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本打算睡覺,忽然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門一打開,什麽都沒有,李幸以為是別人敲錯門了,正要把門關上。 只見門旁邊猛然探出一張臉,眼睛流血,舌頭伸出,臉色慘白,完全是一張正經的日本女鬼臉。 “啊呀呀呀!”李幸用力把門關上,用身體把門頂住。 門外那人愣住半天:“夥計,開個玩笑,把門開起來吧,是我呀!” “你?你他媽誰啊你!”李幸再也不想看到那張臉了。 “哦對了,我們好像沒見過面,但你得先把門開起來,我才能告訴你我是誰。” “滾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長成這鬼樣,誰想和你認識啊?李幸不斷搖頭。 “你可能會後悔哦。”這聲音越聽越賤。 “告訴我你是誰,否則我是不會把門打開的!”李幸大聲說。 “好吧,既然你想讓我用這樣的方式自我介紹,那我隻能照辦,誰叫我嚇到你了,誰叫你這個菜鳥這麽討人喜歡呢。” 菜鳥?他叫我菜鳥?是隊友嗎? “我叫克裡斯・波什,對,就是你記憶裡的那個克裡斯・波什,怎麽樣?驚喜嗎?開心不開心?你是不是應該把門打開請我進去?”波什淡淡的說道。 李幸迅速開門,果然,就算波什還戴著女鬼面具,他能從對方的脖子長度認出他。 “抱歉,克裡斯,我剛才沒把你認出來。” 雖然李幸之前對波什的印象很不好,但他已經來猛龍了,就算波什下賽季要去熱火組三巨頭,他現在也是猛龍隊的老大。 “我愛死你的比賽了!”波什激動地噴了李幸一臉口水,然後給了李幸一個熊抱。 李幸穿越後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身高。 為什麽要長這麽高?想把口水蹭回去都不行,這家夥怎麽這麽惡心啊?說話就說話,還他媽噴口水。 “請進。” 李幸快速跑進洗手間洗了把臉,將臉擦乾淨後,走出來問道:“克裡斯,你想喝點什麽?” “我什麽都不想喝,怎麽樣?在這裡住的習慣嗎?” “明天就回多倫多了,談不上習慣或不習慣。” “沒關系,回多倫多要是不習慣就搬過來跟我住,我罩著你!”波什豪邁地說。 他的熱情讓李幸有些受不了:“謝謝,我會考慮的。” 李幸對波什的了解僅限於他後來去熱火組三巨頭以及在熱火後期習慣性地場均一板,得了個波一板的外號。 就李幸個人而言,他對波什的印象是很差的。 不過,今晚的見面讓他改觀不少。 當時的李幸隻是偶爾關注籃球,並沒有深入了解,也不知道後來在波什身上發生了什麽事。 至少在猛龍隊,波什是個可以穩定地貢獻20+10的全明星大前鋒。 “你和德瑪爾很不錯,我突然很期待新賽季。”波什說的輕巧,其實,他的身邊危機四伏。 早在賽季結束的時候,就有小道消息傳出猛龍隊把波什擺上貨架。 波什自己也已經厭倦了輸球,在多倫多六個賽季,隻進了兩次季後賽,而且都是首輪遊。 他渴望勝利,渴望冠軍。 “不過,你不要被眼前得到的讚譽蒙蔽了雙眼,你比起當年的我還差了不少,繼續努力啊。” 也就是李幸不了解波什當年打夏季聯賽的數據,否則肯定要對他嗤之以鼻。 “我知道,夏季聯賽不能說明任何問題。”李幸說。 “非常好,今天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你好好休息吧,多倫多見。”波什說的。 “多倫多見。” 李幸關上門,嘀咕道:“這個長脖怪的脖子是真的長啊。” 次日,李幸隨球隊一同返回多倫多。 接下來這段時間,李幸要做很多事情,他的日程幾乎排滿了。 首先要組建個人的訓練團隊,以他目前的薪水,難以請到高水平的團隊,所以,當下最要緊的是招聘私人的健身教練以及幫助他防范傷病、賽後恢復以及賽後調理的訓練師。 招聘消息發出的當天,李幸一下子收到了十幾個健身教練的消息,他隻得一個個面試。 通過系統的挑選,李幸選擇了馬科斯・莫頓,他對訓練運動員有充足的經驗。 “李先生,如果您要聘用我,我需要您在訓練的時候對我有絕對的服從。”莫頓說。 李幸說道:“隻要對我有益,隻要能讓我變得更好,我會全力配合你。” “好,我一定讓您成為最好的NBA球員。” 前來應聘訓練師的人裡面,有一個最讓李幸在意。 “奧林娜・尤利西斯,她怎麽來了?不對!她現在不是應該和杜肯大學一起夏訓嗎?” 李幸首先面試了奧林娜:“奧林娜,你怎麽來了?” “拉奇,你的應聘公告有寫“奧林娜・尤利西斯不得參與應聘”嗎?”奧林娜問道。 “這個...貌似沒有。 ” 李幸感覺腦殼疼,根據“什麽都不是”給出的結果,作為訓練師,奧林安隻有B級的評分,不過有A-的潛力。 當奧林娜前來應聘,這場遊戲就已經結束了,李幸很難拒絕她。 “好吧,你介紹一下自己。”李幸頭疼地說。 “你想知道什麽?”奧林娜說:“我已經辭掉了學校的工作,孤身一人來到多倫多,你覺得我應該去哪?” 奧林娜已經殺死比賽了。 老娘為了你已經把學校的工作辭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不給我過今天就拆了你這屋子! “好吧,恭喜你加入我們。” 李幸不想再繼續下去,B級就B級吧,不還有A-的潛力嗎?反正我有系統,怕他個什麽鬼? “系統不能幫助你防范傷病。” “而且,你的身高為220公分,把歷史上所有220公分級別的長人都算上,他們平均職業生涯隻有9年。” “你的意思是?” “對你來說,傷病是不可避免的,你要做的就是加強預防措施,訓練師的價值便在於此。” “你是對的,但你覺得我會永遠留在這裡嗎?”李幸哼了聲。“我可不指望打一二十年,我會迅速主宰聯盟,然後回去!” “什麽也不是”不再多說。 李幸自然知道健康的重要性,他也知道有許多運動員被傷病摧毀,但他還是希望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能有幾個熟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