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先生關心!”菊子沒有說別的話,活動了一下手指,拿起骰盅,凌空搖了起來。 高進在旁邊仔細的聽著,蘇毅則是盯著裹胸布,越看越難受,為啥這個時代總有美女喜歡自己禍禍自己呢? “砰!”菊子一把將骰盅拍在桌子上,慢慢揭開,骰子分為兩排,上下各一排,每排三個,慢慢把骰子拿下來,每一個上都是點數一。 高進在旁邊拍起手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手法很不簡單,一定是下了苦功。 蘇毅轉過頭:“把你的巧克力給我一片!” 高進從懷裡拿出一片,遞給他。 蘇毅將巧克力吃進嘴裡,拿起骰盅,掂了掂:“有點輕啊,不過沒事!” “砰!”骰盅連搖都沒搖,直接落下,慢慢拿起骰盅:“不好意思,剛才力氣大了點!” 沒想到所有的骰子都碎了。 “不愧是賭神和賭帝,0對6,你們又贏了!” 周圍的人全部鼓起掌來。 飯店裡,上山宏次端起酒杯:“請!” 高進也舉起杯子:“乾杯!”蘇毅只是喝完了酒,沒有理會。 “對不住,我這個小兄弟,就是這種脾氣。”高進笑了笑。 “沒關系!”上山宏次將一遝錢推了過來:“這五十萬美金,是我輸給高先生和蘇先生的!” “賭神,賭帝這兩個稱號,世界聞名,其實我知道我今天輸定了,只是沒想到,二位的賭技,竟然高明到這種程度。。” 蘇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小鬼子的酒實在難喝,就跟摻水了一樣:“你知道你輸定了,還跟我們賭,每個賭徒都一樣,總是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我想出一百萬美金,請高先生和蘇先生幫忙!”上山宏次誠懇的說著。 “沒空,一百萬的小生意,我不太想聽!”蘇毅面無表情的說著。 “這”上山宏次一臉尷尬。 高進拍了拍蘇毅的大腿,扭頭轉向上山宏次:“你盡管說!” “新嘎坡賭王,陳金城!” 高進笑了笑:“就是那個,被十幾個國家通緝,常年躲在公海上的那個老千?” 上山宏次提到這個名字就咬牙切齒,說明了他們的恩怨。 “我們組長說,山口組和新月會達成協議,命令我,不能用武力解決,但是單靠賭術,我沒有辦法贏他!” “你的意思是,想找我們代表你,跟他賭一局?” “是!” 高義插嘴:“進哥,你想清楚,那個人為人陰險,如果他要知道你準備對付他,那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哼!”蘇毅早已看穿一切,冷笑一聲:“那就讓他試試好了!”這個高義,已經準備和陳金城聯手對付高進了,還在這裡演戲,回頭讓你看看誰才是小醜。 上山宏次喝了一口酒,拿出刀對準自己:“如果沒辦法報父親的恥辱,我也沒臉再活下去!” 高進立馬阻止了他:“你死不死,和我沒關系,難道你不想看我和陳金城賭一局?” “你答應了?上山宏次多謝高先生!”上山宏次激動的低頭行禮。 “你就是個爛好人!”蘇毅翻了個白眼:“我就說,你沒事絕對不會找我!回頭給我搞輛車來,要闊氣的!還有,我也想要一套別墅,帶泳池的那種,買在華國京都,還是那裡住著舒服!” “沒問題,都是小事兒,哈哈哈,我兄弟就是聰明!” “行了,那我們回香江吧,兩個月之後再說,這期間,有啥事隨時給我打電話,但是我接不接就不一定了!” 回去的路上,蘇毅想了想,還是下了決定:“進哥,我就住在嘉嘉大廈,不然你搬過來住一段時間?” “咦!”高進嫌棄的看了看蘇毅:“我放著好好的別墅不住,住那個破樓!再說了,我和你嫂子搬進去,那多不方便,你還有你的小女友呢!” “為了你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高進哈哈大笑。 “對了,提醒你一句,小心高義!”蘇毅認真的說道。 高進臉色也沉下來:“你是說” 蘇毅點點頭,高進朝高義的方向看過去。 回到香江,高進派人把蘇毅送回嘉嘉大廈,走上樓梯時,樓道裡一股難聞的煙味,走到自己房間那一層時,突然看到一個老太婆在一戶人家前燒紙,邊燒還邊詛咒。 而自己房子前,到處都是紙灰。 蘇毅走上前:“哪來的瘋婆子,在樓道裡點火,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那名老太婆慢慢抬起頭,陰沉的看著蘇毅。 “跟我耍橫?”蘇毅被這個老太婆逗笑了,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瘋婆子不停的掙扎起來。 房門打開了,裡面出來一個年輕的姑娘。 “先生,放了她吧!” 這時,一群人也走了上來。 “你是什麽人,放過平媽吧!”正是嘉嘉大廈的房東,歐陽嘉嘉。 蘇毅沒有回答。 阿平走了過來:“先生,放過我媽吧,她雖然做了不好的事情,但是她是個好人啊!” “她是你媽,不是我媽!”蘇毅張開手,將平媽放下,因為他突然想到,王珍珍的媽媽好像就是這個叫嘉嘉的人。 老太太被放下,不停的朝那個姑娘房子裡面扔那種小人,嘴裡還不停的咒罵著。 “平媽,PIPI怎麽得罪你了,你在走廊裡又燒火,又點蠟燭的,很容易著火的,太危險了!” 老太太像個瘋狗一樣,開始到處咬人,指著歐陽嘉嘉的鼻子就開罵:“全怪你,引邪花入室,你想害我的阿平?平白無故,把房子租給邪花住,讓他一直纏著阿平!” 蘇毅頭一次被不講道理,又瘋又老的女人惹生氣:“我不管她是不是邪花,但是我知道你是個什麽東西!” 然後扭頭朝那個叫阿平的人說道:“給你半天時間,如果天黑前,我的房門前,這個樓道還是這個樣子” “我不介意,讓她提前兩天升天,還有.如果她再來這個樓層大呼小叫,我會把她的嘴給縫上”蘇毅面帶微笑:“我好久都沒縫過別人的嘴了!” 說完,便回到自己房間,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各位啊,我先回家拿打掃的東西了!”阿平帶著自己的母親先離開。 “嘉嘉啊,這個人是誰啊?也是租客嗎?怎麽沒見過?”一起跟來的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歐陽嘉嘉皺著眉頭看著蘇毅走進的房間:“啊!那個房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