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雨刀上绣傲梅

《满江红・词牌正体》忘却江湖,知生死、双方两岸。谁惧死,举刀相见,此生何处。血染秋风悲瑟瑟,冰霜漫漫尸身冷。报旧仇,道苦痛、几阵梦光阴,轻轻叹。旧仇去,新恨至,何日了,低头看,一生多苦短、硬撑伤痛。各自徒增新苦恼,痴心旧痛声声慢。待他日,痛饮梦江南,千秋暗。

8、总统(上)
卻說外面來了很多人,“把整個天空都壓了一半。”
  室內那稀薄八字胡,走到中山裝男子的房間。“逸仙兄、起床了。”走近後,一摸被子,被子早已成空。
  “遁初老弟,我在這裡。”再看中山裝男子早已起床,正在扣自己中山裝上衣上方的最後一個紐扣,稀薄胡子視角放外,示意中山裝男子外面的人來了。中山男子說道:“這個我知道了,你先和客強出去吧,我隨後就來。”
  大廳中間陳其美看著外面沒有說話,霜貂好像忍不住了,低聲問陳道:“過來的都是些什麽人,莫非是我們幫中的兄弟?”
  陳其美拉開窗簾道:“看來不是,這人的外表有點政界上的感覺,待會我們就不要說話,就細細的看情況吧。”
  九叔和四公倒是很平淡,依舊談笑自如,看樣子他們早已料定會來一些人。這時候黃興看見稀薄胡子出來了,兩人對視一下,一同起身,一起去開了門,門輕輕的一聲,就關了。
  霜貂道:“娘那個熊、把我們四人撇在一個地方,又把我們的弟兄們引開,是不是要把我倆和老哥幾個給做了!我越來越感覺這裡不對勁,看來我們四人真的要成死人了。”
  陳其美道:“你也不看看,九叔和四公的表情,這麽神情自若,哪裡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你就是做賊太久見到人就心虛――擺明是想多了。”
  霜貂也回了一個道:“或許那兩個老頭子,不用死,死的就我們倆。我看你是門縫裡面看電影――不分東西。”
  陳其美道:“好了、我們在這裡爭來爭去也沒多大個意義,還是看總舵出來,端的什麽就知道了。”
  陳語音剛落,中山裝男子真的出來了,髮型梳的發亮,八字胡像是被熨壓出來的,顯然是做個修飾,一雙雪白色的皮鞋,中山裝依舊一塵不染,這次眼睛上隱隱的黑眼圈已經消失不見。只見他中到大廳中央,對著幾個幫主道:“我們走吧。”樣子顯得比平時格外精神許多。
  此時九叔、四公、還有陳和霜,四人都站了起來,緊貼著中山裝男子身後,陳看了一下霜。霜急忙躲避陳的目光,意識很明顯。“說了不是做掉我們把。”這時候,中山裝男子拉開了大門,一個中山西服的男子立刻跑了過來,只見此人,一個二八分的發邊,油光發亮,兩條細眉,鼻梁高挺,中間打的是一條花邊格子領帶,長得眉清目秀。說得上是風華正茂,一身書生氣,只見此人跑到中山裝男子面前,彎了一個九十度的腰,左手打開,邀請中山男子上車,那車深黑,車邊有兩個白色的車邊,整體呈流線型,車身很長,赫然的看著見車的前頭,是一個金色的自由女神。
  再看看車的後面,全部是中國當時引進的國外名車,再看看車後面的所有人,衣服上和剛才那個眉清目秀的那個男子衣著一樣,而且動作都是倆手放在前面呈v字型,其實人數也就是那麽幾百人,由於車身衣著,整體通黑,所以感覺連天空都遮了一半。
