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裡奧沉睡後,流放森林徹底變成了一個正常的森林,沒有食屍鬼怪物,黑夜中也沒有呢喃和低語。 沒有阻礙的兩人速度很快,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處位於流放森林邊緣的谷地,就是當初他們碰到艾莉克莎的谷地。 人數少的話,從那個方向進來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深入流放森林,得知流放者軍團行動的敵方派出超凡者侵擾,大概率就是從那個位置進入。 當然林楓和王覺不可能死守者一個點等別人來,只是谷地是重點照看區域罷了。 而且想要僅僅憑借者兩個人就在森林中將對方所有的高階攔下來不現實。 人力有限,能殺一個是一個。 林楓和王覺在第二天中午便提早到了谷底,途中他們已經碰上了一道一些敵軍斥候。 面對超凡斥候林楓和王覺自然不會手軟。 到達谷地後,兩人以谷地為中心向四周潑灑一種無味的粉末,這種粉末只要碰到人的汗就會散發出味道,而這個味道可以被一種昆蟲追蹤到。 也就是說,就算那些高階越過了林楓王覺兩人的防線,也極有可能因為沾染了粉末而被兩人利用昆蟲追擊。 布置好後兩人分散開來,呈一條線分別防守兩個重要的位置,而最重要的谷地則在兩人中間,兩人都可以看到。 又斬殺了幾名斥候後,這一天很快過去了,到了流放者軍團出發的日子。 林楓特地放過了一個斥候,生怕對方的不到消息。 而在聖光公國的隊伍中,流放者軍團行動的消息很快經過層層的上報來到了國王的面前。 此時國王坐在臨時行宮的王座上,身旁站著一個紅衣主教。 聽完消息後國王還沒說什麽呢,紅衣主教先開口了,“派出高階超凡者前去侵擾,務必拖慢軍團,擾亂軍心!” “是!” 看著自己的屬下領了別人的命令離開,國王內心一陣苦澀。 聖光公國和聖光教派的隊伍中一共走出了十二個人,他們分批次,混在斥候中進入了流放森林。 自家斥候給林楓和王覺傳了消息,看不出對方的高階有沒有行動,更別提找到高階蹤跡了。 林楓和王覺本來斥候的打探的情報不抱什麽希望,對方一個兩個的單獨進了流放森林,森林的邊緣那麽大,這誰能發現。 林楓和王覺按照計劃守好位置。 很快的,第一個魚兒就上鉤。 谷地的確是最近的路,所以有危險的可能性最大。 來自公國的無畏先鋒繞開了谷地,從旁邊的走。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走到了林楓所在的位置附近。 林楓躺在一根樹枝上,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大個兒走了過來。 “公國的無畏先鋒官?羅明說實力比他還弱……” 看著那無畏先鋒官逐漸靠近,林楓手上虛楓劍浮現。 下一秒,龐大的劍氣奔湧而出。 無畏先鋒很冷靜,他從背後抽出巨大的闊劍斬向劍氣。 劍氣爆開,湧動的氣流中林楓出現。 無畏先鋒剛剛全力一擊,但劍氣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大,震得他雙臂生疼。 面對出現的林楓,他毫不猶豫地往旁邊一撲,躲開了林楓閃電般的一劍。 “不錯,這實力可能比羅明要強……”林楓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現在他身旁,此時剛剛撲到在地的他毫無反抗之力。 殺戮劍意加持,一擊封喉! 看著無畏先鋒官倒在地上捂著喉嚨,林楓情緒沒有一絲波動。 殺戮才剛剛開始,那些進入流放森林的高階不知道,兩個強大的存在即將和他們展開一場追捕遊戲。 殺死無畏先鋒官後林楓將其掩埋,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環境,免得下一個看出什麽端倪提前跑了。 王覺那邊第一時間則沒有等到人,只能繼續藏在一塊石頭後面等待獵物上鉤。 就在兩人無所事事之際,谷地裡竟一下子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是來自教派的高階,一個穿紋有菱形的黃袍,一個穿金色的鎧甲。 教派經典的牧師加戰士組合。 “我們走這裡是不是太明顯了?” “趕緊深入流放森林比較重要,只要能提前在那群流放者到來之前布下陷阱……” 林楓和王覺雖然隔著十來公裡看不到對方,但他們都能谷地,看著谷地入口出現的兩個人。 林楓和王覺動了起來。 牧師給兩人都加持了強化,使得兩人的感官變得強大了許多。 兩人相對小心的行進。 戰士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總覺得樹林中會有什麽危險。 做為一個戰士,他十分的相信自己的本能,正當他想提醒牧師停下時,他突然看到了一抹黑色的光。 瞳孔劇烈放大,戰士毫不猶豫地拔出了劍。 那黑光是一道符文,黑光閃爍,一道手臂粗的黑色能量射向了牧師。 牧師無論是感官還是直覺都比不上戰士,黑色能量已經飛到了他面前,她都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好在戰士一個飛撲將他撲倒,這才保住了牧師的頭顱。 兩人都倒在底下之際,黑色的劍從天而降,刺向牧師的頭顱。 戰士急了,他奮力一拋,將手中的劍拋出,擋開了飛來的劍,再一次救了牧師一命。 牧師這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了,他身上亮起金光,三門金色的盾牌出現在他周圍,將他護住。 此時兩人剛準備松口氣,一個鬼魅的身影襲來,手中的劍指向戰士。 戰士此時手中沒有劍,身體還半倒在地上,而牧師將唯一能救人的遁套在了自己身上。 下一秒,戰士被劍刺穿,劍氣爆發,將他的心臟徹底攪碎。 林楓抽出劍,劍身泛寒光,晃得牧師心慌。 牧師想逃,卻發現自己身旁不知何時多了幾道黑色得符文。 天空中,一個黑發少年在衝他笑…… 又乾掉兩個人,加上林楓剛剛乾掉的無畏先鋒官,敵方派來的高階已經死了三個了。 林楓和王覺簡單的說了兩句,處理好屍體和戰場後,兩個人又回到了各自的位置,等待下一個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