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推開人群,大聲喊道:“慢著!這根本不是羊癲瘋,藥用錯了!” 解鎖了初級技能--望的虞瀟,一眼就看出來了男孩的病症。 根本不是羊癲瘋! 病因診斷出錯,藥自然不僅沒有效果反而會加重孩子的病情。 “哦?你是哪個科室的?” 陳主任見有人當眾對自己的診斷提出質疑,當即有些氣憤,向虞瀟看去。 一見虞瀟胸前的名牌上實習生三個晃晃的大字,臉色更加嚴肅了。 “還是個實習生,別在這耽誤大家的時間!” 虞瀟對於陳主任的指責不予理睬,而是徑直走向了男孩的病床。 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紗布。 毫不猶豫地塞進了男孩的口腔。 孩子的父母一臉的不知所措,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隻好求助地轉頭看向更有話語權的陳主任。 然而,不等陳主任發話,虞瀟便自行解釋道:“你們應該感到慶幸,孩子沒有因為痛苦咬掉自己的舌頭。舌頭上已經有些許咬痕了。” 聽聞,男孩的父母大驚失色。 虞瀟轉身面對男孩的父母,問道:“孩子是不是經常在空調房呆裡不出門,喜歡吃冷食?” 男孩的母親一愣,隨即出乎眾人意料地“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醫生啊你真神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您放心,我一定盡力!” 得到了孩子母親的肯定之後,虞瀟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但是出於保險,還是用手探上了男孩的脈搏。 “脈象呈弦脈。往來寒熱,發作有時,發時症狀基本相同······”沒錯了,虞瀟表情嚴肅地說道:“是瘧疾。我有辦法。” “麻煩幫我把銀針包和酒精燈拿來。”虞瀟對站在病床邊的護士說道。 護士點了點頭,趕忙往中醫科室的方向跑去。 古醫書有記載:“瘧,脈自弦,弦數者多熱,弦遲者多寒。弦小緊者下之差,弦遲者可溫之,弦緊者可發汗,針灸也。浮大者可吐之,弦數者風發也,以飲食消息止之。” 瘧疾的往來寒熱是發有定時的。其因是感受瘧邪引起的,且多發於夏秋季節。 不一會兒,護士便送來了銀針和酒精燈。 點燃酒精燈,打開銀針包,虞瀟挑了一根中等粗細的銀針出來。 “家屬幫忙固定一下患者的身體。” 男孩的父母隨即上前,一人穩住男孩的上身,一人按住男孩的下肢。 虞瀟把銀針放到酒精燈的火焰上消了消毒。 脫下了男孩的褲子。 手上的銀針對準了男孩的睾丸,也就是俗話說的“蛋蛋”。 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男孩的父親更是沒忍住發聲詢問:“醫生!這···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不會對生殖系統造成惡劣影響的。” 說完便迅速出擊,快,準,狠。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 銀針已經直直地扎在了男孩的睾丸上。 人群中膽子小一點的人更是捂住了眼睛。 特別是在場的男性,都好像戴上了一層痛苦面具。 仿佛那針扎在了自己的“蛋蛋”上。 當然,除了虞瀟之外。 只見虞瀟的表情認真且嚴肅,手指輸送適當力度使銀針微微轉動。 拔出來過了一秒鍾,便見到一股帶點暗黑色的鮮血從針孔處流了出來。 男孩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 “媽,冷···” 男孩的喉嚨裡發出微小的聲音。 男孩母親眼眶中的本已止住的眼淚瞬間又重新奪眶而出,“醒了醒了!他爹,孩子醒了!” 男孩的父親也忍不住淚水,一把攬過孩子的母親,嘴裡不停的喃喃:“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虞瀟看到這一幕,也暗自松了一口氣,果然有了技能之後,一切都變得那麽得心應手。 “好了,孩子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再把他送去中醫科室做一下艾灸,排出身體剩余寒毒,我再給他開個方子,按時服藥,就沒什麽事了。但是後續一定要注意飲食和生活習慣。” 聽了虞瀟的話,男孩的父母才反應過來,不停地給虞瀟鞠躬,感謝他對孩子的救命之恩。 人群中一個看起來精神十分抖擻的老頭率先鼓起掌來。 接著便是一陣接一陣的掌聲從人群中爆發而出。 隨著虞瀟陪著男孩的父母推著男孩向中醫科室走去,眾人也漸漸散去。 陳主任和吳醫生覺得臉上很是掛不住,早在眾人散去之前就低著頭走了。 而那個老頭,卻一直久久沒有邁開腳步。 等到虞瀟已經快消失在視線裡時,才突然開懷大笑:“哈哈,好苗子啊好苗子!” 隨即竟然大步跟上了虞瀟一行人的腳步··· 虞瀟將男孩及家屬送到了艾灸室後,又囑咐了家屬一些注意事項,便準備去值班。 一出門,便看到一個老頭站在門口對自己笑。 嚇了虞瀟一跳不說,這個不明來意的笑容也笑得虞瀟心裡有點瘮得慌。 “您是?” “年輕人,你剛剛的表現很是出色啊,你是中醫科的實習生?你叫什麽名字?” 虞瀟一臉疑惑道:“我叫虞瀟,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慕宏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說我?”慕宏正滿臉的笑意。 慕宏正?! 全國排名前列的中醫大佬?! 之前是聽醫院裡的前輩說,慕老前輩在我們市醫院掛了個名,是因為他是本地人,為了家鄉醫療事業做貢獻。 但是人卻很忙,經常全國各地到處飛,開探討會或者跟國家重點醫療研究所合作項目。 眼前的這個精神面貌上佳的老頭就是慕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