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我等八仙傷勢剛剛複原,而且我有所感悟,修為定有突破。”呂洞賓看了眼哪吒,又看了眼蘇澈,深吸一口氣道。 哪吒是天生人傑,女媧童子靈珠子轉世,天資聰穎,一日修煉頂上的他人十日。 至於蘇澈……妖孽的著實有些過火了。 這些日子,他一路看著蘇澈,從真仙巔峰,竄到了金仙後期。 面對哪吒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修為,呂洞賓可以奮起直追。 而蘇澈……這種妖孽級別的修煉速度,他只能仰望了。 其余七仙本來就喜好玩樂,但是聽到呂洞賓如此一說,也都熄了心思。 “我觀眾仙,又觀凌霄大殿,氣息蘊動,有突破之感,所以也不能陪你玩了。“蘇澈拍了拍哪吒的肩膀微微一笑道。 他這段時間提取無數氣泡,金木水火土五行,胸中五氣積蓄圓滿 早就想好好閉關修煉。 他如今已混元不漏,只差突破太乙之機! 只不過太乙之境畢竟非比尋常,還需多多琢磨琢磨。 哪吒聞言頓時一愣,看了看蘇澈,心頭有一絲緊張之感油然而生。 又要突破了? 蘇澈再突破,他可就真打不過了啊! “你們都閉關,我也閉關!不入太乙,不出關!” 蘇澈微微一笑,若是八仙,哪吒等人不再突破,他們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 蘇澈自始至終都是不斷向上,奮激勃發! 但是幾人激出了好勝之心,如此,倒是讓他心生喜悅。 對方努力修煉,就會產生更多氣泡,以供他提取。 韭菜,割完一茬,還有一茬。 薅羊毛,也是有技巧的,只能薅一次的羊,不算是好羊。 ……………… 眾人欲回八仙殿閉關修煉,路途之上,眾人騰雲駕霧,仙光騰飛。 “等等……八仙殿,不是被毀了嗎?”張果老騎著毛驢,忽然疑惑道。 …………………… 前日,哪吒與蘇澈一戰,二人盡皆用出三頭六臂神通,驚天動地,震懾天地。 整個八仙殿被摧毀了大半。 “好吧……”哪吒撓了撓頭,別說去玩了,就連住的地方估計都沒了。 “修煉之道,偏殿即可,我倒是不需要太大地方。”蘇澈搖了搖頭說道。 之前在方寸山的時候,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一座簡陋竹屋,一椅,一桌便可,他不計較那麽多。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修行之道最為需要的,便是堅持不懈。 八仙和哪吒聞言頓時一愣,心中對蘇澈又有了新的看法。 此等天賦……卻是不驕不躁,怪不得人家修為突破那麽快。 片刻之後,眾人已經到了幾乎成為一片廢墟的八仙殿。 旭日初升,華燈初上,此地倒也算是備有一番風味。 蘇澈找了間倒塌大半的涼亭,拍了拍遍地塵土的地面,席地而坐,碧空如洗,整個人沉浸到了修煉當中。 “窩草,小爺我蓮藕盆裡長出來的,我都不怕髒,我怕誰啊。”哪吒見狀咬了咬牙,找了另外一座殿宇,也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八仙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苦笑。 “半年之內,我必破金仙中期!”呂洞賓深吸一口氣,懷中抱著純陽劍,閉目養神。 ……………… 老樹長新枝,草木開新芽,時光無限,眨眼間,三年時間轉瞬即過。 五方力神為蘇澈建好鎮守使神殿之後,又來為八仙建造宮殿。 他們運來無數仙材,數日之間,堪比小山般的仙材便已經聚集完畢。 他們運用仙法,一日便可建造一殿,殿宇陸續建造,猶如雨後春筍。 有了上好的仙殿,蘇澈他們自然也搬了進去。 這三年,牡丹池中再次開滿花朵,一碧千裡,花香迷醉,秀麗多姿。 這一日,蘇澈緩緩睜開雙眸,神威當世,他已入太乙之流! 蘇澈雙眸如電,煌煌神眼睜開,看向各個殿宇裡的眾人,這三年內,哪吒尚未突破太乙散仙。 畢竟此關卡,太難! 蘇澈在方寸山時,數月便已至真仙巔峰境界,但是為了打磨胸中五氣。 為以後頂上三花做準備! 如水磨豆腐般,足足磨了五年! 他在天庭之中,又吸收眾仙氣泡,融入自身,方有今日太乙神威! 八仙之中,幾仙各有突破,呂洞賓已是金仙中期,但並未停止修煉。 如今,無量量劫即將到來,眾人雖不知情,但是也隱隱感覺到,天地的變化。 天地如今肅穆無情,無數仙人,都沒有心思玩樂。 蘇澈並未打擾他們,轉身離去,眼神微微發冷。 縱地金光,召喚筋鬥雲,蘇澈騰雲駕霧直奔三十二重天而去。 他準聖之前所有修煉資源,只在今朝謀劃,不可不去。 猴子能喝醉之後,莫名其妙就到了三十三重天,不被任何人阻攔,他不行! 蘇澈從不打無準備之仗,若是不能在猴子大腦天宮之前,摸清天庭底細,他必將身死道消! 此行,縱然太上老君要拿他扔進煉丹爐,他也一往無前! 扶搖直上九萬裡,一路上,蘇澈貴為南天門鎮守使,未經任何人盤查,一路直上。 路途上,偶爾遇到仙人,笑著打招呼,暗中提取氣泡,融入自身。 直到三十二重天后,倆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吾乃金角大王!” “吾乃銀角大王!” 兩名身著童子道袍,二人一頭頂金角,一頭頂銀角,長相有幾分相似,攔住了蘇澈。 “前方乃太上居所,你不可去!” “我為南天門鎮守使,特來請教老君。”蘇澈眼眸微動,拱手說道。 “退!” “退!” 二人不管不顧,急聲爆喝。 金角手持一紫金色妖豔葫蘆,無盡道紋仿佛天生繡在上面,他扒開葫蘆塞子,冷冷看著蘇澈。 “你若再不退,我便叫你名字了!一入紫金葫蘆,一時三刻便可化為膿水。讓你你無數年道行一朝散!” “綁了你,讓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銀角手持一捆金色繩索,冷聲道。 蘇澈看了看金角手中葫蘆,一旁銀角手中的幌金繩,頓時心頭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