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了一會兒,程歡可能是下午西瓜吃多了,肚子有點不舒服。 於是起身去了小客廳裡的衛生間。 十多分鍾後,他解決了問題,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在洗手的時候,忽然聽到左苒正站在外面的小客廳裡小聲的打著電話。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從來就沒答應過你什麽,也沒喜歡過你,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好不好?” “……” “對,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 “……” “我們倆今晚吃完飯就會去開房,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 “我警告你吉士辛,你要是敢到我們學校來找程歡的麻煩,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搭理你一下。” “……” “我現在已經跟你解釋清楚了,掛了。” 當左苒收起電話轉身的時候,剛好也看到程歡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一看到程歡,這丫頭的臉唰的就紅了。 “誰要找我麻煩?” 程歡笑問。 “你…你都聽到了?” 左苒的臉更紅了。 想想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心裡真是羞澀萬分。 畢竟她把程歡當成了盾牌。 程歡聳肩道:“我耳朵也不聾,當然全聽到了!” “對不起,我不該擅自亂說,把你當男朋友!” 左苒一臉歉意的說。 “這有什麽好說對不起的。” 程歡笑了笑,又問道:“這個吉士辛是誰啊?很厲害麽?” 左苒微微點頭道:“他是海昌集團老板的兒子,當年我考了全省第一,受到過他爸爸兩萬塊的資助,所以認識了。” “這三年來,他一直都在追求我,但我從沒答應過他。” “他是練習散打的,去年拿過全省散打冠軍,被招進了省隊集訓。” “不過他後來在省隊裡打架,被勸退回來了。” 程歡聽後,不懼笑道:“沒關系,我皮糙肉厚,不怕打。” 一聽這話,左苒苦笑了一下。 “學長,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問。” “你為什麽要拒絕南汐學姐啊?” “因為情到濃時便是傷,我傷不起了。” 左苒輕輕點頭,抬眼看著程歡問:“你還愛她麽?” 程歡道:“已經淡了。” “其實,我們都覺得你倆很般配,為什麽要經歷這麽多磨難呢?” 左苒有些不解的說。 程歡笑了笑,沒有解釋。 又笑問:“你剛才說,咱們今晚吃完飯就去開房,是真的嗎?” “學長!” 左苒的俏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這壞蛋,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剛才說這話,完全就是讓吉士辛知難而退。 誰能想到被程歡給聽到了。 呵呵…… 看到她這嬌羞的樣子,程歡開心的笑了幾聲。 隨後又道:“看來電影裡說的真沒錯,漂亮女人的話絕對不能信。” “嘻嘻——” 左苒訕笑了兩聲。 兩人回到大客廳,就看到二狗子和沈思思兩人正坐在大客廳中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那說著什麽事。 看到程歡和左苒一起回來,沈思思就笑問道:“歡歡,你和左苒在裡面偷偷聊什麽呢?” “這話叫你問的細碎。” 二狗子白了一眼沈思思:“你說兩個單身狗在一起能聊什麽?當然是感情了!” 一聽二狗子的話,直接把左苒又給聽個大紅臉。 “學長,這裡有鋼琴,你給我們彈唱幾首歌聽吧。”左苒說。 “我也想聽!” 沈思思跟著說。 “沒問題。” 程歡輕笑點頭,直接坐在了鋼琴前,開始彈唱了起來。 他除了重新唱了一遍《醒不來的夢》之外,他又唱了一首《飛鳥和蟬》。 這過程,也被沈思思和左苒用手機給全程拍了下來。 眼下,左苒已經徹底被程歡的音樂才華所征服了。 以前,她最想學的專業就是聲樂和舞蹈。 奈何,這種花費,不是一般家庭能支撐柱的。 九歲那年,她的父親在外地打工的時候,因工傷事故死了。 這些年,她一直和母親還有小妹相依為命。 看著含辛茹苦的母親,懂事的她也拚命地學習,從不過分要求。 應了那句話,寒門出貴子。 “學長,以後你可以教我彈鋼琴嗎?”左苒問。 沈思思在旁邊笑著說:“你想學,估計他巴不得手把手教呢。” 二狗子道:“你還叫他學長?我覺得叫歡歡更親切一些。” 左苒聽後,臉紅的笑了一下。 程歡也跟著笑了笑,點頭道:“沒問題,你想學,我以後會傾囊相授的。” “別以後了,現在就傾囊相授吧!” 沈思思跟著說。 “來,我先教你一下基本按鍵常識。” 程歡大方的拉著左苒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開始手把手的教她:“鋼琴鍵盤從左到右一共有52個白鍵,在白鍵的上半部並列排了36個黑鍵。兩個黑鍵的左白鍵是DO……” …… 此刻,酒店大堂。 打扮清新亮麗的南汐來了,和董若琳在大堂裡碰了面。 “他們已經上樓去了。”董若琳說。 “幾樓?”南汐問。 “是專用電梯,看不到。” “我去問問。” 南汐點了點頭,直接就朝著那個女大堂經理走去。 “你好,你能告訴我一下剛才兩男兩女乘坐專用電梯是去了樓上哪個房間嗎?” 南汐對女大堂經理小心的問。 “你們是?” 這個女大堂經理一聽是找老板的,也不敢怠慢。 “我是那些人的朋友,今天約好來這裡過520的,我因為有點感冒發燒,所以我們來晚了。現在手機又沒電,聯系不上他們。”南汐說。 “我們老板在樓上的總統套房裡,我去打電話問他一下吧,小姐貴姓?” 女大堂經理說。 這種事,她可不敢擅自做主。 還是打電話問一下穩妥。 畢竟程歡的身邊已經帶著一個美麗的女孩。 這讓她小心為妙。 “老板?!” 南汐和董若琳全都驚訝一聲,面面相覷。 很快,董若琳就問道:“你是說…程歡是你們酒店的老板?” 女經理有些詫異的點頭道:“對。這家酒店就是他的。他沒有告訴過你們嗎?” 董若琳對南汐說:“南汐,這混蛋竟然跟咱們隱瞞了四年身份,我一直都以為他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沒想到竟然是個富二代。” “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他到底幾個意思。” 說著,這丫頭就拿出來了手機撥打了出去。 女經理一看,這手機不是有電麽? 難道是老板偷腥,正牌女友來抓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