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國十分的清楚,以他對四合院眾禽獸的了解,他剛才說的,絕對不會有人答應。 尤其是一向斤斤計較,把算計刻在骨子裡的三大爺閻埠貴。 別說偷他們家的東西了,就連佔他們家一點便宜,都沒門。 要佔便宜也只能他自己佔。 一直圍觀的三大爺,聽到陳衛國剛剛的那番話,心裡也忍不住嘀咕。 “這當然不可能啊,我累死累活賺了那麽點東西,憑什麽白白便宜別人?” “陳衛國這次說的倒挺對的,誰願意家裡被偷,這不是腦子有問題嗎?” 陳衛國剛才說的這番話,確實涉及到了四合院其他眾人的利益。 何況這年頭,本來就不富裕。 既然是涉及到自身的利益,那當然得一起維護。 一時之間,周圍的人都跟著小聲議論起來。 “我覺得陳衛國說的沒錯,傻柱這些話真的就是在放屁。” “對呀,什麽叫就當幫助賈家,那我家也窮,幹嘛不幫助我們?” “按照傻柱的意思,我們院裡可以肆意偷盜了?” … 聽著眾人的議論。 尤其是隱約之間還責怪自己。 傻柱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 一雙眼睛仿佛能噴出火一樣。 就在這時。 呆在中院的秦淮茹聽到動靜,跟著一起趕了過來。 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圍著的陳衛國他們,還有此時正在陳衛國的手中的棒梗。 見此,她心中頓時大驚。 不明白為什麽會是這樣一副場面。 “棒梗!” 愣了一會兒,秦淮如終於是反應過來。 她不由得驚聲。 隨即,便立馬朝著人群中的棒梗衝了過去。 此時的棒梗正被陳衛國提著後頸部。 剛才陳衛國把棒梗倒立弄出東西之後,就已經將棒梗放下了。 “陳衛國,你還不快點放開棒梗!” “京茹你怎麽回事?你一個做表姨的就是這樣對棒梗的?” 秦淮如看向陳衛國和秦京茹,理所應當的要求著。 隨即又看向眾人,還有一大爺易中海他們,臉色一變,整個人變得委屈巴巴起來。 “一大爺,這件事你們可要為我家棒梗做主啊!” “這好端端的,陳衛國竟然抓住我家棒梗不肯放,這是什麽道理?” 陳衛國聞言,心中頓時一陣冷笑。 這秦淮如也是個奇葩。 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就胡亂的讓人做主。 而且就現場這情況來看,但凡眼睛不瞎的,知道她家棒梗尿性的,基本能猜出個十之八九。 可是這秦淮如卻不。 反倒在這裡裝眼瞎,博可憐。 不過她這一招顯然有些失效了。 在場的其他人,包括一大爺和傻柱他們,聽到秦淮如些話,臉上的神情都詭異了起來。 尤其是易中海。 這讓他想起之前被眾人誤會的場景。 一張老臉頓時有些火辣辣的。 只是事情都已經到這份上了,如果不在場還好。 偏偏他就在場,而且他身為四合院主事大爺的一大爺,現在這種情況,總不能不做些什麽吧。 無奈之下。 易中海只能硬著頭皮,跟秦淮如解釋剛才的情況。 “秦淮如,這棒梗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陳衛國剛才說棒梗從他們家出來,正好被他逮了個正著。” “你看一下這地上的東西,都是從棒梗身上掉下來的。” “這些東西,陳衛國說是他們家的。” 易中海話音剛落,秦淮如立馬就知道怎麽回事。 心中不禁暗惱起棒梗來。 讓他不要去偷,還偏要去偷。 偷就算了,還被逮了個正著。 這不是明擺著給人送上把柄嗎? 不過就算秦淮如知道是怎麽回事,也不能直接承認。 “這不可能,你們可別冤枉了棒梗!” “不信你們自己問棒梗,小孩子肯定不會撒謊!” 說著秦淮如看向了棒梗,色厲內荏地質問著被提著的棒梗。 “棒梗,你老實跟媽媽交代,你到底有沒有偷?” 秦淮茹此番裝模作樣,讓剛才偏向陳衛國的眾人都有些搖擺不定了。 這別是懷疑錯人。 可是如果懷疑錯人的話,那棒梗身上的東西又怎麽解釋? 不管他們怎麽搖擺不定,棒梗可是很會看秦淮如眼色。 身為小白眼狼的他怎麽可能會承認,反正只要他不承認,他就不信會怎樣。 “不是,我沒有偷,這些東西都是我的!” 棒梗瘋狂的掙扎著。 企圖想要讓眾人相信,不是他偷的。 陳衛國直接冷眼看著這個小白眼狼。 這小白眼狼,可是出了名的盜聖。 除了一些小偷小摸的習慣,就連說謊也是張口就來。 偏偏這四合院裡的眾人,眼盲心盲,喜歡護著這個小白眼狼。 所以才把他這種偷偷摸摸的習慣,助長得越嚴重。 “各位聽到了嗎?我家棒梗說不是他!” “而且這些東西都是我給他的,你們總不能看到這些東西,就說是他偷的吧!” “他還是個孩子啊!肯定不會撒謊的!” 秦淮如再次跳出來,企圖維護自己的兒子。 硬著頭皮說那些東西是她給的。 “是嗎?原來你們家現在的情況這麽好了?” “難怪你們家每個人都吃得這麽白白胖胖,感情夥食都這麽好!” “那你們還總是想去別人家討東西,讓大家接濟你們,你們不虧心嗎?” “我看咱們院子裡,最不需要接濟救濟的,就是你們一家!” 陳衛國似笑非笑地把話拋了出來,接下來就等眾人反應過來。 果然。 聽到陳衛國這話。 其他人頓時紛紛竊竊私語了起來。 “就是我們家也窮啊,而且我們家還有七口人,而秦淮如家只有六個人,而且三個還都是孩子,怎麽可能比我們還要難過呢!” “而且賈張氏他們,每次一有什麽好東西,都會上門來討要,要是不給還會撒潑,這誰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弄到最後他們吃飽喝足了,反而是我們自己挨餓了!” 馬上就有人開始吐槽起來。 他們心底對賈張氏他們不滿意很久了,每次都要眾人捐款捐物救濟他們。 可是他們絲毫卻沒有感激。 這換誰家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