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嚷嚷完,立馬朝何雨柱撲了上去,對著何雨柱拳打腳踢。 “你個不要臉的畜生,當著我兒子的面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不得好死啊你.” 賈張氏一屁股將傻柱坐在身下,一手揪著傻柱的頭髮,一手使勁朝傻柱臉上招呼。 傻柱不敢還手,苦著臉求饒:“誤會,這都是誤會啊,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誤會個屁!”賈張氏朝何雨柱臉上呸了一口老痰:“老娘剛才看的清清楚楚,你個流氓!” 秦淮茹壓根不敢上來拉架。 她怎麽也想不通,一向睡得跟豬一樣,從來不起夜的賈張氏怎麽今晚突然跑來了。 而且還偏偏撞到她靠著傻柱。 眼瞅著賈張氏越喊越大聲,秦淮茹擔心驚動院子,急忙跟著解釋:“婆婆,你真的誤會了,別吵吵了, 讓鄰居都聽見了。” “咱們有話回去說” “不行!”賈張氏口水噴噴的大罵:“你個浪蹄子這麽快就心疼傻柱啦?你可真癡情啊,呸!” “你在旁邊等著,老娘先教育這個奸\夫,待會再教訓你這個淫\婦!” 與此同時,吵鬧聲已經驚動了整個大院。 眾人紛紛套上外套跑出來看熱鬧。 一大爺和二大爺幾人也披上外套跑了過來。 見到賈張氏騎在傻柱身上,傻柱已經被打的滿臉鮮血,眾人頓時一臉懵逼。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不知道啊,賈東旭頭七,他媽怎麽就跟傻柱打在一起了?” 眾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一大爺撥開眾人,擠了進來,皺著眉頭走到賈張氏面前:“張大妹子,你先別打了,這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賈張氏扭頭看到是一大爺,頓時哭得更凶了:“一大爺啊,你要給我做主啊!” “我兒子還是頭七呢,還躺在這兒呐,照片上還看著呢!” “傻柱這個王八蛋,竟然就來搞我兒媳婦啊!” “這哪裡還是個人啊.一大爺,你不是說傻柱好,把他當乾兒子嗎,你平時這是怎麽管的!” “嗚嗚嗚我可憐的東旭,還屍骨未寒呐.” 一大爺臉色頓時非常難看,目光嚴厲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你真是出息了啊,這種事情你都乾得出來?” “你這簡直是丟了我們整個大院的臉啊!你.你讓我怎麽說你好!” 說著,還覺得有些不解氣,上去就給了何雨柱一個大耳刮子。 何雨柱硬生生的受了這一巴掌,頓時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天地良心!” “我跟秦姐真的沒什麽,我只是.只是對,我只是看秦姐哭得太傷心了,人都有些恍惚了。” “才上去把她扶起來,安慰了兩句,這就鬧成誤會了,我跟秦姐真的沒什麽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炸了。 整個人彈起來向著何雨柱撲去,伸手一邊抓撓,一邊罵道: “你放屁!別以為我老婆子歲數大了,眼睛就不好使了,你還抓著她的手,你還摸著她的頭!” 話音未落,又狠狠的在何雨柱臉上撓了兩下。 頓時,何雨柱滿是血汙的臉,又多了幾道血痕。 一大爺連忙把賈張氏拉住:“張大妹子,有話好好說,先別動手。” 何雨柱連忙辯解:“真不是那樣的!” “你們相信我啊,我平時是什麽樣的為人,你們不知道嘛?” 眾人一聽這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的確,平時何雨柱在大家面前,還是挺好的一個人的。 人群後面的王建飛卻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何雨柱這憨貨,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就在這時,二大爺指著秦淮茹問道:“秦淮茹啊,我問你,傻柱說的可是句句屬實?” 何雨柱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亮了。 他差點忘了秦淮茹可以幫他作證。 對,秦姐,秦姐一定會幫他的! 想著扭頭目光灼灼的看著秦淮茹,等著秦淮茹幫他解釋。 然而,此時的秦淮茹卻滿心腹誹,你們鬧的好好的就行了,幹嘛注意到自己。 