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3月3日的第一更。)親們,準備好票票了嗎?今天共有五更噢。俺翠花終於又可以上菜了…….. ~~~~~~~~~~~~~~~~~~~~~~ 年季摩翻看著文件夾,裡面有排名戰所用的物資清單。 大到競技場大晶屏,小到參賽人員的吃穿…… 年季摩微斂著眉頭,他倒是想和鄭狩一樣去負責巡防人員的培訓,而不是被這些瑣事困擾。只是,木有枝那個胖老頭真是不好對付啊,整天笑眯眯的,卻難纏得很。 看著密密麻麻的數據,心煩之時聆聽下從浴室傳來的水聲,就又會寧靜下來:為了心愛的小雌性,忙一點煩一點都是值得的。 窗戶開著,夜風吹得文件紙張“嘩嘩”地響。於是,他起身準備去關窗,不經意地遠望,卻看到一個人正站在正對著窗的一株樹上。今晚的月很明亮,月華照在他的臉上詭異地將那慘白的面照得一清二楚:上面只有兩個黑洞,沒有鼻子和嘴,他安靜無聲地站在那裡,像是要和黑夜融為一體。 “無名?!”年季摩一下就認出了那個在漠邊小城打敗了鄭狩的雄獸。 無名顯然也看到了他,遙遙地伸出手,直指向他。像是在說:我說過會來找你,現在,我來了。 (?_?)# “以為我怕你?”年季摩跳上窗台,腦後小辮子高高揚起。在躍出前,他回頭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他有些不放心七七,但是又想到那個保鏢煦就在對面的房間,應該不會出事,便毅然向無名追去。 七七先將身體清洗乾淨,又放了溫水將全身泡在了浴缸裡。緊張的肌肉慢慢地放松下來,一天的疲倦也漸漸地溶於水中。 太舒服鳥~ 她有些昏昏欲睡,待水有些涼了才起身,一邊擦拭身體一邊打量鏡中現在的身體:身體好像又長高了一些了,聖女果不愧是強效催熟劑啊,這麽短的時間裡就讓她長了近五公分。再看胸前的小果果,隆起的弧度更明顯了一些。 不過想到家裡那兩隻每天都用饑渴的目光盯著自已的小身板,她又覺得這樣被催熟也不算太壞。她也不想讓他們等太久,會心疼的呢。 房間裡燈火通明,本該在書案上的雄獸卻沒有蹤影,只剩下被風吹得“嘩嘩”作響的文件。 將文件合上,七七並不擔心。最近,堂裡事情太多,有時他與鄭狩就算是睡著了,也會被突然叫走。 風有些大,她將窗戶合攏,卻沒有上鎖便轉身鑽進了松軟的被窩裡。伸手關了燈,將臉在枕頭上蹭了蹭,滿足地喟歎一聲,閉上眼漸入夢鄉。 時間在悄悄地流逝,合攏的窗“呼”地開了條縫,接著被緩緩抵開。一隻屬於雄獸的手伸進來,張開手掌,掌心中的一撮紅色粉末隨著夜裡涼風在房間裡彌漫。 不知是風的驚擾,還是其他什麽原因,七七“嚶嚀”一聲,眼睛緩緩地啟開一條縫隙。卻來不及清醒,鼻中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眼睛再次閉合,意識陷入更深的黑暗中。 又等了幾息,窗戶外的雄獸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地跳了進來,直直地走向床邊的楊七七。 這名雄獸面部沒有鼻子與嘴,只有在眼部留有兩個幽黑的洞。他,赫然就是那個年季摩之前去追的無名。 小雌性陷在潔白的被褥中,窗外的月華照射進來,使她完美嬌嫩的臉發出瑩瑩光芒,直如無瑕的羊脂白玉。 無名凝視了片刻,低下頭輕嗅,那張平板到有些恐怖的面具幾乎就要貼上她的面孔。少女香甜的氣味令得他幾乎沉醉其中,終是無法抵擋與她親近的。猶豫片刻,他摘下了面具放在枕邊,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先是淺淺地碰觸,而後就果斷地將舌探了進去。 兩個親吻的人,一個沉睡無知,一個獨自陶醉,欲罷不能。 壓抑地喘息著,無名猛地抬起了頭,掀開七七的被子。上床跪在她的身側,動手將她睡衣的系繩扯開,衣襟向兩邊大敞。少女的身體白如雪,軟如雲,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胸前小小的果兒有了微微的弧度,述說著主人的青澀稚嫩。 雙手溫柔地細細撫過她的每一寸暴露的肌膚,那細滑的觸感令他留連不已。 他的目光又滑向下面,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看了就看全吧。 脫下她的睡褲後,看著小雌性的完完整整地展現在自已面前,無名隻覺得口乾舌燥,無法控制地覆上她的身體。 昏睡中的七七耐不住身上的重量,不適地皺眉“哼”了聲。 無名稍稍撐起上身,下身卻貼著她的身體不住地蹭起來。一會兒後,覺得這樣隔靴搔癢的做法如同火上澆油的無名,直接褪下自已的褲子,露出了分身。又抬起七七的雙腿並攏著自膝部折疊,將火熱之物插入她雙腿的縫隙中,模仿著抽動。 他的喘息更顯粗重,急切中又摻著無比的滿足。 對面房間的煦在此時打開了房門,狐疑地盯著七七的房間。 裡面傳來微不可聞的“咯吱”聲。 他上前去,站在了門邊仔細分辨。 聲音在此時停頓了一下,而後以更急促的節奏響了起來,其間還有雄獸壓抑的低吼聲。 煦的身體僵了下,伸手放在門上,目光直直地看著門,像是要把它射穿一樣。良久,他才收回手,默然無聲地回了自已房間,反手關上門,背靠著門滑坐在地上:年季摩本來就是她的守護雄獸,就算現在她還沒成年,有些事情也依然可以做……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他以前卻本能地逃避著不去想。今夜真切地聽到了動靜,心中卻是翻江倒海般地難受。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七七在自已心中已是如此的重要了嗎? 將臉埋在雙手掌心,對面房中的聲音若隱若現,他的腦海中無法控制地幻想著,此時年季摩是怎樣把七七壓在床上折騰的……想著想著,那在小雌性嬌軟的身體上運動的雄獸轉過了臉來,那張臉上濃眉如畫……竟然是他自已…… 煦一下從地上躥了起來,衝進了浴室,打開冷水將頭沒了進去。 終於釋放了自已的無名翻身倒在七七身側,抿唇一邊回味著余韻,一邊輕撫著她的秀發。想著藥效快過了,又穿好褲子,起身去浴室搓了毛巾將自已留在她腿間的痕跡擦乾淨。放回毛巾後,又回來從衣服裡取出一個小藥瓶,擰開蓋子用食指挑了些透明的膏狀物,塗抹在她的腿間,那裡被他磨擦得有些紅腫。又為她穿好衣服,蓋好被子,將一切都恢復成他來之前的樣子。 在她額上留下一吻,拿起枕上的面具,最後看了床上佳人一眼,從窗戶悄然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