  這時候中山裝男子已經上了車,那眉清目秀的看見中山裝男子上了車,立馬站起來,用怪癖的目光打量著黃和陳,好像在說。“這是哪裡來的鄉下人,也敢來總督府。呸。”霜貂看著種眼光,立馬暴跳如雷,青筋迸發,這時候陳其美,一把抓住霜貂的右手,使勁的扯,雖然動作不大,但是拉著衣袖都直了,看樣子用了很大的力氣,霜貂在看了陳,陳輕輕的搖頭,示意霜貂不要動手,霜貂這才忍住了怒火,沒有發作,這時候九叔和四公,上了第二台車,隻有霜貂和陳在那裡傻站著,要不是四公搖下玻璃窗,招手示意到第三台車去,他麽還真不知道,要站多久。畢竟這種突如其來的場合,他們第一次才接觸。
  這時候車輛一線排開,中山裝坐的車在前,在中山裝車裡也坐著稀薄胡子,和黃興,九叔四公二人坐在第二輛車後,繼續聊天,就不知道這二老哪裡來的這麽多話,怎麽說也說不完,是不是當年,有無法想象的崢嶸歲月,這麽值得另他們二人去再次懷念。霜貂和陳其美就沒這麽好運了,特別是霜貂,那身純白色的衣服,一進車門,幾個傳西裝的男子,就掏出紙巾,捂住了嘴,還有司機也陰陽怪氣的看著他,霜貂本來脾氣是很大的,要發作的,但是霜貂是個極好面子的人,倘若這時候發作,隻要讓自己的形象越來越黑,越來越尷尬,於是索性閉著眼睛,當做沒看到,你此時可以想到此人的矛盾,陳這時候也忍不住的低著頭捫笑。
  隨著一陣陣引擎發動的聲音,總計二十八輛汽車,一線排開,開出了大門,這時候,霜貂可以瞅瞅車外的風景了,畢竟晚上太黑,什麽也看不到,這時候,可以眼睛不用閉著看,可以望著車窗外了,車大約行駛了五分鍾,整個街道上,一個人都看不到,更不用說一輛車,甚至連早上擺小攤的小販都沒有。霜貂道:“這南京人,也太懶了點吧,早上才八點,都裹在被子裡睡覺,看樣子,是被這裡的戰火嚇怕了。”
  陳其美用手拍了霜的一下大腿,隻聽得啪的一聲、平時很鎮定的陳,這時候突然大聲調的喊道:“霜貂、你看看那邊是什麽?我就說昨晚,總督府也沒上鎖,更沒有什麽過往人員,早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原來問題是出在了這裡?”
  霜貂睜了睜眼睛:“哪裡?我看看。"說著也瞅到了陳其美那邊玻璃上。
  “我說是什麽原因,原來這周邊,竟然駐守了一個部隊。”看駐軍的旗幟,一個紅色的底綢,中間是九個黃色的小星星。九個小星星發出了黑色的光芒,連著九個大大的星星。霜貂接著道:“原來幫主還真有心,畫了九個星星,看樣子是表示九幫十八派,你看剛剛算起,一起加起來正好一十八顆星星。”
  陳其美聽後,也說道:“真的嗎?我看看,疑、你還別說,這還真是十八顆星星,九個大的,九顆小的。”
  那前排的一個西服男子,說道:“沒想到二位是江湖上的朋友,我這人不懂什麽江湖,更不知道什麽九幫十八派,我隻是曉得這旗幟絕對不是什麽九幫之類的玩意,這旗幟是黃花崗起義的旗幟。那九個大的星星是所指的九個方位,是護國的意思,外九和裡九,是九九歸一的意思,也是象征七十二位烈士和黃花崗之前開始同盟會的九個烈士。共計八十一個烈士,也不知道你們是哪裡來的,連這起碼的都不懂,怎麽上的這台車,那部隊你單單看上去就隻有一個部隊,實際上是三個軍的編制”陳其美聽後說道:“三個軍的的編制?那不是等於一個司令部。”那坐在前面從政的男子正待還要說什麽。旁邊開車的,輕輕的咳、咳了兩聲,那從政的男子,立馬會意,也沒有說話了。
  霜貂拍著腦袋越來越搞不懂,總舵到底是什麽人,這般神秘,竟然還有一個司令部來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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