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凰現世,恐怖威壓降臨。 李思震驚的看著那頭神凰,半步天的他,腿控制不住的顫抖。 太恐怖了! 那到底是誰,難道是許爺? 陸城眾人也發現,萬劍朝宗的方向,和神凰的方向,竟詭異的都在陸家大宅的位置。 李思緩了好一會兒,想了想才道:“來人,給我把各大家族的家主都喊過來。” 就在當天下午,李思帶著陸城中所有大家族前來送禮,拉禮物的車都排成了一條長龍。 “據說原先的陸家被人滅掉了,城主都來巴結這個新的陸家!” “你知道陸凝雨嗎?就是她的師尊把整個陸家給滅了,我是城主我也巴結!” “什麽?竟然一個人就滅掉了陸家?” 如今,陸家支脈的十幾個人,在許元的扶持下,已經掌控了原先的陸家,招攬了一批人當客卿,而原先的陸家人,則徹底滾出了陸家大宅。 現在陸家的掌權人就是陸凝雨和她大哥陸鳴。 許元看著欣欣向榮的陸家,能夠明顯感受到那股朝氣蓬勃,陸鳴只有一隻手,身旁跟著個丫鬟,收禮收到手抽筋。 看著以前需要仰望的各大家族,如今對著自己笑臉相迎,語氣姿態中,透露出的那股子討好意味,讓陸鳴有種做夢的感覺。 當一切結束後,陸凝雨也終於出關,僅剩的十幾個陸家人全部聚集到大堂之內。 陸凝雨站在最前頭,其他人站在她身後。 “噗通!” 所有人竟是齊齊的朝坐在大椅上的許元跪了下來! “師尊(許峰主),大恩不言謝,陸家僅余十四人,十四條命! 皆聽師尊(許峰主)所用!” 聲音之嘹亮,哪怕是路過的丫鬟客卿,都感覺渾身一震。 這恐怕是,對那位滅了原陸家的神秘人說的。 許元沒有去扶他們,所以陸家人透露出來的那股“氣”,讓許元知道,他們一定會這麽做,金石難開。 所有人都清楚,沒有許元,這一切都不會有。 陸家大仇不會得報,他們仍舊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這都是因為許元。 一張張堅定誠摯的臉龐讓許元動容,伸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了所有人。 “都是凝雨的家人,就不說這麽多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凝雨隻感覺,師尊的修為似乎又更加高深了,如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 和陸家人又呆了會兒,如今的陸家,可謂是真的蒸蒸日上。 時間來到三天后。 許元準備送陸凝雨回青元宗修煉,又給了她一些三四階的丹藥,如今,神凰血脈激活,別的不說,她的修煉速度會比他這個師尊還快。 也在此時,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卻不是暴擊返還,而是…… 【檢測到可綁定暴擊返還對象,目的地樓蘭郡城雪月樓!】 【請宿主在三日內前往收徒。】 新的可綁定對象! 既然好不容易出現了,許元自然不能錯過。 想了想,讓墨蛟護送陸凝雨回宗,以墨蛟的強橫修為,在南府也不怕遇到什麽危險。 而許元則是在獸市購買了一匹三階初期的天翼鳥,湊合著用,等到了南府府城,再買一頭速度快的。 樓蘭郡管轄的十三個府中,南府正是其中之一,所以距離倒不算太遠。 天空中,天翼鳥載著那一道身影漸行漸遠。 …… 月神聖地,此乃月神聖教的地方,宮樓殿宇重重,靈氣流轉,仙雲飄蕩。 一座黑色高塔上,一襲冰藍色長裙的月鬱薏向大長老微微躬身。 “奶奶,魔族之事現在已經有所眉目了。” 大長老臉上皺紋如刀,坐在月華大椅上:“孫女,魔族之事需慎重對待,不可大意,自古以來便是人類大敵,先輩將魔族深淵入口封印,我們自當守護好,以此才無愧列祖列宗。” 大長老苦口婆心,諄諄教導,然而,月鬱薏卻有些心不在焉。 “在樓蘭郡南府,天狼山脈中,那裡魔氣四溢,很有可能是一處魔族深淵入口。 而且,南府的頂尖宗門熾焱宗,曾多次隱秘出現於天狼山脈中,我懷疑,這個宗門可能和魔族有勾結。 甚至,這個深淵入口就是熾焱宗所幫忙打開的。” 沒錯,月鬱薏此次南府一行,就是為了調查此事,也是她這個聖女的歷練,不想卻碰到天魔教的人。 他們人多勢眾,月鬱薏一個打一群,斬殺了一大片後,奈何還是雙拳不敵四手,身受重傷,而後就是她被一群黑袍人追殺的那一幕。 那群黑袍人,便是天魔教的人。 想著,月鬱薏心頭又是怪怪的,那張側臉,那個蕩氣劍歌的青年背影,還有身體貼身體的旖旎。 大長老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點頭說道:“此事我會派人調查。” …… 連夜不停趕路,許元也終於是到達了樓蘭郡城。 不得不說,比之府城要龐大十倍,這裡頭,恐怕是玄王高手不少,乃至“道期”強者也絕對存在。 郡城之中,最大的兩家娛樂場所,就是風華樓和雪月樓。 前者乃是高雅風俗的地方,文人墨客各領風騷。 而後者,卻是風月場所,說白了,就是青樓。 站在香風陣陣的雪月樓前,耳邊傳來一陣:“大爺,來玩兒啊!” 而只有他能看見的系統面板浮現於眼前。 【姓名:公子瑾】 【年齡:21歲】 【修為:天玄境三重天】 【天賦:天生道體、劍心通明。】 【系統評定天賦:妖孽級!】 【注:公子瑾乃是大帝轉世,所以天生道體,因為一些瑣事,整日流連風月場所,無心修煉,整日花天酒地。】 許元皺眉道:“堂堂大帝轉世,卻為了一個女子落得如此田地。” 他搖了搖頭,走進雪月樓中。 一個年輕男子被眾多女子簇擁,口中道:“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念完,又喝了一杯酒! “好詩好詩!瑾公子此詩句,當得詩仙一稱號啊!” 公子瑾一念,周圍的女子頓時不停的誇讚,他的臉上也是露出飄飄然的神色,自認為自己的詩才,在這樓蘭郡城之中,無人能比! 公子瑾詩才自然是有的,在眾人的誇讚下,真有種自己是詩仙的感覺了。 唉,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他的苦,他的情,誰知? 許元見狀,更是搖了搖頭,堂堂大帝,怎就這樣了呢? 歎息間,不自覺念出一句:“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他的聲音並不大,可此句一出,能夠明顯感覺到整個雪月樓都安靜了下來。 許元悠揚:“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此刻,所有的聲音全部消失,落針可聞,只剩下場中,許元輕輕的歎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