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下資料,發現璃月魔神戰爭打了一千多年,真的是魔神大混戰!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小島上,新的一天又到來了。 一顆大石頭之上,一個銀袍的青年正坐在上面閉目養神。 青年大約二十多歲的模樣,一米八的身高,體型略顯消瘦,五官很端正,勉強可以算的上英俊,有著黑色的短發。 不管怎麽看,都是一個很普通的青年,要真說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大概就是青年背後的一把看起來很精致的藍色弓箭了。 “幽冥哥,都準備好了。” 一個穿著粗布皮毛衣服的中年大漢走了過來,對著銀袍青年很是恭敬。 沒錯,坐在石頭上的青年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強大的仙人! 在如今的璃月,不僅僅有魔神魔物,還有仙人,其實在眾仙之中,有一種族名為夜叉! 夜叉又稱仙中貴族,有強大的幾位夜叉更加是仙中翹楚。 寒冰夜叉幽冥,便是銀袍青年的身份,手持寒冰之箭令魔獸聞風喪膽。 曾據說,寒冰夜叉斬殺過真正的魔神,威名早已在整個璃月流傳! 只是百年前,大名鼎鼎的寒冰夜叉突然不再活躍了,猶如失蹤了一樣。 有人認為,是寒冰夜叉斬殺魔神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也有人認為,寒冰夜叉已經因重傷而仙去了。 幽冥睜開眼,他的眼睛深邃無比,要是有人注視他的眼睛,很有可能會被陷入進去。 他已經五百歲了! 自成年之後,他就離開山間,獨自一人在世間遊歷,斬殺為非作歹的魔物。 百年前,幽冥搏殺了一頭邪惡的魔神,但自己也身受重傷,又因為處理死去魔神的殘渣,暈倒在了這裡。 醒來之後,感受著這個小部落人們的熱情,幽冥突然覺得,一個人真的很孤獨。 於是他留了下來,成為了這個小部落的守護者。 百年過去了,幽冥看著部落的老人離去,又看著中年人變老,看著小孩慢慢長大,又慢慢變老。 百年前的人早已化為了黃土,六十年前的人都已經成為了老頭子。 只有他,依然維持在二十多歲的模樣。 只是百年過去了,在這個混亂的年代,這個小部落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男女比例已經嚴重不平衡了。 他們需要遷移,需要尋找其他的部落,只有這樣,這個小部落才能接著存在下去。 這個地方是一個小島,四面環水,也勉強是如今混亂的璃月一方淨土了。 水面往北方向,那邊有著強大的螭之魔神,實力在魔神中雖然不是頂尖,但是位置條件很好,易守難攻,它守護的地盤輕策莊如今是璃月最大最繁華的地盤。 往東,是鹽之魔神的地盤,不過幽冥知道她,她的實力在魔神中很弱,甚至可以被幽冥輕松擊敗,最近過的也不怎麽好。 往西…那裡是生命禁區,是如今魔神大混戰的主戰場,普通人根本無法生存。 唯一的選擇,只能往南方遷移了,在幽冥的認知中,南方的大平原上,是塵之魔神歸終的地盤。 據說,歸終是一個很善良的魔神,願意接受無家可歸的人們,因為她的善良,有一些仙人都投靠了她,幫住她守護部落。 經過多年的發展,歸終所在的平原已經隱隱有超過輕策莊的趨勢。 (摩拉克斯現在還沒有過來,這裡還不叫歸離原) “走吧。” 幽冥站起身,目光看著南方,希望在那裡,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吧! 中年男子對幽冥很是恭敬,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幽冥出手,可他也知道,是因為有幽冥的存在,這裡才可以保持百年的和平。 他還是小孩的時候,就聽著自己的爺爺說著當年驚天動地的大戰,據說島附近的水面冰封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呢! 小島並不是很大,不過一公裡的直徑,在小島中心位置,有著十幾間木草房。 老人、小孩、婦女、青壯年此刻就聚齊在一起,中間點著火堆,在燒著什麽東西。 所有的人都面露傷感,離開這個居住了一輩子的地方,很多人肯定是不舍的,可現在的情況,又不得不離開。 他們現在在祭拜已故的先人,此次離開,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過來了。 幽冥站在水邊,看著身後熟悉的小島,居住了整整一百年,他對這個小島已經了如指掌,閉著眼睛走都可以知道周圍的一切。 沒有讓幽冥多等,很快人們就背著行李來到了幽冥的身後。 幽冥轉過身,看著眼前的四十多個人,目光在每一個人身上掃過,把他們眼中的神色都一一收盡。 不過很快,幽冥就皺著眉頭,因為人群之後,少了一個人。 “小牛,小魚呢?”幽冥皺著眉頭問著中年男子。 沒錯,哪怕小牛已經四十多歲了,幽冥還是跟當年他還是小孩子一樣叫他小牛。 而小魚…已經七十多歲了,是現在部落最大的老人,幽冥稱他還是叫小魚。 “幽冥哥,魚叔他…”小牛神色遲疑,久久說不出接下來的話語。 幽冥微皺著眉頭,朝著部落中走去。 部落中間的火堆邊,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正坐在那裡,嘴裡低聲的念叨著什麽。 “祖先保佑,希望孩子們此行都會沒有事,有幽冥哥在,他們應該會安全的抵達目的地吧?” “小魚,為什麽不一起走?”幽冥走了過來,在他的眼中,七十多歲的老者還是跟當年一樣,是唯一不怕他的小孩子。 “幽冥哥,我就知道你會過來。”老者笑了笑,隨後搖搖頭道: “我老了,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已經滿足了,不想再折騰咯!” 他看的很開,說話很灑脫,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能夠活到七十多歲的普通人可是少之又少,他還有什麽遺憾呢? 幽冥沒有說話,在他看到小魚的眼神之後,他就已經清楚了,那是什麽都看開了的眼神。 這些年,這樣的眼神他見過太多太多了,一個個故人的離去,剛剛開始他還會傷感。 如今,他已經習慣了,見慣了生死離別,情感在漫長的歲月中被慢慢的淡化。 是啊,不知道多少年了,他都沒有笑過、沒有哭過了… 大概,這就是族中長輩所說的磨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