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你說什麽呢?” “沒影的事!” 一聽何雨柱這麽說。 一大媽這才拍著胸口,松了口氣。 她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總算能夠落地了。 畢竟。 街坊鄰居這麽多年。 對秦淮茹。 一大媽還是非常了解的。 尤其是賈家那一幫人。 有一個省油的燈嘛。 如果真要是讓何雨柱娶了秦淮茹,那麽她跟一大爺的宏偉計劃,可就要泡湯了。 無兒無女的倆人,現在還好說。 將來老了怎麽辦。 “我就說嘛。” “柱子是什麽眼光,什麽條件,怎麽可能看上秦淮茹,而且還帶著好幾個拖油瓶!” 本是心裡話。 結果沒防備的一大媽,就這麽順口說出來了。 當時。 賈張氏就不幹了。 因為。 在這老寡婦看來。 一大媽這話的針對性很強啊。 雖然。 對於自己那兒媳婦,也就是秦淮茹。 賈張氏也不待見。 平日裡,非打即罵。 可是。 這不代表。 她賈張氏就允許別人這麽將自己的兒媳婦說的不堪。 這可不是說賈張氏維護自己的兒媳婦。 而是在她看來。 一大媽這話指桑罵槐了。 這不就等於說她那過世的兒子,沒有眼光嘛。 秦淮茹沒人要,所以她那過世的兒子,才撿了個便宜。 這是賈張氏的氣憤點之一。 氣憤點之二。 在賈張氏看來。 一大媽這話分明就是衝著她來的。 啥叫帶著好幾個拖油瓶子。 這是說誰呢! “一大媽,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是說,我兒媳婦配不上傻柱唄!”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麽叫做傻柱什麽條件,我們家什麽條件。我們的條件就差了?” 本是借著秦京茹的事情,想要從何雨柱身上好好吸波血來著。 結果。 賈張氏一看自己被一大媽給針對了。 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他賈嬸,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莫要誤會。” 一大媽也知道自己說錯了嘴,陪著笑臉,來了這麽一句。 而本來,賈張氏還想說什麽來著。 眼看一大媽服軟了。 乾脆順著坡就往下下。 畢竟。 在賈張氏看來。 正事要緊。 她還有大事要讓一大爺為自己做主來著。 利益面前,有些面也不能撕的太過分。 “究竟是怎麽回事?” “什麽三十六腿,三轉一響的?” 劉海中這個二大爺的官癮上來了。 貌似不說上兩句,他渾身上下都難受。 這也無法將他彰顯出來。 “是這樣的。” 賈張氏一聽二大爺開口,連忙說道:“就是我兒媳婦她表妹,秦京茹來了。這不是跟傻柱看對眼了嗎?” 就在賈張氏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時候。 渾身不自在的許大茂,開口了:“哎呦,那水靈的妹妹是不是眼神有問題啊,怎麽就看上傻柱了呢?我說賈嬸,你可不能不當回事,這不能把人家姑娘往火坑裡推啊!” “大茂,人家傻柱相對象,你添個什麽亂!不跟傻柱,跟你啊!” 有院裡的居民,突然開玩笑的來了這麽一句。 “跟我有什麽不好的。吃香的喝辣的。”牛氣哄哄的許大茂,頭一昂,“一般人跟我,我還不要她呢!” 隨著許大茂這話一出。 笑聲一片。 逗悶子就是這樣。 這年頭的人,活著沒有點八卦,沒有點調侃,生活似乎就失去了味道。 “現在我說的是彩禮的事情!你們都跟著搗什麽亂!” 生怕主題被扯偏了的賈張氏,連忙又將話題拉回到正題。 “如果柱子要是跟你說的秦京茹的表妹看對眼了,這彩禮是應該給的啊!” 本就還記著仇的三大爺閻埠貴,正愁沒機會找何雨柱的麻煩來著。 他這一起哄。 已經蹲蹲回來的三大媽,也是附和一句:“這是咱們平民百姓的規矩,多少年都是這樣的傳統,沒例外,應該的,應該的!” 在三大媽看來,自己之所以蹲蹲,跟何雨柱脫不了關系。 要是那個時候。 何雨柱將片警找來。 自己也不會進去。 這口氣,她一直在心裡憋著火呢。 “我要的也不多,就三十六腿、三轉一響,兩百塊錢,外加傻柱每個月補貼我們家二十塊錢。” 一聽三大爺跟三大媽都有傾向自己的趨勢,賈張氏連忙說道。 “哎呦,他賈嬸,你這還要的不多。” 被嚇了一跳的一大媽,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別說她了。 院子裡不少人都被嚇到了。 試問。 這年頭。 誰家能拿出這麽一大筆錢來,滿足賈張氏的要求。 “畢竟人家姑娘養這麽大也不容易,應該的,應該的!” 三大媽趁機落井下石。 反正。 在她看來。 又不是掏自己的錢。 又不是自家下聘禮。 再多,也跟自己沒有關系。 說句話也就是兩瓣嘴一張一閉的事,既不用掏錢,也不用費力氣,還能整整何雨柱,多好啊! “三大媽,我記得你們家的二小子,就是閻解放,也老大不小的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也該成家了。要不,讓閻解成跟秦京茹見見,沒準就成了呢!” 何雨柱笑著說了這麽一句。 這話一出。 可是把三大媽嚇了一跳。 三大媽往後退了一步,列著身子,第一反應,便是生怕自家也陷入其中。 “你說什麽呢?我們家可娶不起這樣金貴的老婆。” 