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瞬移來到了距離安柏較遠的地方,考慮到每次突然出現都會嚇他一跳,凌風此時瞬移到了她的正面,一出現,就被看見。 “安柏,這個時候找我幹嘛?”凌風看著在自家店前左顧右盼的紅色身影,忍不住問道。 “而且我不是說過嗎。找我的話,在有風的地方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誒呀,總感覺那樣不太禮貌啦,把你呼來喚去的。”安柏像個兔子一樣蹦到凌風身邊,拉起凌風的手,一句話不說就跑了起來,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個地方。 “……”凌風有些無奈的看著安柏,已經習慣了。 因為對世界和生活失望而就失去熱情?不,偵查騎士安柏不會這樣。 就凌風的記憶中,大概在幾年前,迪盧克還手握著邪眼,那時的安柏便遇見了一個奇怪的少年,感覺上比安柏還小。 那時也發生了許多不愉快的事情,但她的熱情從未熄滅,堅持到了最後,唯一有些憋屈的地方大概就是當時能力的不足。 凌風自信自己比現在的安柏有更強大的實力,那麽自己是否能夠守護住自己所熱愛的地方。 ‘等等,特瓦林都退休了,我這個冒牌風神使者又來想什麽守護……’ 凌風懊惱的拍了拍腦袋,一時間的失神讓被拖著的身體都差點失去了平衡。 不知不覺間,凌風也開始想著‘守護’。 …… 騎士團女宿舍樓…… “不行就是不行,這裡是女宿舍樓,怎麽能叫一個大男人上去?”宿舍樓下,站崗的女西風騎士將安柏拒之門外,哪怕她苦苦哀求,甚至是可愛的威逼利誘。 凌風想了想,還是將安柏拉了回來,距離女西風騎士稍遠了一些。 那個西風騎士惡狠狠的瞪了凌風一眼,然後回到了值班的房間中。 “到底找我什麽事?一定要來……這裡。”凌風看了眼還有這許些燈光的高樓。 “唉……優菈完成任務後去了趟貓尾酒館,結果回來後又悶悶不樂的,怎麽勸都提不起精神,明明去的時候還很開心來著,估計又是有些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安柏聽到這個,一叉腰,氣鼓鼓的說道。 隨後她又將目光投向凌風。 “所以我就來請你幫忙了,別忙著拒絕,是優菈提到了你,我才來找你的。” “提到了我?”凌風頭一歪,滿腦子疑惑。 “嗯嗯,好像是在說你上次勸好她的那件事。”安柏點了點頭,隨後便陷入了回憶。 “話說,你到底是用什麽方法把那個狀態的優菈帶回來的,明明我都沒辦法……難道真的是什麽仙法?可惡,優菈就和我說了個‘保密’,這個仇我記下了!” “咳……行吧,我知道了。”凌風點點頭。 “那好,我再去求求騎士大姐姐,能不能放我們過去。”安柏重重的點點頭,回頭瞄了一眼,看樣子是準備再去大戰三百回合。 “你自己進去就行了……”凌風拉了她一把,無奈的說道,同時用大拇指捅了捅後邊。 “我換條路,你知道,我有辦法……” …… 優菈的房間凌風記得起來,只不過這次她並不在陽台,大概率是在房間裡。 凌風瞬移來到了這裡的陽台,有一扇門阻擋了凌風的步伐。 咚咚咚—— “優菈,在嗎,我是凌風。”凌風一邊回憶著蒙德人的習慣,一邊學著樣子做了一遍。 透著燈光的房間有了微微的動靜,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 一段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凌風都在考慮自己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 就在這時,房間裡突然傳出了下床的動靜,聲音很快就來到了門後。 “果然是喝多了嗎……怎麽可能有人在陽台敲門……” 陽台的門‘嘩啦’一聲打開,一股酒氣和體香混合的氣體就傳到了凌風的鼻子裡。 優菈趴在門框上,白皙的臉頰染上了淺淺的紅暈,整齊的發絲零零散散的飄動,曾經靈動自信的雙眸也迷離縹緲,搖搖欲墜,卻依帶笑。 天氣較冷,但她仍脫去了上衣的外套,隻留下了白色的T桖,胸前若隱若現。 當然,此時的凌風對這些並不感冒,視若無物。 “唉——?看來真喝了不少……怎麽會有……兩個凌風……”優菈迷迷糊糊的說道,聲音有些含糊,看起來確實喝了不少。 ‘安柏怎麽沒說是喝醉後的優菈……’凌風先是一愣,然後便茫然起來,喝醉後的人該怎麽勸?之前想的台詞完全忘卻。 而且不是心情不好嗎?怎麽還帶笑?酒還有讓人快樂的功效?上次迪盧克老板給自己的難道是假酒?應該不至於…… 一時間,除了該說的話沒想起來,其他的事情在腦子裡亂撞。 “唉?不會說話的的凌風……還不會動……嘿嘿……”優菈戳了戳凌風,發現像塊木頭一樣忍不住笑了笑,剛準備來點更大的動作,卻腳下一滑,整個人向一邊倒去。 凌風一愣,連忙上去扶著,卻不敢太用力,生怕力氣沒有控制好,誤傷了她。 “唉…?怎麽動了?”優菈好似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差點摔倒,看著突然動起了的凌風,疑惑的問道。 “你心情似乎不好,我來……讓你開心點。”凌風看著優菈,小心翼翼的說道。 “發生什麽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