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的狗粮日常

第九十一章:那男人理直气壮
  “喂!你小子是來幹什麽的?那女人是我的,你可別壞了我的好事!”
  那男人竟然說得理直氣壯,要不是我現在昏昏沉沉的,我真是恨不得望他臉上來兩腳狠的。
  莫致朗攙扶著有些站不穩的我,語氣帶著幾分淡漠和鄙視。
  “你說什麽呢?她是我女朋友,你要是再不擦乾淨你的嘴巴,我就讓你沒好果子吃。”
  說罷,他便一把打橫抱起了我,頭也不回的朝別墅的方向走去。
  待他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我叫他把我放下來。
  誰知道他硬生生地把我扛到了二樓,從我的口袋裡掏出了鑰匙,打開門便將我放下,扶我走到床邊躺下身。
  我望著替我蓋好被子的他,有些詫異。
  我還是第一次見儒雅溫柔的莫致朗第一次發那麽大的火,也是第一次見他朝別人放狠話。
  我的心裡還是感激他的,但是有些事情卻不能扭曲。
  “下次別開那樣的玩笑了,以免壞了你的名聲。”
  我想他一定懂我的言外之意。
  誰知道他攤了攤手,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看不起欺負女人的男人,若不是你剛剛在場,我可能真的會和他乾起來。還有,你也太不小心了吧,竟然會被人下迷.藥,這可不像你的行事作風。”
  我想,也許我剛剛是因為心情太低落了,所以才會遭人暗算。
  只是下次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你要向我保證,你以後不要再和那種人呆在一起,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朝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他的要求了。
  “對了,我怎麽沒有看到薄礪辰,難道他又走了嗎?”
  莫致朗歪著頭朝我問道。
  他的眼睛很澄澈,給人的感覺十分真誠。
  所以在我剛剛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就算看到的不是薄礪辰而是他,還是讓他把我自己帶走,畢竟我們已經是三年的同學了。
  聽完他問我的話,我歎了一口氣,回答道:“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麽了。”
  莫致朗笑了笑,“沒事,他不在,我可以保護你。”
  我也跟著他笑了笑:“老娘闖蕩江湖多年,像是那種需要別人保護的人嗎?”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又想起剛剛那件事,不由得鄙視起了自己。
  最近發生了一件兒童失蹤事件。其背後的內幕還沒有被揭發,那個失蹤的小孩也還沒找到。
  我驚訝地望了望他:“是嗎?還有這樣的事?”
  莫致朗點了點頭,朝我說道:“不信你看新聞”
  由於最近的事情是在太多,我都根本沒有怎麽看過手機。
  打開手機隨意瀏覽了一下,這才發現失蹤的是一個女童。
  這件案子最近還很熱門,引起了激烈的討論。
  我放下手機,知道莫致朗是故意轉移話題,便躺在床上和他說了一句: “我的頭有些暈,你先出去吧,我睡一會。”
  聽到關門的聲音後,我閉上了眼睛,心裡忽然想起自己看過的那些懸疑小說,覺得自己可真是蠢到極點。
  本以為多看看動腦筋的書能用來長長腦子,結果發現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還偏偏就改不了以前的思維模式。
  我睜開眼睛,臉朝著床頭櫃的時候,想起之前擺在這裡的玫瑰花,又想起了博爾赫斯的那首詩《我用什麽才能留住你》:
  我用什麽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貧窮的街道、絕望的日落、破敗郊區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給你我已死去的先輩,人們用大理石紀念他們的幽靈:
  在布宜諾斯艾利斯邊境陣亡的我父親的父親,兩顆子彈射穿了他的胸膛,緒著胡子的他死去了,士兵們用牛皮裹起他的屍體;我母親的祖父——時年二十四歲——在秘魯率領三百名士兵衝鋒,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馬背上的幽靈。
  我給你我寫的書中所包含的一切悟力、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氣概或幽默。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我給你我設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營字造句,不和夢想交易,不被時間、歡樂和逆境觸動的核心。
  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
  我給你你對自己的解釋,關於你自己的理論,你自己的真實而驚人的消息。
  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
  薄礪辰,我用什麽才能留住你。
  想著想著我終究還是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我又醒了過來。
  望著窗外的光線,天還是亮堂的。
  似乎我才睡了半個小時。
  我忽的從床上彈起身,仔細想了想,不對啊?
  那個男人為什麽會有迷.藥?就算他對我有仇,這荒山野嶺的,他又是從哪裡弄來那種東西的?而且隨時帶在身上。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身體一震。
  剛剛那股淡淡的迷.藥香味,似乎和之前我坐過的那輛出租車裡,司機妄圖對我動手腳時,在車裡散布的迷,藥聞起來味道十分相似。
  聽劉法醫他們說過,那個迷.奸女性的男子已經被繩之於法,那小蓮父親的迷.藥又是從何而來。
  我急匆匆跑到別墅樓下,恰巧看到剛準備出門的劉法醫,想都沒想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三兩下跑出了別墅。拉著他往大馬路上跑,
  “什麽事這麽急急忙忙的?你是要把我賣了嗎?”
  劉法醫的聲音輕快明朗,我知道他是想要安慰我,才裝作這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轉過頭忘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還是沒有停下腳下的步子:“你就不好奇是誰給我下的藥嗎?”
  劉法醫搖了搖頭:“我不好奇是誰做這麽猥瑣的事情,我隻好奇你居然能夠在同一個地方在栽兩次跟頭,你說這是不是很神奇?走到外面,你千萬不要說你認識劉啟華這個人。”
  我不想再去看他,望著前方的路。
  砸吧砸吧著嘴皮子,嘖嘖了兩聲:“就你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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