但是眾人的目光都看過來了,她也不好裝作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 可是,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秦淮茹卻遲疑了。 一邊是凶神惡煞的婆婆,一邊是目前最關心自己的人,她一時間完全不知道怎麽說。 最終,咬了咬牙,梨花帶雨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跪在這裡,但是時間久了,就覺得很累,很累,忽然覺得有個人拉住了我,我,我還以為是東旭回來了,就,就嗚嗚嗚~” 眾人頓時嗡聲一片,紛紛指責傻柱。 “原來傻柱是趁人之危啊!” “平時看起來傻裡傻氣,對這事倒是精壞的很!” 賈張氏抓住機會,指著傻柱大罵:“傻柱,你還有什麽話好說,你個臭不要臉的,你不得好死!” 何雨柱此時已經徹底傻眼了。 他沒想到秦淮茹竟然沒有幫他說話,頓時一陣絕望。 王建飛看著婊裡婊氣的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愧是白蓮花,這演戲真是絕了,要是放在後世,怎麽也得拿個奧斯卡。 傻柱也不值得同情,簡直是活該! 二大爺見大局被他掌握,頓時得意的看著一大爺:“老易啊,不是我說你,傻柱這孩子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 “平時你照顧的比較多,管教的事情也應該你來好好負責,怎麽教出這麽個趁人之危的畜生呢?” “還是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這話一出口,一大爺臉色頓時變了,剛想說什麽,三大爺插嘴道:“是啊,老易。” “你也是咱們的一大爺,你說說,這事該怎麽辦吧?” 一大爺鬱悶得直咗牙花子,現在這情況,他恨不得就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了。 但何雨柱畢竟是他挑的將來給自己養老的人選,要是現在出事了,那以後誰給他養老? 一大爺眼睛一轉:“你們都別激動,秦淮茹和傻柱說的話又不衝突。” “況且,咱們都是看著傻柱長大的。他為人怎麽樣,你們也都是清楚的。” “而且,傻柱對賈家的態度,大家也都看在眼裡,東旭還在的時候,傻柱就經常幫襯著他們。” 說著,掃視了一眼眾人,見大家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一大爺乘勝追擊:“我覺得。” “這個情況,應該就是秦淮茹瞌睡了,什麽情況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與此同時呢,傻柱又擔心她摔倒什麽的,就上去搭了一把手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這棒梗奶奶剛睡醒沒看清,就這樣造成誤會了。” 說完,看向了何雨柱:“傻柱,是不是這樣?” 何雨柱也不是真傻,一聽這話,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的。” 賈張氏一聽,頓時急了。 剛打算再鬧,一大爺卻沒給她機會,又出聲道:“但是呢。” “傻柱畢竟太過分了,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所以,要好好懲罰你。” 說著,瞥了賈張氏一眼,見賈張氏安靜下來了,一大爺暗暗一笑:“傻柱。” “賈家這個月的生活費,你就負責了,知道了嗎?” 何雨柱連連點頭,一大爺又看向賈張氏:“這事情畢竟也沒造成什麽無法挽回的結果,就這樣算了吧!” “以後,傻柱還跟以前一樣,經常照顧你們家,你看這樣處理行不行?”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心裡樂開了花,有錢什麽都好辦。 不過表面上還是板著臉:“行吧,既然你一大爺都開口了,那這事就這樣處理吧。” 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麽,又看向何雨柱:“但是,你以後不許再靠近我兒媳婦!” “再有這樣,我打死你!” 何雨柱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但還是點點頭:“知道了。” 事情解決,秦淮茹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一大爺怕賈張氏反悔,連忙揮揮手:“散了散了,都散了吧,大家都趕緊回屋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眾人見沒熱鬧可看,紛紛打著哈欠回去睡覺了。 