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姧情呈現 住家招婿,哄騙人心,然後運用手段,將整個潘家盡掌於心?呵,她潘箜還真是好的很啊,都已經到了這份上了,居然還念念不忘她的初衷! 冷笑中,韶蘭傾上前,看看眼前,淡淡戲謔,“爹,箜妹要招婿,那箏姐和笛妹怎麽辦?” “她們……她們還是可以嫁人的嘛。你笛妹雖說是殘了,但身子乾淨,找戶人家不成問題。至於箏兒,她雖說有了身子,但這事知道的人不多,落胎後稍加掩飾,也還是可以找的幸福的。” “蘭傾,我知道將一個庶女住家招婿於理不合,因為那是嫡女才享受的資格。但是這一次,你就可憐可憐你箜妹吧,她都已經這樣了,難道你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嗎?” 潘以樓語重心切,明顯是有私心幫著潘箜。見此,韶蘭傾玩笑,墨眸輕一掃當下,慢慢說道:“姐妹互助,同心同德,這本是美德,該以推崇。爹,我韶蘭傾也不是個無情無義,心胸毒辣之人,就像剛才,你打了笛妹,我找人替她就醫,就是看在我們多年姐妹情深的份上,所以……” “所以,你答應箜兒了?”不待話講完,潘以樓一陣欣喜搶說道。 見此,韶蘭傾勾唇,緩緩搖頭,“不,親疏有別,請恕蘭傾不能。” “什麽?親疏有別?蘭傾,你什麽意思?”以為這是韶蘭傾因推辭而找的借口,氣憤中,潘以樓自覺顏面無存,不由大怒。 可是見此,韶蘭傾卻不然,雖口中冷漠,但面上甜美,輕輕笑道,潤物無聲。“沒什麽意思,因為她潘箜,並不我的妹妹,爹爹的女兒……” “什麽?你說什麽!” 大動中,潘以樓失聲!不由的全身一震! 而見此,潘箜暴跳,惱羞成怒。“韶蘭傾,你少給我放屁!我不是爹爹的女兒是誰的?你就算是信口開河也不要拿這個說事!哼,我知道,你是因為爹爹疼我而嫉妒我!但是我告訴你,事事皆有因,你自己不招人喜歡不做檢討,反倒在這裡胡亂張口陷害人,你無恥,不要臉!” 憤恨中,潘箜一股腦的將話全倒了,似是平時受的氣太多,所以此時全部發泄了出來! “韶蘭傾,我告訴你,這家我是留定了!不會你同不同意,但是我這份孝敬爹娘的心,是走到哪裡都不怕的!” 耍著恨,一副全然不怕的樣子!真不愧是潘箜,打不死的小強,之前剛遭受輪害,楚楚可憐,現在卻八面威風,正義凜然! “蘭傾,你太不像話了,縱使你為人任性不願幫箜兒,但也不要拿這種借口胡亂說事,簡直、簡直……” 很想同潘箜一樣將韶蘭傾罵的個狗血噴頭,但是權衡利弊,再加之顏面問題,潘以樓他終是忍了,隻拉著臉,愈發深沉。 “就是啊韶蘭傾,我敬你是嫡女,平時對你禮讓有加。可不想你卻反過來這般對我,簡直過分,可惡至極!” 沒想到韶蘭傾會這麽愚蠢,拿出這般無中生有之事造謠!憤怒中,潘箜擺出姿態,勢必要在這一壓倒對方! “呵,我過分?可惡至極?這樣吧,我們誰都不要把話說死,去問問四姨娘,看看她怎麽說?” 轉身對上程佩芬,韶蘭傾笑的甜美,一雙會說話的大眼忽閃忽閃,裡面盡是透著玩味。“四姨娘,你說句話啊,我潘箜妹妹她,到底是不是爹爹的種?” “韶蘭傾,你這什麽話?箜兒她當然是老爺的孩子,千真萬確,如假包換!” 很是生氣的瞪著對方,感覺根本莫名其妙!聞言後四姨娘跳起,一副欲和之理論到底之勢。“韶蘭傾,你混蛋!你憑什麽說我們箜兒不是老爺的女兒!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就和你沒完!” 捍衛自己的女兒,同時也在捍衛她自己!繃著臉,一臉盛怒,瞪著韶蘭傾,四姨娘厲聲,狠狠而道。 “其實吧,這是非經過我也不知道,只是日前我無意中碰到了一個人,他向我講述了一個秘密,內容精彩,令人叫絕,所以我便將他請來,也好供大家一樂……” 不去理會四姨娘,而是徑自的纖手一揮,只見領命中,三七上前,身後帶著一個人,一進到廳中便跪了下來,口中討饒,救命直呼! “蘭傾,這個人是誰?” “說書的!有一段精彩遭遇,要與大家一同分享。”笑笑看了一眼潘以樓,轉而對上四姨娘,韶蘭傾深邃,眸底微光。 “老爺,我們不要聽說書,趕快把這人趕出去吧。” 不知道為啥,一見來人,四姨娘心情極度不好,連連開口要潘以樓趕人,神情焦急,很不自在! “四姨娘這是怎麽了?等書一講完,蘭傾自會讓他走的。不過現在,請你安靜些。” 幽幽的放著狠話,對上面前那跪著的男人,韶蘭傾此時上前,素手一揮,慢慢開口道:“說吧,我們大家聽著呢。” “是、是。” 低著頭,不敢抬起,聽到韶蘭傾的命令,男子開口,顫抖講述。“小人、小本人名李再虎,是四姨娘程佩芬的一個遠房表弟。當年佩芬姐未嫁之時,和小人、和小人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但怎奈佩芬姐最終看不上小人,嫌小人家裡窮,於是便斷了關系,最終嫁給了潘老爺你。” “本來這段感情也算是了結了,佩芬姐嫁人,我也娶了媳婦。可是後來有一次,我到瓊州來辦點事,正好遇上了佩芬姐,兩人久未見面,心中感慨萬千,於是便找了間酒館喝酒,結果不想這一喝就喝出了事來……” “那日佩芬姐不知為的什麽事心情不好,而我也記恨著她當年舍我而去,於是酒力上頭後我倆糊裡糊塗就這樣睡到了一起,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潘老爺,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喝多了,所以才犯的錯,可是醒來後我立刻走了,就怕此事被聲張,給你們潘府帶來羞辱。” “本來這十幾年來相安無事,我都快要忘了這件事,可誰想天不從人願,我的妻子、孩子相繼病了,沒錢看病,眼看著就要死了,所以我便硬著頭皮跑來了瓊州,想跟我佩芬姐借點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