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樣品還需要大量資金,系統積累現金速度太慢,夏銘這天來找婁曉娥商議。 23號小樓裡,婁曉娥這幾天也沒閑著,端上水果說出個好消息。 “我已經聯系過家裡,他們決定看看親眼看看材料。” “婁姨,他們要來京城?” 能來也好,任誰要做這麽大投資,沒見見實物肯定不放心。反正配方樣品都有,甚至到時候還能去軋鋼廠實地產看,想必王廠長也不會拒絕。 “沒有,我媽年齡大了,我帶上東西回香江,幾天時間也就夠了。” “夏銘你在京城等著,肯定讓你把廠子辦起來。” 聽婁曉娥這麽說,夏銘也就放心。 晚上,何雨柱知道媳婦要回香江還有些擔心,雖然他已經把傳家寶還給人家,可不知道婁母對他態度怎麽樣。 “我媽態度對你態度早就改變了,保證沒問題,等她有時間來京城你再見她。” 安慰好何雨柱,婁曉娥讓何曉好好學習,算是沒了心事。 隔天,婁曉娥從夏銘那帶走資料和樣品,由於想給何雨柱個驚喜,買下酒樓的事情一直隱瞞著。她臨走囑咐夏銘道。 “酒樓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夏銘你多費點心,要是瞞不過去告訴柱子也行。” 婁曉娥是為了自己才匆忙去香江,自己怎麽能看著酒樓裝修因此停下。今天請不到假,明天才能去酒樓看看。 下午下班,夏銘想著蹭何雨柱的飯菜直接來到23號樓。 “柱子叔!開門!” 喊了半天,何雨柱這才姍姍來遲。等關上鐵門夏銘故意開玩笑。 “叔,你一個人在家寂寞吧,婁姨很快就回來了,你可別背著她……” 話沒說完,二樓就探出個腦袋,長發飄飄是個女的。 還真不老實? 夏銘拿眼睛瞪著何雨柱,就聽上面人就喊道。 “哎呦,夏銘怎麽也在這!” 這聲音帶著甜好似銀鈴,是於莉。 何雨柱剛和婁曉娥打算結婚,哪能讓夏銘誤會自己,趕緊解釋。 “是於莉來找我有事,你可別亂想,我們談的是工作上……” 這倆人能有什麽工作上的事。 樓上,於莉咯咯笑出聲,等夏銘上了樓發現兩人正在吃飯。 “柱子叔,這是?” 於莉隻管坐那看熱鬧,何雨柱臉上通紅。 “人家是有丈夫的人,夏銘你可別亂想。” 於莉上門準沒有好事,婁曉娥沒在何雨柱怕是應付不過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於莉和閻解放都是精於計算的人。 之前於莉請何雨柱當飯店大廚,因為工資鬧的不愉快就算了,還指使胖子偷師,導致何雨柱被趕走,在院子裡丟了好大個人。 要不是當時留了一手,何雨柱現在手藝怕是已經給偷走了。 沙發上有堆禮物應該就是於莉的東西,又是罐頭又是肉。 夏銘看著吃了一半的菜,故意坐下說道。 “叔我都餓壞了,再做點菜!” “好好,我去做倆菜等著。” 只要不冤枉他就行,何雨柱點點頭就鑽進廚房。 於莉見何雨柱這麽聽話,心裡立即盤算兩人關系怎麽這麽近,趁機打聽起來。 “夏銘,聽說你搬出四合院了,這是就住在附近啊。” 夏銘看著於莉,覺得跟這家夥沒必要客氣。 “跟你沒關系,瞎問什麽。” 於莉被懟氣的不輕。 “你!” “於莉,你來幹嘛,不說柱子叔也會告訴我。” “哼,我來拉投資你懂什麽,到時候何雨柱能跟著賺大錢。” 就於莉那個小飯店總共那麽大的地方,夫妻兩個算計的厲害,恨不得讓員工給她兩發工資。 誰能信她鬼話,估計是遇到什麽難處了,夏銘也套話。 “我也有點本錢,也拉我一起。” 聽到錢字於莉眼睛一轉說道。 “你想入股也行,就是得我們家解放同意。” 沒跑了! 肯定是小飯店沒資金也沒大廚要完蛋,這才來找何雨柱救急。 什麽投資,怕是要何雨柱的人,也要婁曉娥的錢吧。 這會廚房門打開,何雨柱端著菜走出來。等菜上桌,夏銘便開門見山說道。 “叔,於莉又想讓你去給他當大廚了,你可別去。” 於莉一聽急了。 “你這是什麽話,怎麽就不能去了。” “傻柱,你到了我那工資保證翻倍。” “打下手的人都給你找好了。” 何雨柱一時沒說話,其實他想找份工作是因為軋鋼廠工資太少,耽誤他照顧何曉。 婁曉娥有的是錢,可這是他一份心意,彌補何曉這麽多年沒感受到父愛的補償,於莉來請他上班也正好落到他打算上。 