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粮古穿今:校花总是偷听我心声

第5章 顾安和徐桃夭的历史性握手
  雪夜中,城市的燈光開始褪去。
  不久,整座城市都寂靜無聲。
  翻鬥街道翻鬥花園。
  二號樓。
  1001室。
  顧安二人隔桌而坐,你看我我看你。
  顧安抿著唇,眼神隱隱透露著點怨念:
  合著你剛才說了半天,目的就是為了讓我遠離你的寶貝女兒?
  顧安對很是不解,他看上去像是那種對漂亮姑娘動歪心思的男人嗎?
  自己分明是個正經的小道士,可不會被情 愛衝昏了腦袋!
  更何況,自己還是她的太師叔祖。
  做長輩的,哪能和晚輩勾勾搭搭!
  不知不覺,這初臨現世的小道士便立下了第一個flag。
  ……
  醞釀了一番情緒,顧安道:“徐,徐……”
  他一開口卻卡住了,對著面前這個大了自己二十多歲,可在輩分上又是自己徒孫的中年男人,他一時間沒找到合適的稱呼。
  “師叔祖喊我老徐便是。”察覺到顧安的為難之處,徐國威倒是又變成那個和善的老徐。
  “老,老徐。”顧安順著喊了聲,然後以一副我是長輩你得相信我的模樣道:“吾乃修道之人,豈會在意那些兒女情長。”
  “是嗎?”
  老徐目光幽幽,“祖父之前似乎說過他有個師弟,最大的夢想就是當個三妻四妾的土財主。”
  “胡說!”
  顧安急眼,辯解著,“我明明隻說過要找個好看的姑娘為妻的!”
  說完,顧安見自己不小心就把真心話吐了出來,不禁老臉一紅。
  見狀,老徐也沒再多說,只是拿了一套自己還未穿過的換洗的衣物,帶著顧安進了廁所。
  簡單地教了教他該如何沐浴,哪邊是冷水哪邊是熱水,還有怎麽用吹風機吹頭髮。
  又解釋了一下牙膏牙刷的用途。
  然後指了指邊上的一間側臥,讓顧安暫時就先在他家住下,等熟悉了如今的社會之後,再考慮別的。
  對著今朝世間都一概不知的顧安,半懵半懂地點著頭。
  一連折騰了小幾十分鍾,老徐實在熬不住如潮湧來的困意,忍著哈切向顧安告罪離去。
  該盡到的禮數,他也基本都做了,也差不多是盡到一個晚輩的職責了。
  ……
  門鎖齒輪的哢嚓一聲輕響。
  客廳一下便顯得空空蕩蕩起來,顧安在側臥裡待了會,然後拿著換洗的衣物走入浴室。
  浴室內的黃光明亮。
  顧安脫得乾淨,也沒覺得冷。
  “這浴……浴霸,可真是好用啊……”
  他在口中呢喃著,不由自主地仰起頭。
  半秒後。
  “嘶~”
  顧安被強光刺激得眯起了眼。
  “這難道真的不是太陽嗎,我這眼都要瞎了!”
  閉眼緩了緩,顧安沒敢再去和頭頂的那四隻“小太陽”對視,開始打量起了面前的淋浴頭。
  按照老徐的說法,只要把這往上一扳,熱水就能嘩嘩地從這個花灑裡流出來?
  顧安懷著幾分好奇,小心翼翼的用手一扳。
  掛在壁上的花灑隨即噴出嘩嘩的水流。
  起初,顧安還覺得水還有些冷,狠狠打了個哆嗦。
  可隨即變得溫暖的水流使得他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從體驗過這種熱水在從上至下,在肌膚上緩緩流淌的感受,小道士一下子就沉淪在了這難言的舒爽之中。
  痛痛快快地洗完澡,顧安用著毛巾擦乾身子,偏頭看向洗漱台邊的吹風機。
  他想了想,沒有動,穿好衣服徑直走了出去。
  ……
  哢嚓,哢嚓~
  漆黑的客廳中傳來一陣聲響。
  剛走出浴室的顧安忽然一頓,雙耳動了動。
  遭賊了?
  顧安皺著眉頭,心中卻有些高興——要是能幫徒孫做點事,他在這白吃白住也就顯得不那麽愧疚了。
  旋即,他赤腳踩在地板上,順著聲音的源頭慢慢摸了過去。
  果然!
  沙發盤坐著的一道黑影,背對著他。
  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這個時辰,出現在他人家中的,定不是什麽好人!
