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得了高順。 張恆也看到了高順奔著自己來了,準備拔出腰間的寶劍,可惜他的動作太慢。 他的劍剛剛拔出一半,高順的長槍就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 然後長槍一橫,直接就將張橫的頭顱挑在槍頭之上。 “張衡已死,繳械不殺。” “張衡已死,繳械不殺。” 高順高舉長槍,張恆的頭目就在槍尖處來回晃蕩。 而身後的300丹陽騎兵也緊隨高順之後,一邊狂奔,一邊大聲的喊道。 聲音傳遍了戰場的每一個角落。 那些在前方還在攻城的黃金軍將士聽到喊聲之後。 此刻回過頭,正看到高順挑著張衡的頭顱,朝著他們跑過來。 “張衡將軍死了,怎麽回事?” “不可能,張衡將軍怎麽會被殺掉?” “那個真的是張衡將軍的頭顱。” 那些黃巾軍一個個指著奔跑過來的高順不可思議的說道。 “太好了,唐將軍回來救我們了。” “是啊,唐將軍果然沒有食言,果然回來就我們來了。” “我們有救了,兄弟們跟我殺出去,裡應外合打敗黃巾軍。” 此刻,在葉城的城牆之上。 留守的那些士兵看到主角帶著人正在城外斬殺黃巾軍,一個個都非常的激動。 而鎮守城門的校尉在看到主角回來救援之後,也趕緊帶領城中僅存的部隊,從城門殺出去。 本來黃巾軍就已經軍心大亂。 再加上這個時候城內的守軍再殺出兩面夾擊。 這下這些黃巾軍士兵更無心戀戰了,開始四散潰逃。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基本上有一半的黃巾軍全都被俘獲了。 一部分已經逃跑了,剩下的負隅頑抗的全都被斬殺。 至此,黃巾軍的三位首領張角,張寶,還有張衡全都被擊殺。 【叮,張恆被擊殺,觸發一次情景簽到】 果然,系統的聲音響起來了,張恆被擊殺又一次觸發了簽到。 不過因為張衡是被高順擊殺的。 所以主角還沒弄明白到底是因為高順是自己的手下還是他見證了張衡的死亡。 “該死,竟然又被主角那個手下搶先殺掉了,張恆這下可好? 大功全都攬在了主角的身上,我難道就真的只能喝湯了?” 袁紹在心裡暗暗的罵道。 這個他們在袁家制定的計劃完全不同。 這下可好了,不僅他們沒有撈到任何的功勞,現在反倒成了自己喝湯了。 主角反倒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主要也是他完全想不到主角會這麽厲害。 剛剛到達戰場。 還沒有多長時間短短的食數天之內就一舉擊殺了張角,張寶,還有張衡等黃巾軍的主將。 一舉扭轉了整個冀州的戰局。 主角的這一套操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袁家壓根就沒有這個機會在朝廷上運作,能夠讓袁紹及時的上位。 這下估計消息傳出去之後,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這如果要是剛剛開始的時候,有人提醒袁紹。 主角當來之後,面對著張角等人的四五十萬大軍,能夠輕輕松松的就能將戰局逆轉。 他絕對會給那人一巴掌,而且還會對著那人大聲的罵道。 “你當我是傻嗎?說什麽我都信。” 可是現在,袁紹就算再不信,事實就擺在眼前呢。 這下,袁紹對主角又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 “沒有想到,此人不僅有霸王之勇,只有還有兵仙,韓信之能啊,這該如何是好。” 但是此刻,袁紹看向唐峰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心中暗暗的說道。 “都讓你斬殺又如何?你在朝中無人,這功勞可不是你想得就得的。 有的時候乾活的人不一定有功勞。” 想到這,袁紹冷笑一聲。 “快速打掃戰場,入城。” 主角當然不知道袁紹在想什麽,大手一揮,帶著曹操等人進入了鄴城。 而這個時候,鄴城之內士兵們也已經分立在道路的兩旁,看著主角。 “那個人就是唐將軍嗎?” “沒有想到他這麽年輕,我聽說她好像還不到20歲。” “真的嗎?是不就是冠軍侯再世嗎?” 主角騎在汗血寶馬之上,走在隊伍的最前列,手提霸王之槍進入了城中。 城內不少的士兵指著主角議論起來。 無他,此時的主角已成為了整個鄴城的中心人物。 而此刻,鄴城之內的百姓也紛紛的圍了上來。 而在百姓之內,有一位中年男子表情複雜的看著主角。 “想必經過這一戰之後,主角一定會飛黃騰達的。 如果要是我甄氏一族,能夠和主角搭上關系的話,或許能夠緩解現在家族的困境吧。” 此人就是甄宓的父親,甄毅。 甄氏一族,是屬於冀州的大族。 當然,這只是從表面上來看的,實際上甄氏一族起家的資本,還是靠商業。 商人當然是非常有錢的。 所以在這個亂世之中,這甄氏一族也成了不少世族眼中的一個肥羊。 逮到機會就宰一口。 甄毅當然也知道那些個門閥世家們都在想什麽。 可是他沒有辦法,因為手中沒有實權。 只能一次次的任由宰割。 而且在古代士農工商商人是最低賤的行業。 雖然說他們非常的有錢,享受著富足的生活,但是從地位上也讓人看不起。 沒有任何一個世家大族是出於真心幫助他們的。 現在這亂世,商業舉步維艱。 目前還算是之前做生意的時候掙到一些錢,家底還算豐厚,能夠維持一段時間。 可是也受不住那些個世家大族們一次次的盤剝。 若是經常這樣的話,總有坐吃山空的時候。 到了那時候,他們就會更加的讓人看不起。 經商成功帶來的好處固然是讓人羨慕的豐衣足食、享受他人難以享受的待遇。 樹大招風,甄氏一族積累起來的財富馬上就受到了那些世家大族的覬覦。 而且這兩年因為戰亂世家大族們對他的盤剝越發的嚴重。 每次都想著不同的名義從他的手中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