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一如既往的在大街上晃蕩著,等著那些想殺他的那些人們。 在街上晃悠的這幾天,他也看到了大家對於奉刀祭的熱情。 一時間,他在天領奉行所做的事情漸漸的就也沒人再提了。 為將軍大人奉刀對於鍛造師來說,可是無上的榮耀。 正是這份榮耀,大家才會如此努力。 但是三藏暫時還沒想到,這個八重神子小姐為什麽突然要舉辦奉刀祭。 反正肯定不是幫助自己轉移注意力這麽簡單。 正是三藏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突然聽到托馬的聲音傳來。 “三藏大師,可算找到你了。” 三藏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回來啦?你們小姐呢?” 托馬微微一笑:“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老地方。” 三藏笑道:“我都和九條家搞成那樣了,你們神裡家的大公子還敢讓你家小姐明目張膽和我在一塊啊?” 托馬攤了攤手:“小姐說了,她是她,公子是公子。說了沒用的。” 現在即使神裡綾人怪罪下來,他也只能認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還能怎樣? 神裡綾人隻對托馬有兩個要求: 一是不要讓小姐或陪同小姐犯法,若是神裡綾華想要犯法,他有責任及時勸阻;二是不要能讓小姐受到任何傷害,這裡不僅是肉體的,還有精神的,比如有人要是辱罵小姐,他就得乾他。 就這樣,托馬領著三藏,不一會兒到了木漏茶室。 雖然路上很多人都認出了三藏,但也沒有多少人議論,更沒多少人願意打招呼。 現在的三藏手中持有著鳴神令,普通的小流氓還真不能對三藏做出什麽。 到了包間裡,三藏身影出現。 神裡綾華一下子跑到三藏面前,笑著對他說道:“三藏大師,你來啦!” 三藏點了點頭,對神裡綾華說道:“辛苦啦!有事坐下再說。” 隨後幾人便就地入座,神裡綾華拿起桌上的酒壺身體微微向前傾倒,為三藏倒起了酒來。 “東西已經送給心海了。” 三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說道:“她有說什麽嗎?” “哦!她托我向你保證,三天之內你想要的結果應該會出現。” 一聽這話,三藏瞬間眉開眼笑了起來。 “這珊瑚宮心海確實不錯,不愧是能當上海祇島領袖的人,靠譜!” “你拜托他幫你做什麽的啊,兩個人神秘兮兮的,怎麽都不肯說。” 神裡綾華從未聽說過珊瑚宮心海和三藏之間會有什麽聯系。 怎麽兩個人之間還有著自己不能說的秘密。 “等三天以後你就不知道了。” 聽到三藏的敷衍,神裡綾華也是有些不悅。 “切!看樣子你和她的關系還要好過我啊?聽早柚說你想把她帶到稻妻城你的身邊來。” 三藏笑了笑點了點頭。 “是有這麽回事,但是”三藏拿起杯子向神裡綾華的杯子碰了一下,“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 “心海小姐深謀遠慮,非常人不能所及,她來稻妻城,乃是金絲鳥回籠,籠雖華飾,卻華而不實。” 神裡綾華搖了搖頭,她根本聽不懂三藏到底在說什麽。 就直接不去接三藏的話了。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嘗試著體會三藏方才的話。 卻直接被三藏將杯子一把奪了過去。 神裡綾華有些不悅的問道:“你搶我杯子幹嘛?” 三藏有些嫌棄的看著她。 “你拿的是我的杯子,還有,你的神裡綾人哥哥不許你喝酒,知道嗎?” 他搖了搖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上面還有小綾華此前留在上面的香味。 神裡綾華也看到了三藏抿的是她剛剛抿過的地方,心中有些暗喜,以為三藏心中有她。 實則是,三藏根本沒考慮到這點,只是在想著其他的一些事情。 隨後神裡綾華繼續說起了早柚打探到的一些情報。 根據早柚所說,就在天守閣發出奉刀祭的那頭,天領奉行就開始秘密派人出城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很明顯,他們又在密謀什麽。 更明顯的是,他們已然得知了將軍大人的態度,放棄了借將軍大人除掉自己的想法,只能自己動手了。 有著非常大的可能,這番他們悄悄出城,是去找對付自己的方法了。 想到這裡三藏不得不笑了起來。 “沒想到這小狐狸也是個老陰比.” 他可以肯定,八重神子現下舉辦這次奉刀祭的目的,不僅是為自己上次搞事轉移注意力,更重要的是在釣魚。 上次老婆大人舉辦盛武祭釣魚,本來想著搞反抗軍的,卻將愚人眾的事情釣了出來。 看樣子稻妻城的主要矛盾暫時還不在反抗軍的身上。 所以這次她和八重神子合計了一下,再召開奉刀祭。 借助奉刀祭,天領奉行定會有所行動,只要行動了,就會暴露他的問題。 此刻,便可將其一網打盡了。 三藏微笑著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在九條家上鉤了!!! 就在三藏這邊自顧自的想著事情,他突然發現 神裡綾華居然趴在桌子上面——睡著了。 夾菜的筷子居然還拿在手裡就睡著了。 三藏和托馬對視了一下。 “看樣子她這幾天奔波勞累太辛苦了,你帶她回去休息吧。” 托馬點了點頭,便將神裡綾華椅子托起,往門外走了過去。 天領奉行的突然行動,果真引起了愚人眾的反應。 同時,早柚和珊瑚宮心海那邊查案也有了十足的進展。 一個蒙著面罩的身影,瞬間晃過了天領奉行府。 士兵們以為來了一陣強風,也沒有過多注意到。 “九條孝行,你怎麽變成這個鬼樣了。” 那個蒙著面罩的身影看著躺在床上的九條孝行,不禁笑出了聲音。 “堂堂稻妻城九條家的家主居然被一個小人物傷成,你們天領奉行的人都是吃屎的吧。” 九條孝行聽到這話臉色有些不悅,便反駁道:“你上次在那手裡也不是吃了虧了,還好意思說我。” 那人揮了揮手。 “不不不,上次和他交戰的可不是我,而是我的傀儡。” “傀儡?” “是的。我還特地給他取了個名字散兵一號—盧姥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