有點自己打自己臉的三大媽,腦海之中的第一念頭,便是這錢花的太多,得維護好自己的利益。 “你們家娶不起,那柱子就能娶的起啊?” 聾老太太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老太太本就有心撮合何雨柱跟婁曉娥,結果殺出個什麽秦京茹來,這讓老太太有點受不了。 一看懟自己的是聾老太太。 三大媽乾脆也不出聲了。 眼見得勝了一籌的聾老太太,也沒理會三大媽。 之後。 看向賈張氏。 聾老太太這才開口:“棒梗他奶奶,咱先不說柱子跟你兒媳婦那表妹是不是真像你說的看中彼此了。就算這事跟你說的一樣。你憑啥問柱子要彩禮啊,你是柱子什麽人,還是你兒媳婦她表妹什麽人!” “人家秦家的姑娘,憑啥給你賈家彩禮啊?” 光顧著想彩禮了。 光顧著要錢了。 忽略這件事情的賈張氏,被聾老太太這麽一問,有點發虛。 我了半天。 神情躲躲閃閃的賈張氏,也沒有我出個下文來。 “是啊!他賈嬸!你憑啥問人家柱子要彩禮啊!” “一大早鬧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家姑娘要嫁給人柱子呢!” 三大媽在一旁幫襯著。 眼看的風向有點不對。 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賈張氏,再次將胡攪蠻纏的本事發揮了出來。 “人家京茹,鄉下一丫頭,在城裡舉目無親。” “我好歹也是她一個長輩吧!” “我不替她做主,誰替她做主!” “蒼天啊,大地啊!” “這叫啥事啊。” “我這維護晚輩,還維護錯了?” “你們不能看我一個沒兒沒丈夫的寡婦好欺負,就欺負我吧!” 說著。 頭都快鑽進褲襠裡的賈張氏,微微抬起頭,瞄了一眼那一個個的反應,眼珠子滴流一轉,緊接著又是哭嚎起來。 不知道的。 還以為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也不知道是用力過猛,還是頭低的太低有點缺氧。 結果。 賈張氏把自己給哭抽抽了。 這往地上一趟不要緊。 跟羊癲瘋發作似的。 秦淮茹跟秦京茹,在這個時候也跑了出來。 在倆女人身後事槐花跟小當。 秦京茹還看了一眼何雨柱,臉一紅,也沒說啥。 “奶奶,奶奶!” 小當跟槐花就這麽叫著。 “這……他賈嬸不會是犯了什麽病了吧!” 被嚇一跳的三大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傳染。 “還愣著幹什麽,救人啊!” 一大爺易中海趕緊來了一句。 可是。 話是這麽說。 也沒見有什麽人搭把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 叮咚一聲。 系統上線了。 “情景: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賈張氏因為缺氧抽抽過去。” “選項一:助人為快樂之本,宿主這個時候難道就不挺身而出,仗義相救嗎?” “選擇獎勵:三十塊錢。” “選項一:老寡婦抽抽過去才好呢。想想她是怎麽坑的宿主,做個旁觀者不好嘛。” “選擇獎勵:三十塊錢。” 同樣的。 對於什麽獎勵不獎勵的。 何雨柱還是不是那麽看重。 主要是選項一,激起了何雨柱的興趣。 “系統,這挺身而出,仗義相救,可以自由發揮嗎?” “可以!” 當系統給出答案以後。 何雨柱選擇了選項一。 終於。 隨著易中海往下一步,大家都紛紛上前打算搭把手。 在這個時候。 何雨柱連忙說道:“都別動!” 見一個個看向自己。 何雨柱這才繼續說道:“看賈嬸這情況,不像是什麽惡疾,而是中邪了!” “中邪?” 二大爺劉海中看了一眼何雨柱,問道:“柱子,你沒開玩笑吧!” “我跟隔壁院的陳大師,關系匪淺。我曾聽他說過,中邪的人,都是這樣的反應。” 雖然。 有那麽一段時間,像這種江湖術士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但是。 奈何幾千年下來的封建傳統,在人的心中還是根深蒂固的。 有些東西,不是一段時間的風,就能徹底刮沒的。 別說。 這還是科學尚未普及的六十年代。 就是他何雨柱曾經生活的二十一世紀,還有很多人信奉風水、大師的。 而且相信的都還不是一般人,民間之人,更是不用說了。 陳大師本名陳三五。 無兒無女。 早年天橋一神棍,測字算卦佔卜,周天星鬥,除魔驅邪,樣樣精通。 雖然在那一時期被整的夠嗆,但是也挺過來了。 而且,老一輩的人都聽說過陳三五的事跡。 有些事情,還是挺神的。 “那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請陳大師來。” 易中海就這麽吩咐院裡的年輕人,趕緊去請人。 “用不著這麽麻煩。” 何雨柱連忙說道:“陳大師起得早,這會不知道有沒有去天橋轉悠。其實,治好賈嬸不難。找點狗尿和泥,拌點雞屎進去,到時候喂給賈嬸就可以了。狗尿一定是黑狗撒的尿才行,別的狗的狗尿沒有驅邪的作用。” 說這話的時候。 何雨柱自己差點都沒被自己給逗樂了。 (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屎黃色按鈕裡有電影哦,點開支持作者,裡面還有小姐姐呢!繼續點,小姐姐一天一個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