這把他羨慕的不要不要的,畢竟他都沒有這般的待遇,自己說什麽了嗎? 這都是當媽的人了,怎麽還跟自己女兒吃起醋來了呢! 想到這,葉宇不由得搖了搖頭,但臉上的笑容怎麽也藏不住,這樣的生活很幸福。 蘇雪兒說歸說,葉宇依舊和安安玩的熱火朝天。 嬰兒的小臉都是胖嘟嘟的,人們俗稱嬰兒肥,滿滿的膠原蛋白,每次和安安玩耍的時候,葉宇都會捏一捏安安的小臉蛋。 原因無他,捏起來光光滑滑的,尤其是還QQ彈彈的,讓人內心直呼爽。 “咿呀咿呀……” 每當葉宇捏她的小臉蛋的時候,安安非但不拒絕,相反的還十分的配合。 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 看到這裡,蘇雪兒心裡更加生氣了,心中如同有一隻小貓在抓撓一樣,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她也想像葉宇那樣,好好的捏一捏安安的小臉蛋,但最後的結果卻是截然相反,別說讓捏了,當她的手碰到安安的小臉時,安安就開始不安分的反抗起來。 “咿呀咿呀……” 那意思好像就是再說,我的小臉蛋只能粑粑揉捏,麻麻不能揉捏。 “啊呀呀……真是氣死我了,臭丫頭,你以為不讓我捏就行了嗎,媽媽非要捏。” 音落,蘇雪兒直接從葉宇的把安安給搶了過來,輕輕的放在床上,兩隻手開始揉捏起她的小臉蛋。 “臭丫頭,為娘貌美如花,不知道多少人想讓為娘捏他的小臉,你說不讓揉捏就不讓揉捏了,為娘今天非要捏個夠。”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 安安不滿的嘟囔著,亮閃閃的大眼睛緊緊的看著葉宇,好像再說,粑粑,快點救救我啊,我不想被麻麻揉捏。 見此,葉宇無奈的的擺了擺手。 “乖女兒,粑粑無能啊,粑粑救不了你啊!”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 不管安安如何反抗,始終都逃脫不了蘇雪兒的魔手。 “呼!舒服多了!” 許久之後,蘇雪兒才心滿意足的松開手,將安安遞給了葉宇。 “給你的小情人……” 這話讓葉宇哭笑不得,同時心疼的看了一眼懷中的安安。 白嫩白嫩的小臉已經被蘇雪兒揉捏的紅撲撲的。 “咿呀咿呀……哇哇哇……” 看到葉宇的那一刻,安安直接就哭了起來。 “乖乖,不哭了不哭了,粑粑幫你報仇,粑粑幫你報仇……” 這哭泣的聲音讓葉宇心疼的不要不要的,連忙輕輕的拍了蘇雪兒兩下。 “大豬蹄子,男人都是大騙子,大色狼……” 蘇雪兒立馬就不樂意了,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又回頭打了葉宇兩巴掌。 “咿呀咿呀……嗯哼嗯……” 看到粑粑為自己報仇了,安安立馬停止了哭泣,開心的笑了起來,但隨後看到蘇雪兒又在打葉宇,立馬就不樂意。 “咿呀咿呀……” “臭丫頭……早知道為娘當初就不把你生下來了。” 這讓蘇雪兒氣的牙癢癢,這是給自己生了一個冤家啊! “咿呀咿呀……嗯哼嗯……” 一旁的平平靜靜的當著一個吃瓜群眾,看著三人,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這場歡樂的鬧劇最後在李萍的到來而結束。 只見李萍拿著兩個毯子走了進來,輕車熟路的給平平和安安包裹起來。 “阿姨,您這是幹嘛?現在天這麽熱還給平平和安安裹上毯子,難道就不怕寶寶身上會起痱子嗎?” 蘇雪兒的語氣中滿是擔憂,不明白李萍這是在幹嘛。 聞言,李萍抬起頭沒好氣的白了兩人一眼。 “你們兩個是不是忘記我們今天要幹嘛了?” 李萍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就等著兩人抱著孩子出來一起走,可是左等右等始終等不到兩人出來,最後著急了,直接走了進來。 “呀,忘記我們今天要回老家了。” 蘇雪兒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悄悄的瞪了葉宇一眼,都是你。 葉宇是欲哭無淚,自己什麽都沒做,明明是你自己在吃醋,非要捏安安的小臉蛋,跟自己有什麽關系? “好了好了,快點收拾行李吧,本來我們能夠在天黑之前回去,現在出發回家天都要黑了。” 聞言,蘇雪兒再次吐了吐小舌頭。 “嘻嘻,阿姨,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會馬上收拾行李的。” 見到蘇雪兒這如同小女孩一樣的頑皮,李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分明就是沒長大的小孩子,又怎麽能夠照顧好兩個寶寶呢? 不由得擔心起兩個孫孫的未來。 要回農村了呀! 想到這個,蘇雪兒的內心除了一陣羞澀便是對農村的向往,她是土生土長的城裡人,從來沒有去過農村,如今對農村充滿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