可夏銘知道,於莉是什麽人,精打細算到連三大爺都要甘拜下風,給她上班肯定要吃著虧,他哪能讓這種事發生,再說了婁曉娥都準備好了驚喜。 看何雨柱那猶豫樣子,夏銘隻好讓這個驚喜提前一個月。 “柱子叔,你可別上於莉當。” “我告訴你個事情,婁姨盤下個大酒樓,正在裝修,沒讓我告訴你。” “何曉也知道,他回來你問問就知道了。” 何雨柱震驚,這麽大個事情他一點動靜沒聽見。 “大酒樓?” 於莉也沒想到婁曉娥要開酒樓,愣在那消化這個事情。 夏銘當著外人,只是說道。 “叔,明天我帶你去看看,酒樓又大又氣派,裝修好了有一個月你就能當大老板。” “於莉那個小飯店,還是讓他們自己忙活吧。” “有叔廚藝在,酒樓將來肯定能做大。” 於莉聽明白夏銘嘲諷自己,臉色刷的通紅,人惱起來話也說不順溜。 “夏銘,我……我得罪你沒!” “幹嘛壞我好……” 夏銘攤手,誤會也沒法解釋,這可不是他故意找事,人家婁曉娥買酒樓在前,你打算盤在後。 自己撞上來找羞辱賴他幹嘛,再說了當時何雨柱被辭退的事情還沒算呢,這次就算是給個教訓,很公平吧。 飯沒必要吃下去,於莉起身抓著包就要下樓離開。 好歹是多年鄰居,何雨柱送走人回來找夏銘問酒樓的事情。 隔天。 好不容易在沈紅美那請了半天假,夏銘騎著自行車來到酒樓,何雨柱也一起。 和吳老板合同已經簽好,酒樓也已經掛出暫停營業的牌子。 當時只要求辭退後廚的那些人,前台,保安,接待等等都沒說,為了節約辭退員工帶來損失,這些人都被吳老板留了下來。 婁曉娥想著不用自己招人也沒在在意。 得知代表老板的夏銘第一天來,酒樓裡的經理張順從正門出來迎接。 “夏先生,中午好!” 張順按照習慣喊夏銘先生。 婁曉娥說過,這個張順人還算老實沒有參與後廚那些事情,加上主動投靠過來,讓夏銘直接找他就行。 夏銘看了眼張順,對方長臉帶點油光,身材也比較瘦,看著就是合適迎來送往這種事。 被喊先生夏銘多少有點不習慣。 “叫我夏銘就行,這是婁姨的丈夫何雨柱,軋鋼廠大廚。” 張順趕緊握手,不是說隻來一個人麽。 老板的老公,那不還是老板麽,他仗著察言觀色本事吃飯,嘴裡喊著夏老板何老板前面帶路。 何雨柱抬頭打量,發現還真是好大一座。 他帶著後廚在軋鋼廠管著好幾千人吃飯,當個酒樓大廚不在話下。 走進酒樓,員工們正在搬運舊桌椅。按照婁曉娥計劃,原來酒樓的東西都要換掉,騰出地方完整裝修一遍,然後都換上新家具才行。連後廚都要翻新,將來婁曉娥和何雨柱婚禮的酒席就在這裡。 停業這些天,員工們工資照發大家情緒還挺好,並沒有因為婁曉娥離開拖慢裝修進度。 張順拿著本子,介紹了今天員工們今天的任務,按照計劃這七八天都要清理酒樓。 夏銘看了會,也沒發現疏漏,何雨柱最關心廚房,扔下夏銘直接往裡面走去。 張順向夏銘匯報道。 “夏老板,之前給我們市場送貨的人早上來找,,您看是不是見見。” 想起那天何曉差點吃了一嘴墨水夏銘還有些擔心。 “能不用他們貨麽。” 這事好像有些為難,張順解釋。 “如果不用他們的貨,那只有去更遠的市場了,到時候成本……。” 他哪敢做主,因為涉及成本累積起來金額很大,一旦被婁曉娥怪罪他這個經理也就可以下班了。 每個酒樓都有固定供貨渠道, 輕易不會替換。也就是之前後廚搞鬼,這才導致市場那邊有人跟著搞小動作。 不管是用不用他們東西,夏銘決定到時候見見人人再說。 時間差不多,夏銘找到還在後廚的何雨柱。 “叔,我們走吧,太晚了何曉放學了。” 何雨柱聽到喊聲,這才戀戀不舍的從後廚走出來。 “夏銘,這後廚太好了,比軋鋼廠先進,還寬敞!你婁姨算是買對了!” 夏銘一笑,人家好歹也是在香江翻滾過好多年,眼光能低了? “叔,這些設備還不算好,過幾天都得換全新的!” 何雨柱吃驚。 “還換,這得多少錢!” …… 於莉從何雨柱那離開氣的不行,想到小飯店沒錢就要倒閉,回了趟娘家結果也沒借到錢。 等見到閻解放把在夏銘那受的委屈都說出來。 老婆沒忽悠到何雨柱還被欺負,閻解放自然沒好話。 “沒想到夏銘那小子和何雨柱混在一起。我看他們早晚倒霉。” 兩人商量半天,閻解放打起父親三大爺注意。 “咱倆回四合院,攛掇咱爹找個由頭開會收拾下這個夏銘。” 說走就走,兩人從小飯店出來直奔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