  顧安屏住呼吸,雙臂開始緊繃蓄力,準備一舉將他擒下。
  而就當他的手掌就要捏住賊人的雙肩之時。
  那道令他發毛的聲音陡然響起。
  “玩上豪呀,孤獅樹豬~”
  沙發上,徐桃夭穿了件粉色兔子的毛絨睡衣,一手抱著一包薯片,兩邊臉頰鼓起,表情滿足。
  她還揮了揮沾滿薯片碎末的小手,含糊不清地開口對著突然出現的顧安打了聲招呼。
  加上戴在頭上的睡衣帽子有著兩隻長長的耳朵。
  像極了一隻偷吃農田裡蔬菜的小兔子。
  “晚,晚上好。”
  顧安訕訕地放下手,也問了個好。
  不知為何,看著這個捉弄了自己好幾回的少女,顧安心中總是下意識地有些發虛。
  仿佛自己在她面前,一切想法都無所遁形。
  哢嚓哢嚓。
  徐桃夭又用著青蔥如玉的五指往嘴巴裡塞了一把薯片。
  “獅樹豬,怎嘛晚了還不睡啊。”
  “剛……剛洗漱好。”顧安輕聲應道。
  “噢噢~”
  徐桃夭點了點小腦袋,看著濕漉長發披肩的顧安,問道:“怎麽不把頭髮吹吹乾的?裡頭有吹風機的。”
  她嘟起嘴,模仿著吹風機的聲音,“嗚嗚嗚嗚的,一下就能把頭髮吹幹了。”
  黑漆漆的環境中,少女的雙眸仍舊明亮,如同清冷月色下的瑩瑩湖面。
  【她的眼睛可真好看。】
  看著這對眸子,顧安杵在原地,有些出神。
  從小生活在道觀中的他,連著年輕女子都未見過幾回。
  更何況是這般明媚的少女。
  他看著她那兩隻懸在地板上的白淨小腳,輕輕地晃悠著。
  若是在白日,顧安甚至能看清她足踝上的血管,和帶著幾點淡粉的純白肌膚。
  只可惜,自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的顧安只是輕輕一瞥便收回了目光,並未發覺自己在誇讚她後,少女的眼眸微微彎了彎。
  他回過神,習慣性壓低聲音,“那東西的聲音太響了,怕吵到你們。”
  “嘿~才不會呢。”
  徐桃夭從沙發上站起,神神秘秘地朝著顧安招招手,示意他跟過來。
  “聽,老徐在裡頭開演唱會呢?”
  徐桃夭半蹲在門前,側身靠著門。
  “演,演唱會?”顧安不太明白。
  “emmmm……”徐桃夭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換了一種名稱,“就唱戲,他在裡頭唱戲呢,你把耳朵貼門上。”
  顧安似懂非懂,彎腰學著她的樣子貼在門上。
  “呼~~~”
  “吭!”
  “呼~~~”
  “吭!”
  門的另一頭,是老徐震耳欲聾的呼嚕聲。
  “嘿嘿,我家老徐這聲音夠洪亮吧?”
  顧安下意識的點點頭,這般響亮的呼嚕聲,確實不多見。
  “是不是比著那電吹風的聲音還要大?”
  顧安又點了下頭。
  “所以呀,別怕吵著我們還是怎麽的。”
  徐桃夭直起身子,忽然伸手拍了拍顧安的肩頭,語重心長道:
  “不吹頭髮,容易禿的,禿了就不好討媳婦了。”
  顧安迷惑地問,“為什麽禿了就……”
  徐桃夭眨了眨眼,“老顧,你要媳婦不要?”
  顧安呆呆點頭,立馬又用力甩著頭。
  徐桃夭憋著笑,“顧師叔祖,快去把頭髮吹吹然後睡覺吧。”
  言罷,少女伸著懶腰,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顧安立起腰,正準備離開,卻又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他回頭,見著少女開了條門縫,探出了那個長著兩隻兔耳朵的腦袋。
  “對了,我們還沒互通名字呢,師祖。”
  “啊?”
  “不是都說古人相識之時,都要互通姓名的嗎?”
  “噢噢。”
  咳咳~
  少女清了清嗓子,朝著顧安伸出小手,然後認真說著:
  “你好顧安,我叫徐桃夭。”
  “徐徐清風,灼灼桃夭的徐桃夭。”
  顧安有些不習慣這種互通的姓名的方式,等他剛想開口的時候,便聽見了徐桃夭的催促聲:
  “快握手啊。”
  “噢噢。”
  顧安伸手,輕輕和徐桃夭的手碰了一下,便像觸電似得收了回去。
  待到他意識到這個行為有些不妥的時候,少女已經再次關上了門。
  隻余下飄散在周遭空氣中的淡淡香氣。
  顧安的鼻翼動了動,發覺是他最喜歡的桂花香。
  那種淡雅得沁人心脾的香氣。
  讓他覺得安逸的氣息。
  門外,少年道士默聲,在心中輕輕道:
  “你好徐桃夭,我叫顧……顧安。”
  他仔細思考了會,默默想道:
  “俗人不顧其後之危,隻盼眼前人之安的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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