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鬼頭垂頭喪氣,張飛說得對,現在的他們只能幫倒忙而已,心中充斥不甘的情緒。 烏索普還是以笑臉迎對著他們,並安撫著他們的情緒,“洋蔥,胡蘿卜,青椒,張飛雖然語氣重了點,但他說的是對的,不過,我可是烏索普船長,這點海賊還不是我的對手,到時你們只等著我勝利的消息就好了。” 雖然烏索普愛說謊話,但是他的謊話,總能讓人感到的愉悅,就身虛體弱的嘉雅,她萬萬在烏索普的謊言中,感到安詳。 三個小鬼頭自然不例外,眼瞳重現煥發著生機,他們相信烏索普船長一定能解救這個村子,以免被海賊侵害。 見,烏索普輔導得差不多了,掃了一眼烏索普手上的傷口,“我來幫你處理傷口,有沒有酒精等醫療急救物件。” 至於張飛,為什麽會懂急救措施,不用說,也能想到,仇家太多,不多學點自救常識,很難活得下去。 來到烏索普的家中,幫烏索普取出鑲嵌在肉裡的子彈,用酒精燈燒了燒醫用針消毒,並開始縫製傷口,用不了多久,傷口就能愈合,畢竟這裡說海賊世界,這個世界的人的體質要遠勝於地球上的人。 “行了,你多注意點就行了。”並將其余的物件整理有限的放急救箱中。 “謝了張飛。”烏索普對張飛表示感謝。 “沒想到了,張飛你還懂醫學。”娜美美眸在不斷的打量著張飛,充滿了侵略性,嘴角掛著略顯嫵媚的笑意。 “我還差著遠呢,我只是懂一些急救措施而已,算不上懂。”張飛訴說著事實,自己是隻懂急救措施而已,其他的一竅不懂。 “是嗎,看來我們還要找一名船醫。”路飛略感遺憾說著,原本以為張飛是個醫生,這樣自己就不用找船醫。 不找船醫,張飛可不允許,畢竟少了喬巴,這個長得像狸貓的馴鹿可是不行。 “我要去海賊的必經道路,做一些陷阱,我們走吧洋蔥,胡蘿卜,青椒。”烏索普現在也只能安排他們做這些簡單的事情。 能幫到烏索普,他們就已經很滿足了,自己也間接的幫上了烏索普。 現在夜色以深,的確適合搭建陷阱,張飛並沒有過去,而是霸佔了烏索普的床,從穿越到現在,自己到現在還睡在床上過,現在有床了,自己可不好好享受一把。 而且他知道烏索普他們所做的陷阱,大多數是無用功,自己也懶得去阻止她們,安穩的熟睡過去,也不擔心,有人會對自己下黑手,畢竟不死的能力擺在那裡,他也無懼。 除非,是愛走後花園的基佬。 在烏索普布置陷阱的時候,嘉雅豪宅內,梅利管家見克拉巴特爾回來送了他一副眼鏡,那是嘉雅親自挑選的,以示感謝克拉巴特爾這三年來的對她的照顧。 但是克拉巴特爾直接踩碎了嘉雅送的眼鏡,明天就要進行搶奪了這個和平的小村子,自己也沒有必要繼續掩藏下去,展現出自己海賊凶殘的一面。 將梅利管家砍傷在地,梅利管家這時才意識到烏索普說的是真的,他想上前保護嘉雅,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但是胸膛上那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抑製不住的,在往外流溢,轉眼間,他就昏死了過去,昏死前,還在擔憂嘉雅的安危。 經過一夜的奮鬥,烏索普他們終於將陷阱都布置好了,就等海賊到來,三個小鬼頭,也找到安全的地方,躲避海賊。 海邊升起一陣照耀,一艘巨大的海賊船緩緩開向西羅布村,海賊旗上的標志正是一隻黑貓骷髏頭,他們就是黑貓海賊團。 然而在熟睡中的,被系統給吵醒了。 “歡呼吧,兒子,我偉大的系統又回來了。” 系統在經過幾天的奮鬥,從其他系統大賺一筆,撈到了不少好貨,準備作為任務獎勵發送給張飛,現在它已經錯過了一個劇情,自己就少賺到了一些世界本源,讓它心痛不已,現在好了,自己又富裕了,世界本源我又回來了。 直接給張飛下達個任務,“拯救西羅布村,獲得神秘禮包一枚。” “系統你回來了?”聽到系統的聲音,張飛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嗯,沒錯,我回來,趕快去完成你的任務吧。”系統催促著張飛,畢竟海賊都上岸了,沒有時間磨磨蹭蹭的力,得搶在海賊傷害人前,將他們統統撂倒。 有了任務的張飛,就像打了腎上腺素一般,精神亢奮,睡醒的朦朧感瞬間煙消雲散。 神風馳電掣趕到了西羅布村的北面,好在昨天自己有何娜美逛了一遍西羅布村,要不然自己還真分不出南北。 自己趕到的北面的時候,海賊剛登陸不久。 “盡情的破壞吧。”剛登陸的海賊,瞬間席卷而上,宛如嗷嗷大叫需要的喂養的嬰兒,那在鬼叫著,健步飛衝而來。 密密麻麻的海賊就像集體搬家的螞蟻般,狂湧上來,衝上上坡準備用血水為這個村子,重新洗刷一遍。 緊接著,路飛,烏索普,娜美,他們氣喘籲籲的終於趕到了這裡。 “你來了張飛。” 娜美望向張飛,喘著大氣,雙手放在膝蓋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在看到了張飛到來後,自己也稍微松了口氣。 “嗯。”張飛輕聲回應了一下娜美,目光卻是在席卷而來的海賊身上。 就是可惜了,自己沒有大范圍的殺傷力的武器,像衝鋒槍等,突擊起來肯定很蘇爽。 烏索普見到如此眾多的海賊,利用自己的彈弓開始掃射海賊,被打中的海賊從上坡上滾落下來,但是卻沒有傷及性命。 “上坡上有人。”海賊們終於發現上坡上的烏索普。 “我就是烏索普船長,我等你們很久了,我,我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不想死就趕快撤退吧。”烏索普還想用謊言嚇退這群凶神惡煞的海賊。 “是你。”催眠師強高認出了眼前的男人,就是偷聽自己和船長對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