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山看著跪倒一地,直接舉白旗的逆妖部落的人,很是無語。 “不要殺我,我,我是逆妖部落三少主,你殺了我,就是與逆妖部落不死不休,我父親一定.” 這青年被嚇破了膽,但他還是很機靈,一邊求饒還不忘了用他爹來威脅。 可惜,他機靈過頭了,他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薑山一掌拍死了。 “老子連你們部落長老都殺了,本就不死不休,你居然用你爹來威脅我,真是找死啊!” 看到他這樣凶殘,剩下的逆妖部落的人都嚇尿了,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少主被殺死了。 “你們想死還是想活?”薑山看著剩下的人,死死盯著他們問道。 “想活,想活,小族長饒命啊!” 這些人聽到他的話,立刻驚喜不斷點頭,喜極而泣啊! “很好,你們以後就跟著他了!” “文則,這些人就交給你了,以後他們敢跑,你就可以直接殺了他們!” 薑山見此滿意點了點頭,隨後對於禁說道。 於禁眼睛一亮,看著這些人點了點頭說:“主公放心,末將一定會將他們看好。” 這些人看到能夠活下來,哪裡會反對,直接跟在於禁身邊,用怕怕的眼神看著薑山。 在他們眼中,這小族長感覺比於禁這大個子還要危險得多。 薑山對於他們的反應不在意,他開始在收拾戰利品。 幾張獸皮,五顆妖核,還有幾瓶妖獸精血。 他最先看的就是幾張獸皮,獸皮上是用妖獸血液書寫的古怪文字,還有一張好似地圖一樣的獸皮。 他呆呆地看著這些獸皮,翻來覆去。 結果,他發現一個尷尬的事情。 他居然不認識獸皮上的字。 這些字一筆一劃好似一條條蛟龍,組合起來的文字,他之前根本就沒見過。 “主公,怎麽了?”於禁見他發呆,有些奇怪問道。 薑山:“.” 他能夠說他不識字麽? 顯然不能。 “咦,主公,這是什麽文字,末將怎麽沒有見過,還有這幅圖,這是一幅地圖吧。” “這些文字我雖然不認識,但這幅地圖末將還是看得懂的。” “這裡是我們現在的位置,有五條山脈包圍著。” “主公,你知道我們部落在哪個位置嗎?” 於禁看了一眼這些獸皮,發現這些文字他也不認識。 不過,這家夥是行軍打仗好手,對於地圖他還是很敏感的,哪怕不識字,但他還是從地圖中找到他們現在的大概位置。 只是聽到他的問題,薑山呆呆看著地圖,他發現自己還是看不懂。 他知道個鬼,又不識字,又看不懂地圖。 但他沒有直接說他看不懂,而是裝模作樣研究起地圖來。 “那,那個小族長,將軍,我,我認識字,我知道金蛇部落在哪裡?”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瘦弱的狐耳男子突然開口說道。 他話音一落,薑山和於禁雙眼瞬間看向他,將他看得頭皮發麻,瑟瑟發抖。 “你叫什麽名字?”薑山內心有些意外和驚喜,但神色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問道。 “蘇,蘇寧!”這男子二十歲左右,長得很是眉清目秀的,再加上一對狐耳,使得他看上去,很像一個吃軟飯多年小白臉。 薑山看著他,接著問:“這是什麽字?你怎麽認識的?” 蘇寧低著頭回道:“這是龍文,據說是天妖宗宗主傳授下來的。” “而我因為父親是逆妖部落傳功長老,對於這種文字自然認識,因為,所有的功法都是用這種文字書寫的。” “從小,我父親就教我認識這種文字的。” 聽他的話,薑山神色一動,立刻想到不久前雲燕說過,天妖宗宗主石破天獲得一具龍屍,並獲得龍族的傳承。 看來,確有其事啊! 他笑著看了看蘇寧,隨後開口說:“很好,你以後就是我的幕僚了,先過來幫我們看看這張地圖,指出金蛇部落在哪裡?” 不久後,薑山和於禁看著蘇寧指出的地方,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 要知道,這蘇寧可是新投降的人,誰知道他會不會隨意一指,將他們帶到危險的地方去。 不過最後,薑山還是決定相信他一次。 就往他指的地方走。 那裡距離這裡不是很遠,以他們的速度,估計一個時辰後就可到達。 當然,他不是完全相信蘇寧,但他對於自己和於禁的實力有信心。 只要到那附近,他就可以判斷那裡到底是不是他的部落了。 很快,他們又上路了。 這次,有地圖,薑山也不用像之前那樣悶著腦袋四處亂竄。 在這途中,薑山將蘇寧帶在身邊,讓他教他龍文,有悟道功能,他對於自己的學習能力很有信心。 事實確實如此,他的學習速度震驚了蘇寧和於禁,這些字,只要蘇寧教一遍,他就能夠讀寫,甚至默寫。 一個時辰後,蘇寧已經自閉了! 他已經被薑山掏空了,所有的文字都被雪學走,他看向那小個子族長的眼神充滿驚恐和敬意。 他擦著冷汗,暗暗慶幸自己之前沒有亂指。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一處巨大的荒草地裡,薑山看見這裡,立刻知道蘇寧沒有騙他。 因為,這裡他來過。 炎黃部落離這裡不遠了。 炎黃部落山谷入口,他們剛剛到來,立刻就被人發現了。 好在虛空中月光明亮,完全可以看清彼此的模樣。 沒辦法,天空中有九個月亮呢。 山谷口聚集了黃飛虎等人,他們看見薑山後都驚喜大叫起來:“小族長回來了!” 看著他們驚喜的模樣,薑山點了點頭,心情不錯。 “山娃子,你回來了!” “我的山娃子回來了,嗚嗚” 就在這時,對面人群突然突然衝出一個婦女,她大聲喊著,向著他撲過來將他抱住,隨後大哭起來。 她正是薑母! 薑山被她這一抱,立刻身子一僵,神色有些懵逼。 內心深處湧出一股暖流。 “好了,哭什麽哭,山娃子不是回來了嗎?”就在這時,薑父抱著已經睡著的薑狗兒走過來,對著薑母說道。 “哼!”薑母狠狠瞪他一眼,松開了薑山,沒有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