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婁曉娥,你可別瞎冤枉人。”不管什麽時候,賈張氏總是第一個無條件站出來挺她的乖孫。 “棒梗跟薑晨無冤無仇,他不可能做這事。”秦淮茹也趕緊站出來撇清關系,她自己兒子她當然清楚的很,棒梗好好的能去後院幹什麽,肯定是不乾好事。 可秦淮茹現在有心想要挽回薑晨,怎麽可能讓她的好大兒給破壞了。 所以,她說什麽都不會承認是棒梗乾的,也不允許棒梗自己承認。 “不是棒梗乾的,那會是誰乾的?”薑懿說的這話,倒不是反問,而是正常的疑問句。 但賈張氏覺得薑懿就是故意往棒梗身上扣屎盆子,立刻就跟她杠上了:“薑懿,你什麽意思,我就說吧,你跟你哥都學壞了,好的不學,盡學他黑心肝!” “你要再敢說我妹妹一句,信不信我抽你。”薑晨抬起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抽上去,別說什麽不能打女人,賈張氏可不能算人,是禽獸。 這時候的一大爺,才終於有點管事大爺的模樣,他雖然攔在了薑晨面前,但嘴裡卻一直責備著賈張氏。 仿佛所有人都忘了急需搶救的劉光天,最後,還是劉光天自己醒來,提醒了二大爺跟二大媽。 眾人終於才想起來,這會應該先救人才對啊。 但賈張氏這個攪屎棍,非得讓二大爺家賠錢,最後,還是一大爺看不下去,讓一大媽跟秦淮茹把賈張氏給拉走了。 等到終於把賈張氏拉走後,就只剩下借自行車的問題了。 頓時,眾人紛紛看向三大爺。 三大爺:“……” 他拚命的搖頭:“不行,絕對不行。” 薑晨走上前,把三大爺剛剛勸說他的話,原話奉還:“三大爺,你就幫幫二大爺吧,要是他這把老骨頭把光天背去醫院,得先要了二大爺這條老命不可。” 三大爺傻了:“……” 可已經由不得他了,其他吃瓜群眾跟傻柱一樣熱心,早就把他的自行車給推了過來。 二大爺立刻將劉光天放在後座上,自己推著自行車把手,二大媽跟劉光福在後面扶著劉光天。 “老頭子?”三大媽氣的直拍大腿,“這可怎麽辦才好,這車以後還能用嗎?” “當然能用,只是汙染了後面的車架而已,要我看呢,這車至少還能用個十幾年。”薑晨這話就有些扎心了,他這是咒三大爺接下來十幾年都沒錢換新車呢。 三大爺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薑懿有些擔心的問:“哥,那我們自行車的氣門芯怎麽辦?” “沒事,等吃過晚飯後,我推去修車鋪修一下,別擔心,很方面的,要是手頭有氣門芯,我自己都能修。”薑晨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安慰道。 氣門芯肯定是棒梗偷的,說不定還打算拿去賣,但棒梗現在身上都沾了屎,薑晨自然懶得搜他身。 反正,收拾棒梗的機會多的是,沒必要今天自己也沾一身屎。 “薑晨,你這麽厲害噠!”婁曉娥很捧場,也很大膽,當著所有鄰居的面就誇了起來。 秦淮茹回到吃瓜現場後,剛想上前跟薑晨說句話,就被他一個狠厲的眼神給嚇退了。 “秦淮茹,管好你兒子,要是下次再有這事,那我就直接報保衛科了。”薑晨懶得跟秦淮茹囉嗦,今天他心情好的很,隻想趕緊回去吃晚飯。 “薑晨,你肯定是誤會了,棒梗雖然頑皮,但他不可能拔你自行車的氣門芯,他還小,什麽都不懂。”秦淮茹站出來解釋時,還惡狠狠的瞪了眼婁曉娥。 這個賤女人真是不要臉,現在不僅霸佔著薑晨,還挑撥她跟薑晨的關系。 “就是,棒梗多好一小孩啊,怎麽可能乾得出這事。”傻柱平時把秦淮茹的三個孩子當成自己家小孩看待,薑晨說這話他就不愛聽了。 “他乾不出,那就是你乾的咯?”薑晨譏笑道。 “薑晨,你什麽意思?是不是想打架?”傻柱一直想找個機會揍薑晨一頓,剛好,這不就來了。 薑晨也有同樣的想法,最近他一直在練系統給的一套拳,早就想找個人練練手了。 但一大爺是絕不可能讓這兩人打起來的,他趕忙出來和稀泥:“行了行了,大家趕緊回家做晚飯吧,別都杵在後院。” 眾人哪肯,剛湊完二大爺家的熱鬧,這會傻柱說要跟薑晨打一架,誰願意離開啊。 一大爺沒法子,只能又是拖又是拽的,把傻柱給攆回了中院。 婁曉娥跟薑懿都很擔心薑晨,畢竟,傻柱是四合院一霸,之前薑晨從來沒在傻柱手裡討到過好。 所以,最後就變成了,一大爺攆傻柱,婁曉娥跟薑懿攆薑晨。 薑晨:“……” 秦淮茹看著婁曉娥乘機對薑晨又摟又抱的,心裡都快嫉妒瘋了。 不行,她今晚就要行動。 萬一婁曉娥這個賤人比她還放得開,那豈不是便宜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