王建飛見沒熱鬧看了,也扭頭回家。 就在這時,系統的聲音響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嚴懲何雨柱的任務,獎勵正在發放中。】 【叮!恭喜宿主,獲得裡脊肉十斤。】 【叮!恭喜宿主,獲得汽水十扎。】 【叮!恭喜宿主,獲得大團結一百張。】 王建飛聽到獎勵內容,撇了撇嘴,怎麽就這麽點獎勵。 不過想想其實也能理解,何雨柱幾乎等於沒受到什麽實質性懲罰。 一個月的生活費,其實也沒多少,至於以後多照顧照顧賈家,那他是求之不得呢。 所以,真正算上懲罰的,估計也就那滿臉的血和被人指指點點的鬱悶了吧。 想明白這點,王建飛暗暗決定,以後可不能再這麽簡單的就把事情解決了。 第二天,王建飛意外的發現,閆春妮的衣服竟然破了。 連忙拉過閆春妮問道:“小妮子,你衣服怎麽了?怎麽這裡被扯壞了?” 閆春妮一臉茫然的低頭看了看,搖了搖頭:“不知道啊,不記得了” 王建飛頓時放下心來,看來是無意中在哪裡刮到了,不是被欺負了。 於是摸了摸閆春妮的頭:“嗯,不記得就算了,以後小心哦,這件衣服壞了,換一件衣服吧。” 閆春妮乖巧的點了點頭,進屋換衣服去了。 王建飛看著閆春妮的背影,琢磨了一下,是不是該去弄台縫紉機回來了。 不過,縫紉機和自行車、手表同屬於現在的三大件,跟另外一個收音機合稱三轉一響。 這東西可不是那麽好弄的,錢還好說,票實在有些為難。 家裡雖然沒個女人,不過,縫縫補補什麽的,還是用得上的。 到了廠裡面之後,王建飛直接去找了後勤部,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幫幫忙。 要是實在不行,他就要考慮去黑市看看了。 後勤部趙主任一聽到王建飛的話,立馬一口答應:“這是小事啊,放心,我來幫你辦。” 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張條子,遞給王建飛:“拿著。” “憑著這東西,去什刹海那邊的供銷社,找一個叫步楠的人,直接跟他拿就行了。” “這是我們廠定點供應物資的地方,你拿著條子去,肯定會給你的。” 王建飛接過條子:“謝謝趙主任,回頭請你吃飯啊。” 趙主任笑眯眯道:“小事,以後有任何事直接來找我,老哥一定幫你的忙!” 趙主任正愁怎麽跟王建飛套近乎,畢竟誰都有個小病小災的。 現在王建飛的醫術,已經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現在王建飛主動上門,而且還是他力所能及的事,趙主任自然樂呵的很。 王建飛和趙主任又寒暄了幾句,便離開後勤部。 到了中午,王建飛立馬迫不及待的趕往供銷社。 “找誰?”接待的女人板著臉。 王建飛拿出趙主任給的條子:“我找步楠,來拿縫紉機。” 女人看到條子上的內容,立馬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王主任您稍等,我這就去把他喊出來。” 片刻後,女人帶了一個男人走過來。 男人笑眯眯的伸出手:“王主任您好,我是步楠,來,這邊請。” 王建飛將條子遞給步楠:“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步楠熱情的給王建飛介紹縫紉機。 王建飛選了選,指著其中一台:“就他了。” “沒問題!”步楠立馬吩咐女人:“就這台,幫王主任打包好,喊老張立刻過來給王主任送貨。” “王主任,您地址給我一下,你先回去,縫紉機後腳就給您送到家。” 一小時後,裝有縫紉機的板車停在了四合院門口。 立馬就有人都跑過來圍觀。 “這可是縫紉機啊,誰家買的啊?” “不知道啊,不過能買得起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咱們院的,難不成是一大爺?” “.” 眾人嘰嘰喳喳的討論,這個年代,家裡能有台縫紉機,都是非富即貴。 這些東西貴是貴,但畢竟不是非要不可的,而縫紉機可不同,有了這東西,就等於有了生產力。 就算沒能找到個像樣的工作,也能在家裡縫補點東西補貼家用。 就在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送貨的老張問道:“請問,王建飛王主任家是住在這裡吧?” 三大媽一聽這話,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啥?這縫紉機竟然是王建飛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