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若是皇甫閭還解決不了這個難題,那這世上真的無人能解了……那這又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不一會,兩人都吃完了飯,秦嶺就收拾收拾把碗筷帶了下去,然後繼續和趙飛坐在一起等開門。 “趙兄,”秦嶺對正在思索的趙飛說,“此時天色已晚,不如趙兄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來答謝皇甫院長也不遲。畢竟趙飛是打雜的,不像我們修煉者有一副強壯的體魄,時間長了肯定撐不住的。” 趙飛明白了秦嶺這麽照顧自己的理由,原來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弱者來看待,趙飛一點也不生氣,畢竟這樣也還不錯。 趙飛砸吧砸吧嘴,先回去?好像也還不錯,只是不能第一時間知道皇甫閭出來時的樣子,就不能得知秦德的異常的一手信息了,有些可惜。 不過戲要做全套,趙飛就裝作起身,擺擺手:“秦兄說得是,那我就先離開了……” “吱呀——” 趙飛話還沒說完,那邊皇甫閭就推開了門。 忙活了半天得皇甫閭有些憔悴,臉上沒有光彩,眼神卻出奇的亮,看到了門口的趙飛之後更是讓人跟了上來。 “你小子終於知道來看我了!這麽長時間在外面野夠了?趕快過來!”又對一旁的秦嶺說道,“你就現在旁邊等著,我等會告訴你弟弟的情況。” “是,皇甫導師。”雖然不解皇甫閭為什麽讓一個打雜的人進入到這麽神聖的地方:皇甫閭的房間裡,但他也不會多問,畢竟這是皇甫閭的抉擇,秦嶺不會提出一絲質疑和懷疑的眼神,只會默默的執行。 “嘿嘿嘿,我來了皇甫老頭!”趙飛一跳三尺高。 他一看到皇甫閭的樣子就知道皇甫閭發現了好東西,雖然不能確定這個好東西是哪個方面的,但效果絕對和凡夫俗品不一樣,絕對是有大作用的好品質的東西。 看見趙飛一副潑猴的樣子,皇甫閭也沒說什麽,還是囑咐秦嶺繼續看著,然後對跳進房間的趙飛說了一句:“沒打沒小。” “怎麽樣,皇甫老頭,發現什麽好東西了嗎?”趙飛兩眼放光,這一趟沒白來! 皇甫閭一身邋遢點點頭,拉著趙飛就裡跑。 裡面不是住的地方,反而是皇甫閭的煉丹室。煉丹室連著住的地方,形成一條通道,趙飛不得不再次感歎皇甫閭真的是個煉丹狂人。 在煉丹室的的一個簡易的床上,秦德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看不到一點存活的氣息。 “這人……”趙飛問,“還活著嗎? “當然不,”皇甫閭自信的拍了拍胸膛,“也不看看我是誰,我要救的人,閻王爺也不能強行帶走!” 趙飛哦了一聲,配合的拍了兩下手,然後問:“那他為什麽還不起來?還在躺著?他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其他煉丹師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皇甫閭和其他的煉丹師能一樣嗎!” 皇甫閭臉色一僵,也沒解釋什麽,就這麽回答了趙飛的問題。 “是是是。”趙飛知道皇甫閭這是沒徹底解決秦德的問題,要不然不會是現在這幅樣子,只能聳聳肩繼續聽皇甫閭會說出什麽東西來。 看趙飛安靜了下來,等待著自己開口,皇甫閭才清了清嗓子準備說話。 “這個小子身體上沒多大問題,就是經脈被人凍結上了,所以才導致他的生命體征變成了無,顯得很奇怪,身體上無論是內外都沒有什麽嚴重的傷勢,所以其他煉丹師都沒能看得出來什麽,畢竟能看出經脈上的問題,也是要看天賦的。” 皇甫閭這番話,讓趙飛陷入了思考。 確實,就算是人人都知道的第一天才東方藝,都尚且沒能徹底看清經脈的問題,自己也是憑借系統功法的協助才做好了這些問題,那從這一點上來說,皇甫閭當真是無可否認的天才了。 這也難怪當年萬天宗在長靜齋裡看了那麽多人,最終隻挖走了一個皇甫閭,眼神確實毒辣。 但要說皇甫閭真的是作弊一樣的天才嗎? 其實並不是的,皇甫閭不過是經驗累計而成的結果罷了,並非是先天天賦達成的,這也難怪他只能“看到”這樣的現象,而不能真正的去解決,像現在一樣只能解釋給趙飛聽。 這麽想著,趙飛也問了出來:“那麽……有什麽解決方法嗎?能改變經脈嗎?” 皇甫閭搖搖頭:“改變經脈?你小子開什麽玩笑,經脈一事只能經過丹藥調節,這種事後天是解決不了的,如果能夠輕易的解決,那豈不是人人都是天才。” 他這話沒錯,只是趙飛的力量太過逆天了而已。 天賦一事看的就是經脈的狀態,經脈若是對天氣靈氣的感知力好、抓力強,那麽天賦自然不會差,若是經脈吸收天地靈氣的感知力不好,最極端的就是孫聽安那副模樣,也就別想著可以擁有多麽強悍的天賦,成為一個天才了。 一開始趙飛服用的藥液,對身體的改造就是對經脈的改造,才讓趙飛一夜之間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邊的天賦極強。 而那些對趙飛所煉製的藥液的描述,就是經脈在起著決定性作用,所以那些強者才會對那藥液如此癡迷,表面上是為了結識一位大有前途的煉藥師,實際上他們都知道經脈決定一起這個道理,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動作,又不遠被低賤的平民知道一些事情,才選擇的這麽做。 “是嗎。”趙飛自從開始學習煉丹以來,一直接觸的都和經脈有關,所以也沒明白為什麽經脈在這個老頭嘴中這麽神奇。 “當然,你以為我和你這個毛頭小子一樣,什麽都不懂嗎,我可是能緩解躺在床上這個奇怪狀況的人。”皇甫閭表示,我很厲害的。 不知道秦德以前趾高氣昂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擺在床上任他人動手動腳,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聽說秦德,就是這個小子,”趙飛指了指一動不動的秦德,“他是突然間暈倒的,沒有遭受任何攻擊,你有什麽想法嗎?” 沒有遭受攻擊,意味著秦德全身上下沒有傷痕都是正常的,也就意味著,這個昏倒的不自然性。